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四境!
拳風世家烈火堂之內,身為拳風世家四大長老之首的司馬烈正坐在大廳的主位之上,神情頗為悠閒的抱著一美豔女子,這女子可說是絕色尤物,冰肌玉骨、明眸皓齒,娥娜多姿的身材正被司馬烈愛撫著,而這美豔女子也因為司馬烈的撫摩,發出一聲聲似有若無的嬌嗔。
而在主位之下,司馬冶一臉恭敬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但眼神中卻暗藏著一絲恨意。
“冶兒,司馬旭已經回來了?”
“父親,那小子已經回來了,如今正在老祖房內!”
司馬冶拍了拍手,從門外進來了一個下人,赫然是方才帶劍無涯與小蝶去客房的侍者。
“可打聽到了什麼有用的消息?”
這侍者恭恭敬敬的跪下,連頭都不敢抬“回長老、回公子,禦劍星宗的貴客說不日將有人送赤烏仙參來救治老祖。”
“什麼!”
本該是喜訊,但司馬烈卻是一聲怒喝,輕撫美豔女子的手也越發用力,引的那美豔女子一聲痛呼!
司馬冶一見那女子痛苦而又不敢大呼的神情,眼睛瞬間升起怒意,隨即卻又露出一副有些驚恐的樣子來“父親息怒,這赤烏仙參未必對老祖有用。”
聽聞自己兒子這麼一說,司馬烈這才緩緩鬆了手,又遣退了下人,語氣不善的開口說道“我為這宗主之位籌謀多年,絕不能在此時出了岔子!冶兒,立刻派去殺手截殺!”
發了命令,司馬冶卻是站著沒動,司馬烈冷眼看向自己的兒子,問道“你杵在這兒做甚?還不快去辦為父交待的事。”
“父親容稟,非是我不派人,而是就算派了人去,也不過送死而已。”
司馬冶露一臉為難的說道“之前我已打聽過消息,這劍無涯與小蝶姑娘是禦劍星宗那位開山長老衡蒼羽的徒弟,而這送仙參來拳風世家之人,必是衡蒼羽!”
“是他!”
司馬烈聽聞衡蒼羽之名,心中甚是惱火“以一人之力擊退邪族力保禦劍星宗滿門的寂滅期高人,當真是天不助我嗎?”
司馬烈身為拳風世家四大長老之首,衡蒼羽與司馬雲峰的交情他自然有所耳聞,若是讓衡蒼羽插手拳風世家之事,那他苦心多年的謀劃恐怕要付之東流了!
司馬烈懷著的美豔女子睜著那雙美麗的眸子,看著司馬烈皺眉苦思的樣子,卻嗤嗤的笑了起來“長老何必動氣,奴家可是聽說這赤烏仙參是增加修為的神藥,長老何不將此藥收入囊中,說不定還能一舉突破成為寂滅期的絕世強者。”
“嗯夫人有何妙計?”
美豔女子的話讓司馬烈動了些心思,他的修為卡在靈寂境巔峰已經太久了,若是這赤烏仙參能助他突破,那司馬神逸又有何可懼?
隻是,這衡蒼羽
看出司馬烈的顧及,美豔女子獻上一條毒計“那衡蒼羽的兩個徒弟不是來拳風世家了嗎?衡蒼羽不好惹,難道他那兩個徒弟還殺不了嗎?”
司馬烈與司馬冶都有些不解,司馬烈頗為憐惜摸上美豔女子那張沉魚落雁的臉,問道“殺那兩個小輩做甚?”
美豔女子從司馬烈懷裡坐了起來,嗲聲嗲氣道“奴家聽聞,在數月前禦劍星宗曾遭邪族襲擊,全靠這位高人出手才得以辛免於難。想來這衡蒼羽如今與邪族已結下了梁子,那邪族趁衡蒼羽不在追殺他兩個徒弟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司馬烈還是有些不明白“栽贓邪族確實可行,但夫人這麼做,有何意義?”
不待美豔女子解釋,下麵站著的司馬冶倒是想通了關竅,試探性的問道“禍水東引?”
“嘻嘻,冶公子精明,正是如此。”
美豔女子看向司馬冶,眼裡帶著幾分隻有司馬冶才看的懂的情意,緩緩說道“找個適合的時機,假冒邪族之人追殺衡蒼羽那兩個徒弟,待這位高人來送藥的時候,我們便把藥收下再告知他,他那兩個徒弟被疑似邪族之人追殺,下落不明,讓他去找邪族的麻煩去!”
那女子轉頭又是一副妖媚樣,靠在司馬烈的肩頭,一手把玩起司馬烈的一縷白發補充道“當然他那兩個徒弟不能真殺了,畢竟這位高人我們可得罪不起,但抓起來關幾天倒是無妨。隻要抓人的時候不暴露身份,待到大勢底定,我們再將人給放出來,假稱是收到線索前來搭救。如此一來,這位高人也不會對我們起疑心,說不定還能以此討得點人情。”
“好計策!夫人不但人美,連這心思都是玲瓏剔透!”
司馬烈臉上露出一絲淫笑“晚上我再好好犒勞你。”
司馬烈的手不安分的將美豔女子那一縷秀發拿在手裡親嗅了那麼幾口“冶兒,其他三位長老的態度如何?”
“除了四長老以外,二長老與三長老都站在父親這方。”
司馬冶回想起那日四長老司馬雪的態度,有些惱怒“司馬雪那個老婆娘真不識抬舉!”
“罷了,司馬雪不能留,這幾日便讓老二老三親手了結這個賤婦!”
“那劍無涯那邊父親親自去?”
“殺雞焉用牛刀?讓斷仇庭的殺手去做即可。”
司馬烈站起身來“我去老二老三那一趟,此事你需速辦!”
見司馬烈已遠去,主位上的美豔女子如釋重負一般,整個人都癱在了主位上“終於走了。”
司馬冶急忙走上主位,對美豔女子關心道“煙兒,怎樣,還痛嗎?”
隻見美豔女子一掃方才的嫵媚樣,美目垂淚,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看得司馬冶心痛不已,美豔女子抽泣道“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救我出苦海,這哪是人過的日子?我真是後悔啊,我就不該聽信你的話,如今被一個老頭子這般淩辱,還不如回棲鳳樓過我的皮肉生活!”
司馬冶將美豔女子抱在懷裡安慰道“煙兒,你再忍忍,隻要再過幾日,我一定想辦法把你要回來,待到那時,你便是這拳風世家的宗主夫人,沒人再敢欺負你!”
司馬冶沒看到,他懷中女子的嘴角,有那麼一絲上揚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