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雙薑!
“顧薑,怎麼是你?”
顧薑反問“哦,那你希望是誰?”
說著,他姿態閒散地走進了屋裡。
孫明冷笑“正好,上次的仇就在這兒一並了結了它。”
孫明想收拾顧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他比顧薑要早來這裡幾天,所以能夠提前得知這裡的一些事情與法則,短短三天,他便在這裡占的一席地位。不過斷斷幾天的時間便足夠他清楚的了解到,要想在這裡活下去,就隻有狠,比任何人都要狠。
這裡的人都是亡命賭徒,個個身懷絕技,不是泛泛之輩。
無塔的規定是,新人可以憑借卡牌選擇自己的歸宿,如有異願可換卡牌另擇。
至於如何換卡牌,就隻有奪走另一個人手裡的卡牌。
一句話,互相殘殺罷了。
其實很少人知道,一張卡牌就代表著一條人命。
孫明第一次見顧薑的時候,其實畫麵著實有點血腥。
當時,顧薑不知是經曆了什麼,渾身都是血,衣服上胳膊上腿上都是一道道血肉模糊的傷痕,其中有兩三條甚至肉皮外翻,隱隱約約的可覷幾分森森白骨。血肉白骨,極其殘忍血腥。這讓看到這副畫麵的人都禁不住心裡一駭。
他們不禁想著,這個青年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搞成這副傷痕累累的模樣。
青年眼眸微動,他薄而淡的唇緊緊的抿著,透著幾分薄涼和陰冷,線條漂亮的臉上的血還在往下流淌著,特彆是他那眼尾的一滴血像是從地獄來的彼岸花一樣漸漸往外暈染擴散而來,為那蒼白如雪的眉眼上增添了一抹冰涼的妖冶。
那是一種毛骨悚然的美。
讓在場的人心裡都不由得一怵。
也是那個時候,孫明和顧薑結下了梁子,應該說,顧薑這個膽子大的,居然敢公認和這裡的每個惡人都叫起板來。
他說,他不需要卡牌,也不會選擇跟誰,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嘲諷譏笑,這讓許多人都極其的看他不順眼。
孫明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個人沒有卡牌還能一直好好的待到現在,再加上那人性子惡劣,還打殘了他的兄弟,這讓他始終無法咽下這口氣。
孫明的這句話讓顧薑輕笑了一下,他道“正好,早上的事,我可還記著呢”
他顧薑彆的不行,記仇這件事還真的鮮少有人比得上他。
報仇這件事,如果當時不能報,那就先跑路,先忍讓,等著某一天都給他加倍報了。
然而顧薑是有那個能力現場報的,之所以拖成這樣,還不是因為這家夥是個惡趣味十足的人。
五分鐘後。
“嗚嗚嗚。”
看著東倒西歪的三個人,顧薑表情漠然中帶著諷味,他連一滴子汗珠都沒有流。
孫明被打的最狠,鼻青臉腫的,嘴皮都破了,叫罵聲成了嗚嗚聲。
他們沒有想到,顧薑居然這麼能打,僅憑一個人就把他們三個人都乾掉了。
見顧薑朝著他們走來,他們心裡不禁一抖。
這家夥不會要把他們給哢嚓了吧?
一想到這,三人臉色都不太好了。
石岩“顧薑,你要乾什麼?”
嘉義剛要張嘴,卻不想顧薑頭也不低一下的,從孫明的腿上踏了過去,朝著那張床走去。
孫明“……”
他感覺他被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