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客氣!”錢朵朵喃喃地說。
“對了,你叫什麼來著?!”南宮亦站起來,歪著腦袋問道,他手裡握著鉛筆。
“錢……朵……朵!”錢朵朵拚命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道。
“錢朵朵?!我記住了!回見!”南宮亦瀟灑的轉身朝教室外麵走去,同時他舉起一隻手,頭也不回的朝錢朵朵揮了揮手。
錢朵朵急忙也揮起手來,儘管南宮亦根本看不到!
南宮亦記住我的名字了,他記住我的名字了,錢朵朵整個人飄飄然,她一臉傻笑,她輕飄飄的走出教室,她現在有種成仙的感覺,好像整個人在踩在一片七彩的祥雲之上。
一輛黑色大奔飛速駛過貴族中學門口,突然一個急刹車,大奔開始慢慢向後一直倒回到學校門口方才停下來。
錢滿貫黑超遮麵,他按下車窗,探出腦袋,大叫道“錢多多,錢多多!”
錢滿貫手上戴著翡翠戒指,脖子上還套著一個白色的項圈,他的頭發上的發膠幾乎快結成塊了。
錢滿貫非常暴發戶似的打扮和叫聲,立即引來噓聲一片。
在列為同學的哄笑聲中,錢朵朵低著頭,紅著臉,飛奔到車上。
“哥,不是說了不要來接我,我自己回去的嘛?!”一上車,錢朵朵就抱怨開來。
“錢多多!你以為我想來接你啊,還不是老爸下的命令,老爸說了,你一個女孩子,一人回家不安全!”錢滿貫開車飛速離開學校,他怪聲怪氣的說道。真不知道老爸是怎麼想的,妹妹橫看豎看都長得十分安全,可是在老爸的眼中,妹妹整個變成一小仙女了,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看上了他女兒似的!
“再說一邊,我不叫錢多多,我叫錢朵朵!”錢朵朵盯著貌似少根筋的哥哥,一字一句的說道。
“切!聽上去,還不是一樣!”錢滿貫不以為然的聳聳肩。
“對牛彈琴,不理你!”錢朵朵咬牙說道。她拿下架在臉上的眼鏡,用手揉揉了酸疼的眼睛,今天一下午就削了三十支鉛筆,而且還要保證每個筆尖的粗細長短相同,她的眼睛都快瞄成對眼了。
一想到南宮亦,錢朵朵不禁傻樂出來!
“朵朵想什麼呢?樂得這麼?!該不是談戀愛了吧?!”錢滿貫歪著腦袋,瞅了一眼錢朵朵,問道。
“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錢朵朵翻了個白眼。
也隻有在這個活寶哥哥麵前,錢朵朵才會出口成章,巧舌如簧,一碰到其他人,錢朵朵立刻就蔫了。
用錢滿貫的話來說,錢朵朵就是耗子扛槍,窩裡橫!
大奔在一棟高檔彆墅前麵停下來。
“朵朵!回來啦,今天累不累啊?!”錢富貴一早站在外麵等候了。
“爸爸,我不累!”錢朵朵從車上走下來,一臉燦爛的笑道。
“乖!上學隨便去去就行,千萬可彆熬壞了腦子,傷了身體,就不值了!”錢富貴趕緊從女兒手上接過厚厚的書包。
“爸,彆人家都是重男輕女,咱們家怎麼相反啊?!”錢滿貫一臉醋意地說道。
“去,臭小子,一天不揍你,就皮癢癢了?!”錢富貴揚揚拳頭,威脅道。
“快進來吧,彆在外麵站著了,我已經熬好銀耳蓮子湯了!”錢富貴的老婆巧女笑著迎出來。
“媽媽,我餓了!”錢朵朵飛奔過去,撲進巧女的懷裡撒起嬌來。
“噢,我的小仙女餓壞了吧!”巧女摟著錢朵朵,柔聲笑道。
“蒼天啊!我看不下去了!”錢滿貫一邊大步流星地朝彆墅裡走去,一邊唉聲歎氣道。
南宮亦一手抱著籃球,一手拿著削好的鉛筆,吹著口哨,從車上走下來。
南宮莊園三麵環山,一麵臨湖,山和水成了南宮莊園天然的一道屏障,給原本就神秘的南宮家族更是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亦少爺,您回來了!”南宮莊園的李管家,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從白色的宛如宮殿的房子中迎出來。
“接住!”南宮亦微笑著將手中的籃球拋向李管家。
“亦少爺,炎少回來了!”李管家雙手穩穩接住籃球,他快步上前,湊到南宮亦耳邊,壓低聲音道。
“大哥回來了?!”南宮亦原本微笑的臉一下就僵住了。
南宮炎,現年二十五歲,曾是劍橋大學的高材生,自從六年前,南宮莊園的男女主人在國外意外身亡後,南宮家族的重擔一下就落到了南宮炎的身上。
南宮炎不負眾望,非但沒有因為父母的突然離世,而讓家族企業陷入困境,反而在短短六年裡,讓南宮家族的勢力成直線上漲。
大概是由於在商海裡奮戰的時間長了,南宮炎變得有些喜怒無常,而且經常擺出一張撲克臉。
至少在南宮亦的眼中,大哥是這樣的喜怒無常!
南宮亦快步走進彆墅中。
“回來了?”南宮炎坐在白色的真皮沙發上,他手中翻看著文件,頭也不抬的冷冷說道。
“大哥!你突然回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機場接駕啊!”南宮亦快步走進碩大的客廳中,他一臉諂媚地笑道。
“學校早放學了吧,怎麼回來這麼晚?!”南宮炎放下手中的文件,他抬起頭,一雙千年不化的冰眸朝南宮亦掃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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