我靠鹹魚在虐文出奇跡!
第49章
“您問我,我也想問呢。奚亭是誰?”鬱想麵上飛快地掠過了一絲茫然。
最近和儲禮寒在一起的時候,鬱想已經不怎麼會打開手機玩遊戲了。
本來在路上她還想看一眼消息的,結果當時不是讓儲禮寒給弄掉了嗎?
後麵顧著說話、吃飯,剛才登上去也就隻發了個照片,她都準備擼起袖子打牌了……
誰知道她的生活裡,怎麼突然又多了這麼一號人物?
鬱想趕緊問係統原著裡有奚亭這個人嗎?
難道她當時看書的時候,跳太多劇情啦?
係統那邊久久沒有回音。
鬱想估摸了下,行吧,多半還自我屏蔽著呢。
“你不知道奚亭?”對麵的男人笑出了聲,像是驚詫於鬱想怎麼會撒一個這樣明顯的謊。
就算是為了要在儲大少麵前撇清關係,也應該聰明一點啊。
鬱想無辜應聲“啊,不知道。”
男人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他去年拍的那個《大提琴戀人》不是很火嗎?你們小女生都挺愛看啊。他可是熱搜常客了。粉絲都有九千萬。圈子裡都說叫什麼?哦,叫頂流。這你都不認識?”
儲禮寒聽到這裡,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
但這時候鬱想又飛快地開了口,她笑盈盈地回望著男人“我沒看過。不過聽你說了這麼多,你這樣了解他,你一定很喜歡他吧?”
男人噎住。
他臉色拉了拉“誰會喜歡乾這行的?放過去那都叫下九流。”
鬱想聽他這麼一說,就知道這人為什麼這麼瞧不上她了。
他這是無差彆歧視富二代以下所有職業啊。
“鄒澎。”儲禮寒抬眸,聲音不高不低地叫了一聲男人的名字。
男人麵皮抽動一下,又恢複了自如的笑容,他說“我沒彆的意思。我就是好奇,鬱小姐怎麼會不認識奚亭呢?”
鬱想驀地回頭問“儲大少之前知道這個奚亭是誰嗎?”
儲禮寒眼眸裡的寒意褪了三分,他說“不知道。”
鬱想將頭轉回去“儲大少也不認識,你要問一問儲大少怎麼會不認識他嗎?”
鄒澎又一次噎住了。
高學輝這時候插聲道“是嘛,多正常。我也不認識奚亭。”
鄒澎“嗬嗬。”
鬱想慢條斯理地說“哎,現在大家都知道你喜歡他了,狂熱粉賣不出安利,也不用太沮喪。這會兒再回踩也不夠君子……”
鄒澎憋不住“我……”
鬱想問“牌還打嗎?”
高學輝“打!打啊!”
這下直接把鄒澎滿腔的怒火生生卡回去了。
鄒澎也不是傻子,這卡了一下,他理智也就回籠了。
儲大少都沒發話,剛才這位鬱小姐問什麼,儲大少就答什麼,很明顯大少都沒把這當回事……他要再揪著不放,那場麵就難看了。
鄒澎當然打心底裡不會承認,這鬱想是真他媽氣人。
“鬱小姐心態是真好。”剛才搶了鄒澎手機念評論那人笑了下,然後也飛快地道“來來,打牌!”
讓鄒澎這麼個攪屎棍一通攪合,鬱想又慢悠悠地把人噎了回去。
儲禮寒心頭的那點兒不快,也就奇跡地平息了。
“鬱小姐玩兒什麼?”高學輝問。
很明顯,從他們的發言次序來看,鬱想覺得這人應該是僅次於儲禮寒,最有話語權的那個人。
鬱想也就不客氣了,她說“鬥地主。”
旁邊的人笑著提醒道“鬥地主就三個人玩兒啊。”
鬱想點頭“嗯,我隻會這個。”
高學輝不管那麼多“行行就這個。”
儲禮寒一向不怎麼玩這些東西。
於是那個鄒澎就很理所當然地被這輪牌局擠了出去。
鄒澎“……”
他在心底暗暗罵了聲草。
鬱想是個打手機鬥地主,都能把歡樂豆輸光的人。但她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能有人比她的手氣還臭。
高學輝連著輸了三盤。
另一個人放水都不管用。
但高學輝頭還鐵,把把他都要搶地主。
也得虧幾圈兒打下來,誰都沒提錢的事,不然今天高學輝可以輸個爽。
“都怪家裡老頭子,把他的衰氣傳給我了。”高學輝無語。
鬱想開口“我在網上玩兒的時候,也經常輸。”
高學輝一聽,那豈不是同是天涯淪落人?
