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雙薑!
薑臨漆黑的鳳眼微瞥了一眼懶懶散散的顧薑,她的指尖輕輕地摩擦了一下褲兜裡的卡牌,眉眼垂了垂,不動聲色。
鄭幸幸看了一眼顧薑,又看了一眼薑臨,隻見她偷偷的往薑臨所站得位置移了幾個小碎步。
“薑哥,”她的頭湊近了薑臨小聲喊道“接下來我們要乾什麼?”
薑臨把衛衣的帽子扣在了頭上,瞧著那燈一恍一滅的,她眯了眯眼,“你去我房間裡,多拿幾個趁手的工具。”
鄭幸幸啊了一聲,而後她連忙點頭“好的,我這就去。”
顧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他望著薑臨那冷靜如冰的側臉,標誌的杏眼眯成了月牙,不顯敦厚病弱,卻有點邪氣古怪。
薑臨摸了摸耳環,黑色的馬丁靴往前麵走了兩步,頓了頓,馬丁靴又往後走了兩步。
四周已經沒有了牆壁,餘下的除了他們三個人,有的也隻是家具。
她垂下眼,眼裡出現一抹古怪,黑色的馬丁靴在地板上踩了踩。
那聲音……
“薑哥。”跑來的鄭幸幸抱了個滿懷,勁頭興衝衝的。
“停。”她做了一個手勢,掌心對準了鄭幸幸。
很平淡的一個字,鄭幸幸卻一下子刹住了腳步。
“轟隆”一聲響。
地板突然出現了一抹微不可見的縫隙,然後因為被拉開的方式,縫隙越來越寬,越來越大,最終緩緩地被分裂成了好幾塊。
鄭幸幸心有餘悸的往後退了一小步。
操!
還有這種操作?
地板下麵是空的,一片黑黢黢的,深不見底,誰也不清楚這底下到底是萬丈深淵,還是死裡逃生。
然而薑臨的關注點卻不在這裡。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那些完好無損的家具家電。
而後蹲下了身子,望了望那黑黢黢的一片。
顧薑咬著麵包袋的一角,也慢悠悠地半蹲在了她的一旁,姿勢痞痞的,卻透著一丁點不正經的邪。
“都說了,一早叫你滾。你不聽。”顧薑咬著袋子,發出了有點兒模糊不清的音,也索性薑臨能聽得懂。
薑臨沒有看他“你可以先滾給我一個看看。”她語氣平平無奇的,仿佛並沒有在諷刺顧薑的意思。
顧薑也不惱“已經晚了。”他眼睛眯著,眼角有點上揚著,微鼓起來的腮幫子讓他瞧著有幾分憨厚嬌軟。
聽出那散漫的語氣中帶點兒的幸災樂禍,薑臨伸出那修長、瓷白的指一把將對方嘴裡咬著的麵包袋給拽了下來。
然後,想也不想的扔進了那黑黢黢的不知名空間裡。
顧薑“……”
鄭幸幸瞧著薑臨的動作,下意識的嘶了一聲,見顧薑並沒有任何疼痛的反應,她心裡疑問牙難道不痛嗎?
顧薑眯了眯杏眼,他不怒反笑,在他即將開口前,薑臨卻巧好打斷了他。
“抱歉,我會賠你的。”語氣平淡中帶點兒真摯。
顧薑表示他拒絕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