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且寬心,稍後隨我一同去回宮去見他”
道君身旁的衡蒼羽有些不滿道?“你方才為何不讓我向邪皇質問禦劍星宗之事?”
步靈虛無奈的給他解釋“有用嗎?你莫非忘記了你當年血洗邪族十八殿的事?如今你與禦劍星宗的淵源人儘皆知,他邪族隻需要推脫說是與你的私仇,與人邪兩族無關,我們又能如何?”
如今我隻恨得當年殺他邪族的人殺的太少!
這時司馬旭一臉焦急的跑上擂台,衝著衡蒼羽餐喊道?“先生先生不好了!無涯跑去追劍自寒去了!”
“什麼!他們朝哪個方向去了?”
衡蒼羽暗叫不好,如今的劍無涯氣空力儘,受創不輕,怎有可能是劍自寒的對手!
“北邊。”
不及多想,衡蒼羽縱身便朝北邊飛去。
而此刻,邪皇與抱著懷裡的冥妃在空中騰雲駕霧,一路直往城北樹海而去。
懷中佳人的散發的體香另邪族皇者一者意亂情迷,若是能一直這樣多好,隻可惜
“好了,如今大局已成,邪皇不必再演戲了”
冥妃推開邪皇,稍稍整理了自己略亂的發絲,獨自一人靠著邪龍王座的扶手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邪皇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依舊殘留這冥妃身上淡淡的體香“你我早已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冥妃何必拒本皇與千裡之外?”
“邪皇莫不是又忘了當日的約定?”
冥妃頭也不回,看都未看浩劫邪皇一眼“當日你我約法三章,妾身助你穩固皇位,你助妾身報仇雪恨,這夫妻也隻是做給外人看看而已”
說著說著,冥妃轉頭看向浩劫邪皇,卻見邪皇眼中款款深情,當下心中有些不忍,於是勸道“邪皇坐擁邪族,我族多少佳人都等著邪皇垂青,邪皇何必執著於妾身。”
冥妃絕美的麵容上露出一個淒涼的笑容,自嘲道“這些年妾身為練神功,早已成了殘花敗柳,又怎配伺候我族王者?”
“”
聽冥妃這麼說,浩劫邪皇隻得不發一語,冥妃說的這些他都一清二楚。當年冥妃為報血仇不惜失去貞潔也要練欲花吸髓這等邪功,這數百年來冥妃在自己宮內縱情聲色,廣納精壯男子采陽補陰,這些他都知道,可冥妃不知為何偏偏不與自己歡好!
或許真如冥妃自己所言,她認為自己不配
其實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他從少年是還是邪族先皇的弟子開始便一直對明玉公主有意,直至如今他依舊心意不改,但明玉公主的心又何曾變過?
愛之深恨之切,有多愛一個人就有多想淩遲一個人,冥妃如今對路風回的憎恨,何嘗不是她愛路風回的另一種表現?
即便你成了冥妃,與路風回成為不死不休的死敵,你心中依舊隻有他
想起離開演武會場時冥妃最後傳音的那句話,高傲的邪族王者眼中殺機翻騰,心中被嫉妒、憎恨統統化作對那個男人的殺意!
路風回,不將你五馬分屍難泄本皇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