但他很快想起來。
鬱想把他贏了。
再結合上下文,草,那更羞辱人了……
這時候梅麗莎端著茶水出來了“我煮了一點大紅袍。”
她一撩簾子,看見了儲禮寒和鬱想。她愣了愣“大少吃好了?”
儲禮寒“嗯。”
梅麗莎走上前,露出了笑容,然後把茶水放在了桌上。
這回她是當先就要給鬱想倒茶。
儲禮寒驀地出聲道“她不喝茶,給她倒杯熱水。”
鬱想?
誰說我不喝茶啦?
大紅袍?很名貴的那種嗎?我還沒喝過呢。
鬱想沒開口,儲禮寒似乎就看出了她心中所想。
他說“時間不早了,喝完你不想睡覺了嗎?”
鬱想想想也是“那果汁有嗎?”
梅麗莎的表情有點尷尬,她站起身說“沒有……”
高學輝隨手抄起一個橙子“榨一榨不就有了?靈活變通一下。”
梅麗莎“……”
她接過了橙子,應聲去給鬱想榨果汁了。
鬱想順著高學輝的方向看了看果盤裡剩的橙子,橙子皮黃澄澄的。
她已經能想象到裡麵的豐盈汁水了。
鬱想嘴巴裡分泌了點口水,然後忍不住從桌上乾果盤裡先抓了顆梅子吃。
十來分鐘後,梅麗莎拿了果汁來。
鬱想喝了一口,在一片暖意融融中,這點兒清涼反倒讓人覺得很舒服。
高學輝轉頭看了一眼,也不算牌了,反正就他那破手氣,算也是白算。高學輝問“好喝嗎?”
鬱想“好喝。”
高學輝“哦哦,那我來一杯唄。”
梅麗莎不由低頭看了看自己送來的茶。
隻有鄒澎動了半杯。
梅麗莎“……好的。”
“要不我今兒也喝喝果汁算了。”旁邊另一人笑著說,“談生意的時候都他媽喝酒,喝完酒又喝茶。也該膩味了。”
高學輝點頭道“那就多幾杯唄。”
梅麗莎心裡嘀咕今天可真夠怪的,然後才轉頭又給他們榨果汁去了。
等幾杯果汁再端上桌,高學輝正好覺得打牌打熱了,端起來就喝了一口。
“臥槽!好酸!好特麼難喝!梅麗莎你這是對我有意見嗎?往裡頭放檸檬了?”高學輝差點跳起來。
梅麗莎慌了慌,趕緊也端了一杯嘗“……是有一點兒。”
她不由看向了鬱想。
這人怎麼不說?
高學輝也看鬱想“你不覺得酸?”
鬱想滿頭問號,她說“還行啊,橙子不就是酸甜口的嗎?”
高學輝也陷入了迷惑,有點懷疑自己。
梅麗莎尷尬地說“這次水果沒買好,下次一定注意。”
“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高學輝擺了擺手。
然後他們就接著打牌了,這個插曲很快被忘到了腦後。
等打到晚上十一點,鬱想打了個嗬欠,也就去休息了。
這時候史丹尼才出來,似乎是要和他們談事。反正不歸鬱想操心,她跟著傭人回到了之前那間房,簡單衝個澡就裹著羽絨被睡下了。
此刻痛苦的隻有各家粉絲而已。
尤其冉彰的粉絲,在直播間裡歎氣這下好了,又沒直播看了……
阿z好像請律師了
請律師?不會是告他親叔叔名譽侵權吧?這……
明天就知道了
夜漸漸深了,吃瓜網友們也紛紛散去。
隻有少數人還在感歎,鬱想真牛逼,網上在大戰,這人在玻璃房裡打牌看雪景。
第二天鬱想睡醒,沒見到儲禮寒人。
她換了衣服,還是裹著毛毯出去了,然後就被一股子香氣吸引了。
她來到前一天的玻璃房,裡麵就剩高學輝、鄒澎,和另一個不知名的人。
高學輝一看見她,就說“大少有點事要飛國外處理下,今晚應該就能回來。”
鬱想“噢。”
她本來還覺得有點怪,但一扭頭,看見了儲禮寒給她請的保鏢餘桐。
餘桐兩手拎著大袋子,她走到麵前來說“大少讓我給您帶點衣服過來。”
鬱想愣了“怎麼?這是要我在這兒住幾天嗎?”
