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鹹魚在虐文出奇跡!
第61章
“這也得感謝儲大少的完美配合。”鬱想這會兒就“謙虛”上了。
“僅僅隻是配合嗎?”臧總突然問。
嗯?
鬱想一頓,尋思那我也不能說,除了配合之外,我順水推舟還把您兒子睡啦?
“你和儲禮寒在談戀愛?”臧總又問。
這話就更不好回答了。
鬱想在思考要怎麼形容她和儲大少之間的關係……
“你的性格,不像是在和他談戀愛。”沒等鬱想回答,臧總就又自己先開口了。
鬱想輕輕眨了下眼,嗯?臧總這麼快就看出來她的性格了嗎?
臧總皺起眉,像是完全猜不透他們之間的關係,冷著嗓音開口道“可是那天他回了臧家,拿走了戶口本。”
鬱想?
鬱想!!!
臥槽,所以那天她問儲禮寒,負責是包括了結婚嗎?如果當時她點頭的話,是不是馬上就能被拉民政局蓋章了?
大反派這麼……衝動的嗎?
衝動直接到,甚至讓鬱想感覺到有一點……反差的……可愛?
臧總突然駐足,回過頭,盯住了鬱想。
她踩著高跟鞋,比鬱想要高出來一點。儲禮寒和她有一點很像,不動聲色盯住人的時候,的確是能給人以居高臨下的壓力。
“你不怕嗎?”臧總問。
“怕您也像儲董一樣,抬手為我準備一個價值兩億往上的贈與合同嗎?”鬱想反問。
臧總“……”她的表情有一瞬間很精彩,然後就又恢複了一貫的表情。
“儲山居然給了這麼多?”
“有所求的人,隻要沒達到他的目的,付出隻會一次比一次多。”
“你知道儲山想要什麼?”
“人老了,就想要親情。他不僅要親情,他還希望他的兒子都和睦相處,希望他能收獲一個其樂融融的家。”
可惜。
儲山到死,都沒辦法擁有了。
臧總挑了挑眉。
“你就不怕儲山知道你耍了他,最終被激怒,做出極端的事?”臧總問。
“寧小姐,寧太太,你們怎麼在這裡?”回廊的拐角處,突然響起了高母的聲音。
臧總一下轉頭,冷冷地看了過去。
寧雁臉色白了白,低頭躲開了臧總的目光,說“我突然覺得不舒服,我媽扶著我到下麵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高母看著她笑了下“哦,怎麼到這兒來呼吸新鮮空氣了?我看酒店外麵的路很寬啊。”
寧雁詞窮,接不上話了。
她的那點本事,其實也就是對付寧寧的時候管用,麵對何雲卓這樣的男人也管用。真到高母這一類人眼裡,實在太不夠看了。
“還杵著呢?臧總在那邊散步呢,彆打攪了。要不我親自送你們?”高母臉上笑容不減。
“不,不用勞煩高太太了。”寧母趕緊扶著寧雁掉頭就走,生怕走慢了一步。
等走遠了,寧母才忍不住埋怨道“你看你,好好的,跑那兒去乾什麼?”
寧雁沒說話,她低低喘著氣。
她現在知道為什麼鬱想不怕臧總了……
寧雁沒想到自己會聽見一個這樣的驚天大秘密!
鬱想竟然是儲大少用來氣儲山的工具?
那淩琛遠會不會也是這樣呢?
她就說,淩琛遠明明喜歡的是寧寧,怎麼突然就轉向鬱想了?
臧總那句話問得沒錯。
鬱想就不怕儲山知道她耍了他的事嗎?
寧雁捂著了怦怦的心跳,自覺又找到了翻盤的機會。
今天儲大少那番話,很有可能是出手要收拾她了。她肯定不敢拿剛剛聽見的這個秘密去威脅儲大少,但她可以去威脅鬱想啊!
把自己身上將要遭遇的困境交給鬱想去頭疼!
想到這裡,寧雁還有點生氣。
如果不是因為那天何雲卓沒回她的消息,她隻能自己去找水軍,又怎麼會暴露在儲大少的眼裡呢?
寧雁雖然瞧不上何家,但她也不得不承認,何雲卓的黑客技術實在太逆天了。
還是得想辦法把人籠絡住才行……
寧雁推開了寧母的手臂“你彆擔心,今天不會有什麼事的。”
她轉身去找何雲卓的身影,還低頭給何雲卓發了消息我下來了,你在哪裡
幾分鐘後,她找到了正在和人交談的何雲卓。
可這個男人沒有低頭拿出手機回複消息,更沒有回頭再看她一眼。
這頭回廊圍住的山水景觀旁。
“這寧家人真夠自以為是的。”高母不高興地說。
高學輝“可不嗎。”
臧總轉頭再看向鬱想,鬱想這才回答了她剛才的問題。
“雖然客觀來說,以儲董的年紀,是沒辦法再不顧一切地狗急跳牆了。但如果萬一,他哪一天真的想不通了,要拿我開刀了……”鬱想抬眼,眼底水光瀲灩。
她看著臧總“那我就隻有來您這兒躲躲啦。”
臧總愣住了,完全沒想到鬱想會是這麼個回答。
“你往她那兒躲什麼?”高母好奇插聲。
鬱想“因為臧總看起來比較牛逼吧。”
高母失笑“小姑娘挺會說話啊。”
臧總“那就把我的號碼記住。”
鬱想摸出手機“您說。”
臧總念了一串號碼。
高母還有點懵,真給啊?
