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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再回豐城(1 / 2)

為什麼我是反派還自帶吐槽役!

手機丟失、和林天宇結下大仇,說起來是件大事,可到底隻是淩耀生活中的小插曲。

如果林天宇腦子能轉過來,就會意識到幾曾怎麼罵他,到底是其他人的看法而非他“南博圖”本人的觀點,自然不會輕易遷怒於他(更何況人家罵得不是挺有道理的嘛);

而如果林天宇腦子轉不過來嘛……說實話,根本不需要幾曾罵,這天地下多得是黑鍋可以扣在他身上。

真正讓他惦記在心的,是林天宇為什麼與眾不同,不僅能看到吐槽役的消息,還能親自“上陣”和對麵“撕逼”?

他又進行了幾次實驗,都證明,吐槽役的短信的確隻有他本人可以看見。

如此一來,便有了一些推論——“故事”的“主角”和擁有“係統”的“反派”,除了同處一個世界、共用一個“劇本”外,必然還有這什麼肉眼不可查覺的關聯。

這無疑是一條與“真相”相關的重要線索,隻是線拉得太遠,索也不夠清晰,處於當前位置的淩耀還不足以借此窺得關於“係統”真正的秘密。

因此他也隻得作罷,將事情暫擱,專注於眼前的事業。

事實上,留在京都處理畢業前事宜的時間,比淩耀預期的要久。

本來,有餘輝生給自己打通關,專轉學倒不是什麼難事,而他已經手握論文初稿,隻要半年後能順利發表,畢業的事按理也是順理成章。

然而,也正是因為如此,在最後一道關卡上,他被院裡攔住了

“小南啊,既然都專碩轉學碩了……要不要在我們院繼續讀個博?”

然後事情就如脫韁野馬一般風風火火而一發不可收拾。就算他本人已經再三推辭,院領導們還是跟沒聽到一樣為了當他的博導打破了頭,連餘輝生都插不了手。

原因無他,他在外頭“不務正業”地實習了那麼久,回來“才折騰了半年”,這一拿出來的論文,居然就上了頂刊!

這些老家夥們一琢磨,這要是正兒八經把他架過來搞學術,那豈不是院裡平白就又多了好幾篇頂刊?這玩意兒就跟錢一樣,向來是隻嫌少不嫌多的,他們自然各個都盤算著把淩耀騙過來繼續乾活。

不過淩耀更惦記著和特情局的合作——雖然那邊的研究項目恐怕比他現在拿出來的東西更令人震驚、成果更加豐碩,但全部屬於保密項目,一篇都彆想發表。

因此,如果他真留下來讀博、發文章,就得花更多時間,往其他方向再深造,搞一些“能發出來”的東西。

這實在有違他的初衷。

餘輝生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已經拿各種理由對淩耀威逼利誘,都沒能打動淩耀繼續投身修真研究的決心,便已經知道淩耀不會有時間和精力再往其他研究領域開拓了。

他雖然遺憾,但又有欣慰,最終還是決定全力支持。

可現在,院裡這些老家夥一來,不是添亂嗎!而且就因為餘輝生站在淩耀這邊,院裡幾個老頭甚至跑來給他做思想工作,整得他直翻白眼

爭爭爭,有本事跟特情局那些大佬爭去!跟我翻什麼嘴花花!心煩!

就這樣又拖了半年,最後還是淩耀實在受不了,厚著臉皮給遠在豐城的特情局寫了封信,讓他們搞個了什麼證明還是聘請書,這才終於把這些小老頭兒給全打發了。

至此這些院領導看淩耀的表情全都是遺憾,滿臉寫著“一好端端的小孩怎麼就給特情局騙走了呢?這進去了可就出不來了啊!特情局多苦啊,這以後不是沒飯吃?”的惋惜,而且對淩耀好不遮掩,弄得淩耀也是又好氣又好笑的。