餘桐低聲說“我不太清楚。”
高學輝在旁邊點頭道“儲大少就是這個意思,說這裡安全,風景也還不錯。梅麗莎做菜也好吃。哦,當然還有,你要是不愛吃,在這兒點哪家高檔餐廳的菜,都能及時給你送過來。”
梅麗莎正好端著早餐出來,聽見“你要不愛吃”幾個字,腳步都頓了下。
這頭鬱想應聲“噢,那確實是夢中情宅了,多住幾天也行。”
不過什麼叫這兒安全?
鬱想眨眨眼。
是不希望冉家人不長眼,再來衝她打擊報複嗎?
鬱想覺得也有點道理。
冉彰就是冉家人的搖錢樹,一旦扯上錢這個東西,總有人甘願為之變成亡命徒了。
鬱想又轉頭看了一眼餘桐“那餘姐也在這兒陪我住幾天?”
餘桐說“這是應該的,我的本職工作。”
儲大少真貼心哪。
鬱想心底感歎了一聲。
這下讓她在這兒多住幾天,她是不覺得彆扭奇怪了。
“哎,梅麗莎愣著乾嘛?早餐放下來啊。”高學輝回頭招呼道。
梅麗莎將托盤放下來。
上麵擺著蕉蕾雞絲粥,鬆軟的華夫餅,熏烤火腿,還有牛肉醬。
雖然鬱想更喜歡餛飩麵條豆腐腦之類的玩意兒,不過偶爾吃吃這個也挺香。
她也不同他們客氣,先動了筷子。
“我一會兒有事也得走。”高學輝說著,扔了個匣子在鬱想麵前。
鬱想咬了一口酥香又鬆軟的華夫餅,抬起頭“嗯?”
“昨天我不是輸了嗎?”高學輝口吻輕鬆地說。
鬱想隨手翻開匣子。
裡頭全是些玉石,白的、青的、綠的、黃的……
“那也不用這麼大手筆。”鬱想說。
薅非劇情人物的羊毛,她這個人還是比較手軟的。
高學輝聽見“這麼大手筆”幾個字,臉上的笑容都多了點兒。
他說“這算什麼啊?去年他們搞對賭,砸了37億進去。咱們昨天打個牌,那都叫玩玩兒。哦,這一盒子,肯定沒有那天儲大少從我那兒運走那塊玉石牛逼。那塊原石是春帶彩吧我記得?你也就將就收著自己用唄。不想用就送人。夠你送小半年了。”
這就是頂級豪門的壕氣嗎?
鬱想這才應聲“行。”
就是提起那塊春帶彩,她還有點臉紅。不過反正這裡暖氣開得足,也沒人能看出來。
高學輝草草吃了兩口早餐就走了。
鬱想吃到打嗝也就停住了。
她覺得挺無聊,就沒在這兒停留了,直接帶著餘桐回了臥室。
等玻璃房裡清淨下來了,鄒澎才臉色難看地說“大少今天弄了個保鏢來,不會是防我吧?”
“你想哪兒去了?你這人就是心思重。從小一塊兒長大,有這份聯係不容易。彆老自己亂搞。”
鄒澎反問“高學輝昨天輸給你們倆,今天給你一匣子玉,又給她一匣子玉。把你倆同等看待,你不生氣啊?”
旁邊的人脾氣好地笑笑說“我生什麼氣?同等看待有問題嗎?我覺得高學輝也沒說錯嘛,這個鬱小姐是很有意思的。”
鄒澎臉色都快跟糞坑一樣了“哪兒有意思了?”
旁邊的人詫異地看了看他“你感覺不到?”
他頓了下,才又笑著說“你羨慕高學輝不?”
鄒澎沒說話。
“這麼多富二代裡,也就高學輝有點兒大被一蓋,管你外頭塌成什麼樣,其他關我屁事的勁兒。但是吧,高學輝也沒真就這麼輕鬆的。不然腿也不會被他爸打斷了。”他嘿了一聲,“這鬱小姐多有意思啊。尤其大家都急,偏她不急,還能把人氣半死的時候……哦對不起忘了,昨天是你被氣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