“儲山畢竟是儲禮寒的父親,如果真動起手,不適合由他這個做兒子的來。我就不一樣了。”臧總淡淡敘述道。
鬱想沒想到參加個生日宴,又多了個金大腿,從此將她無敵的地位奠定得更深刻了。
鬱想的心情很好,也順嘴再恭維了臧總一句“您真溫柔啊。”
臧總一愣。
高母更先笑了“哈哈,她溫柔嗎?”
鬱想點頭“嗯。”
高母忍不住掉頭罵高學輝“看看人家,你就白長了歲數是不是?你怎麼跟你臧姨多說幾句話,你都發怵呢?人陪這兒聊半天了。”
高學輝“那能一樣嗎?鬱小姐是敢和儲大少好的猛人啊!”他啥都不敢。
這話一出。
高學輝閉了閉嘴。
媽的,他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你和儲禮寒之間的關係,是你們自己的事。我不會插手。”臧總終於一錘定音。
鬱想點了點頭“好哎。”
臧總說著,皺了下眉“儲山的錢,有點臟。”
鬱想搖頭“臟的是人,哪兒是錢啊?錢多棒啊。這世界上唯一和真情並肩的東西。”
“……你說得對。”臧總頓了下,似乎心情不錯,於是她又開口說“想要耍儲山,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這段時間應該很辛苦?”
鬱想?
口嗨也算辛苦嗎?
她啥也沒乾,抬價那事兒都是淩琛遠和儲禮寒給哄抬上去的。
沒等鬱想開口,臧總問“有什麼想要的嗎?”
“您這是獎勵嗎?”
“嗯。”
鬱想沒張嘴再報個五千萬八千萬的,她想了想,說“還真有個事兒。您和高太太應該和一些慈善基金打過交道吧?”
高母感興趣地問“怎麼?”
“想弄個基金項目,但是沒有靠譜的對接基金會。”鬱想皺起鼻子說,“我這人可摳了,誰要是坑我錢,我會很生氣的。”
高母笑了笑“那你找臧總。”
臧總開口卻是先問“拿儲山的錢去投?”
鬱想點頭。
臧總“那豈不是便宜他了?哪怕是以你的名義去捐助,也無形中給他積德了。”
鬱想輕輕眨了下眼。
要這麼說的話,好像也有一點道理。
“拿他的錢去做什麼都行,就不要拿去捐款了。如果你想做基金項目,周三到臧氏在雙積路的公司大樓,我安排人來輔助你。正好,儲禮寒十歲前我替他存的壓歲錢,還沒用。”
好家夥!
這樣好嗎?
這就把儲大少的壓歲錢給我啦?
鬱想當然沒有理由拒絕,她點頭答應了。
就是答應完,她忍不住想了想……
她沒取消這個捐助計劃,是想著能給自己未來的崽積點德。但現在拿的錢變成了儲大少的……這算積德還是缺德?
不缺德吧。
畢竟儲大少是崽的親爹!
鬱想理直氣壯地想。
“你不走嗎?”臧總突然出聲。
“嗯?聊完了嗎?那我走吧。”鬱想說。
“我以為你會迫不及待地走開。畢竟和我說話,是一件很有壓力的事。”
“還好吧。”
如果是剛來到這個世界,就和臧總這樣的人交鋒,鬱想沒準兒是會比較慫。
但是都已經勇猛無畏地把大反派翻來覆去睡了好幾遍的鬱想,她覺得自己成長出了一副牛逼哄哄的大膽。
“那我再問你幾句話。”
“唔,行啊。就是外邊兒有點冷。”鬱想縮了縮肩,看著臧總可憐兮兮地說。
她的皮膚白。
皮草披肩底下,露出一截手腕,都叫人覺得紮眼。
另一頭的儲禮寒,坐在宴會廳中分外紮眼的位置,但基本上沒幾個人敢上前去和他搭話。
“儲大少。”金家的人轉了好幾圈兒,實在憋不住想上去和儲禮寒聊聊。
“上次那個標書……”對方剛起了個頭。
儲禮寒把玩著一隻空酒杯,驀地轉頭看了過去。
他的目光冷淡。
手上的力道不輕不重,卻像是要將杯子捏碎一樣。
這人沒由來地打了個哆嗦,然後識趣地感覺到現在並不是個找儲大少搭話的好時機,於是退後半步說“您有空的時候我再找你。”
他乾笑兩聲,走開了。
儲禮寒斂起目光,並沒有感覺到內心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焦躁得到緩解。
他的母親和儲山完全不一樣。
鬱想也和彆的人不一樣。
但她們去了很久……
儲禮寒低頭掃過表盤。
已經有十多分鐘了。
他無法想象,他的母親有那麼多的話可以和人說。
就在儲大少被逐漸加倍的無形的焦躁籠住的時候,他不經意地一抬頭,然後看見他的母親帶著鬱想回到了宴會廳內。
後麵走著高學輝和高母。
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
鬱想身上,多了一件女式大衣。
儲禮寒“……?”
他眼看著他的母親帶著鬱想上樓,似乎還有什麼話要繼續說。而回來僅僅隻是因為……外麵冷?
他們回到了之前的包廂。
包廂裡就剩下了鄒澎和另一個人還在說話,乍見臧總回來了,他們都是一愣。
而臧總也不客氣,出聲說“你們年輕人到下頭去玩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