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雙薑!
高馬尾的女人很有自知之明的與前麵的兩個人隔著一小段距離,不緊不慢的走著,她抿著嘴,眼神不自覺的亂瞟,生怕鑽出什麼怪東西來。
鄭幸幸偏過臉龐去,她用眼角的餘光一直觀察著走在她們後麵悶不吭聲的女人,心想,她終於遇見了一個正常人,跟她一樣會害怕,會恐懼。
“嘀嗒嘀嗒嘀嗒。”
有聲音響起,不知是從哪裡傳來的,似乎是前麵,也似乎是上麵,又或者是後麵,也有可能是四麵八方都有。
“什麼聲音?”鄭幸幸皺眉問。
薑臨停住了腳步。
高馬尾女人眼裡劃過一絲驚疑。
這個聲音……
是她之前聽到的那個聲音。
薑臨眉宇微緊,她道“是鐘聲。”
“鐘聲?”鄭幸幸忍不住沉思,這裡居然會有鐘聲。
“鄭幸幸。”
“啊?”沉思中的鄭幸幸被這一聲給拉回了思緒。
“怎麼了?哪裡不對勁嗎?”她看著薑臨問。
薑臨眼一沉,淡淡的道“你還記得這裡原來的路嗎?”
“當然記得啊?”鄭幸幸用疑惑且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薑臨,然後她又望向了前方,“好歹我在這裡待了也差不多有一個月了,怎麼可能——!!”她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臥槽!!”鄭幸幸的畫風是徹底跑歪了。
“這這這?怎麼回事?”她目瞪口呆的望著前麵,因為她這才發現麵前的所有東西都不是她原來的記憶裡的模樣了。
薑臨沒有立刻說話,她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扇鐵門上。因為那道鐵門,相較於其他的鐵門居然是開著的,鐵門與門框間開了一個細縫,隻見那細縫裡溢出了稀碎的光芒。
“前麵……已經沒有路了。”一直沉默寡言的高馬尾女人訥訥的道。
隻見前麵空蕩蕩的,隻有幾麵強堵在了她們的麵前。
鄭幸幸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她似是吃驚又似是了悟“怪不得我們出來的時候,碰不見一個人,這地方也太詭異了吧?……這到底怎麼回事?”
那種未知感讓鄭幸幸由衷的感覺到深深的畏懼。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她一個,高馬尾女人比她還要深知這種恐懼。
薑臨精致倦豔的眉眼微微凝思,她回想起不久前那道機械聲所說的遊戲,她的關注點在遊戲這兩個字眼上,如果說這是有人在跟她們玩一場遊戲,但卻沒有告訴她們遊戲規則是什麼,懲罰又是什麼,這是不是代表遊戲的本身是需要她們自己去發掘的,具體這場遊戲的規則也是她們親身去觸發的。
站在原地的薑臨一時間思緒萬千,她淡漠著張絕豔的臉,抿了一下嘴,隻見她竟徑直朝著那道未關閉死的鐵門走去。
“薑哥!!”看著走過去的薑臨,鄭幸幸下意識地喊了一聲,她在擔憂,擔憂自己,也在擔憂薑臨。
她從小就膽子小,對這樣森寒陰冷的地方和氣氛會忍不住產生一種畏懼感和怯懦感。
但是看著頭也不回的薑臨,她覺得還是多一個人的感覺比較安心,一個人的感覺真的是太可怕了。
想著,她不再猶豫,立馬跟了過去。
高馬尾女人看著遠去的兩個人,咬了咬下唇,最終她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