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帝師!
秦宇嫌四把劍殺的太慢,將無雙劍匣橫於胸前,繼續注入真氣。
“蝴蝶”
“絕影”
話音未落,兩道劍鳴聲響起,又有兩把利劍飛出,隨著秦宇一念而動,飛入戰團之中。
此時的六把劍就像是一個大型絞肉機,凡事衝上前的人,無不血肉紛飛。
六把飛劍橫空殺敵,人卻在十數米外,這一幕詭異非凡,驚的趙國騎兵,好似無頭蒼蠅一般亂竄。
正所謂,兵敗山倒,秦宇不管不顧,操縱這飛劍殺入趙軍之中,轉眼間,趙軍慘叫連連,血流成河。
馬車內,趙政緊緊的握了握手中的太阿劍,“老師真乃神人也,猶如人間嫡仙人,駕馭飛劍,吾能拜此人為師,當真幸運。”
這場廝殺,以兩人對抗五千餘人,從正午,殺到榜晚,血腥至極,山穀中的地麵都已經被鮮血滲透,屍體遍地,慘不忍睹。
當六柄飛劍,刺死最後一人後飛入劍匣,秦宇也累的站不起來了,他體內的真氣空空如也,精神力急劇消耗,連手中的無雙劍匣都險些拿不穩。
至於東皇太一,實力雖然與秦宇相同,但是無奈於沒有秦宇那種數米在殺敵的方法,大傷雖然沒有,但是無關緊要的小傷卻還是有幾處。
此時在場的生者也就隻剩下了,王翦將軍,秦宇,東皇太一,緋煙,趙政,趙姬。
異樣落下,如血般的晚霞,照在堆積如山的屍體上。
“將軍你去把東皇閣下和師傅兩人扶到馬車上,此地不能久留,母親你去照顧東皇閣下,將軍來趕馬車,緋煙你去照顧老師,這輛馬車我來趕。”
兩輛馬車在次啟程,漸漸的伴著夕陽遠去,而留下的隻有滿地的屍體。
趙國,將軍府,廉頗和李牧坐在塌旁,慢悠悠的品著茶。
“李將軍你常年與胡人廝殺,你覺得此次兵行險招,能否手到擒來啊?”
廉頗捋了捋雪白的胡須,“算算時間報信的人也該回來了。”
“也就這兩天吧,不用著急,我軍中精銳五千餘人,將那處山穀前後左右圍的水泄不通,似鐵通一般如此若是還不成功,那我李牧不如一頭裝死算了。”
“你撞死可是怪可惜的,不過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接下來的事就是,該怎麼向秦國解釋了。”
李牧自信滿滿的說道“那還不簡單,就說秦公子歸國途中遇到草寇,雖然我軍前去救援不過還是晚了一步,政公子還是死於賊手,我國為了表達誠意,特將賊人全部斬首,那嬴異人剛登基不久,朝堂不穩不會大動乾戈,必然將此事壓下。”
“如此聽來到是可行,想當年那趙括受秦人挑撥,讓我四十萬軍民深埋地下,此仇不報,我廉頗有何顏麵見趙國諸君,這次先讓那秦王嘗嘗喪妻失子之痛,其餘的慢慢還。”
廉頗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二人顯示一笑,異口同聲的道“開了。”
話音剛落,李牧的親衛便急匆匆的呈上秘聞,李牧大喜過望,打開秘聞,隻見上當寫著,“秦國有高人護送,五千三百六十三名精銳全軍覆沒,無一生還。”
“哐。”
李牧無力的坐在床榻之上,雙眼無神,手上的秘卷無力的掉在地上,“怎麼可能,我趙國五千精銳,無一生還,這不可能。”
“探子說他們清點了死亡人數,五千三百六十三具趙卒屍體,全部都在峽穀之中,唯有秦國六人屍體和馬車都為找到。”
李牧指著親衛道“你把探子叫來,我親自問他”
廉頗狐疑的道“哪裡臨近魏國難道是魏國救了他們?”
這時,親衛帶著探子走了進來,對著二人行禮,禮還沒完,李牧就打斷說道“行了行了,趕緊說重點。”
“我們的弓箭手一早埋伏在山崖之上,秦人經過時冒充草寇準備射箭,不過秦人車隊之中,有兩名高手,片刻間弓箭手就被屠殺乾淨,後來騎兵攔截了他們的前後道路,後來還是兩人拚死殺敵,將五千人殺的一乾二淨。”
“什麼,兩人?”李牧瞬間衝到探子身前,將探子提了起來,憤怒的吼道“你怎麼當的探子,我叫你刺探軍情,你在這裡給我編故事?兩人將我五千精銳殺死你以為他們是宗師嗎?”
那探子麵無血色,聲音都在顫抖,“確實是兩人,一人攻擊如同黑霧籠罩,一人操控飛劍,屬下彙報如有半點虛假,願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李牧不禁一愣,鬱悶的將探子丟出門外,轉身看了看廉頗,“老將軍,那兩人莫不是宗師?或者是半步宗師?”
廉頗歎了口氣,“唉,一個秦國質子歸國有半步宗師相助,未免也太過驚世駭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