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在四處探查畫室老板身份的時候,譚柚在……
譚柚在參觀藝術展,並且還不是津南市的藝術展,她和小張現在在省會津北市,起因是譚柚查詢到近期在津北正在舉辦一個藝術展。
就譚柚自己的分析,就做下這起案子的凶手,他是狂妄自大的,同時他也希望能夠將自己的作品公之於眾的。
雖然不知道他會將自己的作品在哪兒展出,但是譚柚覺得還是有必要去藝術展看看的,如此才有了她和小張的這一行。
小張哪裡懂什麼藝術?來的路上他還和譚柚嘀咕呢:“陸隊,咱們就這麼大海撈針,這個變態真能來藝術展?”
譚柚聳肩:“試試唄,我有預感,我們會遇到他的。”
進了會館,小張就閉嘴不言,他就像是譚柚身邊的保鏢似的,當然他也確實很像保鏢。他們當刑警的,平常都是穿私服,就比如說譚柚,她的衣服都是陳紅梅準備的。
一看就是妥妥的富家千金,而小張雖然沒有像保鏢般黑西裝打領帶,但是孔武有力的體格子,一看就像是安保人員。
這個組合在藝術展裡並不稀奇,因為來往於藝術展的,基本都是名流貴族。身邊帶個保鏢啥的,一點都不出格,相反很常見。
小張就這麼跟著譚柚從書畫廳溜達到雕塑廳,再從雕塑廳溜達到各種手工藝品廳。反正他是什麼都沒看出來,但是譚柚卻看得津津有味。
小張不由好奇:“陸隊,你看得懂?”
譚柚淡淡道:“不是很懂,我隻是站在我的角度來看這些作品。就比如說這副海景圖,雖然看著風平浪靜,但是我卻能感覺到風雨欲來。”
小張仰頭看了好一會兒:“沒看出來啊。”
譚柚示意他看右下角的幾棵椰子樹:“看到樹葉了嗎?樹葉的風向不對。”
“厲害,”一道聲音在身邊響起,譚柚和小張齊齊扭頭看著對方。對方是個年紀約莫在三十歲的青年男子,此時他看譚柚的眼神非常欣賞。
“你是我的知音,這副畫自從問世以後,所有人看到的全都是平和安寧,唯獨隻有你,看到了潛在的壓抑。”
譚柚擺手:“知音不敢當,我隻是說出我所看到的。”
她固然學過些繪畫,可要說藝術,譚柚真沒有徹底鑽研過。
譚柚沒有不懂裝懂,男子對譚柚的態度就更熱情了:“這更說明你真的看懂了這幅畫,我叫薑敏浩。你怎麼稱呼?”
譚柚和他握手:“我叫陸瑤,怎麼稱呼都行。”
薑敏浩自來熟:“那我就叫你瑤瑤吧。”
“咳咳咳,”小張劇烈咳嗽,他們英明神武地陸隊,現在這是在被人搭訕?還有瑤瑤?這是什麼鬼?
譚柚瞥了小張一眼,小張立刻站直身體再不敢作妖。
薑敏浩好奇:“這位是……”
小張忙自我介紹:“稱呼我小張就好,我和陸……陸瑤是同事。”
說到名字的時候小張都卡了下,他今天直呼了陸隊的大名,回頭陸隊不會收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