畢竟大部分人的樸實願望就是出人頭地、過上好日子,他們會覺得淩耀的選擇“不夠聰明”、“令人惋惜”,才是合乎常理。事實上,就算是淩耀,其實也是帶著一些其他目的而去的。

真正為家國情懷犧牲自我的,那才是少數,也才顯珍貴。

“唉。這一晃晃,三年就過去了,毛頭小子都畢業咯。”

餘輝生搖了搖頭,感慨道,

“想當初你剛進門的時候可沒少氣我。這會兒子啊,卻又覺得有些舍不得了。”

淩耀嬉皮笑臉道

“您彆難過,您這還康健著呢,還有大把時間招新的毛頭小子來氣您!”

“?快畢業了還找打是不是??”

餘輝生瞪了個大眼睛佯怒,又很快轉而問道,

“過兩天你就打算回豐城了?”

“對。已經和特情局他們打過招呼了。他們那邊研究一切順利,我也一直都在跟進項目,隻要一過去,很快就能接軌成功。”

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他是被人安排,被“流放”到豐城,而這一次,則是他主動“出戰”,要開啟新征程了。

“您也知道我住哪裡。有空可以來看我啊。我現在大小也是個有錢人家子弟,給您準備最好的茶哈!”

“就你小子貧。行了。既然下定決心,就好好做出點東西吧。我也想看看,被推開的那扇門,那個理想中的、全新的未來……”

林麗琴教授和餘教授所想的那個“未來”,對淩耀而言,還隻是一個遙遠而模糊的概念。

比起那些宏大的願景,他更喜歡把握當前的每一個目標點。

時隔一年有餘的回歸,豐城早已今非昔比,絕不會以“熱情好客”的姿態迎接他。

且不說林天宇在他不在的這些時日裡,利用他的醫術又再拉幫結派,又在周家和陳家的結親宴上大鬨一場,最終和周芸怡成功訂婚,其在豐城的勢力已經初現崢嶸……

便是在他對餘輝生的說辭裡“一切順利”的特情局項目,也並不是輕鬆就能接手的。

之前在黑市、從林天宇手裡“嫖走”的那張丹方,已經基本研究成功。而現在這個項目的思路,已經轉向優化功能、降低成本、批量生產。也就是說,了丹方的淩耀本人,已經不再起“決定性”作用了。

這種時候,難保吳景隆會不會動心,借機奪走項目的主導權。而就算吳景隆沒有這個意思,特情局也很可能有自己的算盤——把他一腳踢開,自己組織人手把研究做下去。

畢竟“南博圖”終歸隻是個“外人”,還是個姓“南”的外人。

不過,如果楊賀這些人真有這個想法,那可就打錯算盤了。

因為從一開始,淩耀就沒打算單純從藥物研究這個方向走。

一張丹方,終歸是彆人的東西。完全複原已經需要這麼多時間,想要明白其中原理、舉一反三,則更是艱難。

想來也是,千年傳承的清幽穀,絕不是林天宇手裡一枚戒指、幾個書庫、一條金龍就能分分鐘複現昔日輝煌的清幽穀醫術——經驗的傳授,實踐的歸納,道理的領悟,精神的繼承,這些都需要漫長的時間和龐大的人數去積累和拓展。

連林天宇這個“正統繼承人”都很難再獨立創造出一張新的丹方,更不要說現在對“內修”體係都還不甚了解、捧著一張丹方就能當寶貝的特情局。

當然,淩耀也沒有這個能力。而他想要做的事,以他現在所掌握的、這輩子以及上輩子的所有知識和經驗,把特情局領進這個門檻。

隻有邁過這個坎,特情局才算是真正了解到了真氣的本質,才有資格去談研究、談創新。

而他也會在這個過程中不斷向前、保持知識領域和思想領悟上的先導地位,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傾囊相授”而成為特情局眼中“無用的棋子”——這是他的自信,也是他和“善財難舍”的林天宇做出不同選擇的本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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