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城是我造!
“臭屁!乾掉的漂亮!”吳花驚喜的大喊道。
聞言,吳玊隻是隨手丟下口中的草雞,沒有搭理他。
吳玊曾悄悄實驗過,這具替身的限製距離,正好是二十公裡。現在他們離村子,差不多十四公裡左右的距離了。如果再走一段路,還找不到荒獸,那今天就算是白來了。
身後的出獵者笑道“小花,你總臭屁臭屁的叫它,它生氣了怎麼辦?”
這臭屁基本是吳花的獨屬稱呼,其他人可不敢這麼叫,惹怒神靈怎麼辦?
吳花憨笑道“不會的!臭屁可喜歡我了!”
前方正嗅著什麼的吳玊,頓時渾身惡寒,它都快忍不住回頭咬死那貨了。
眾人也是一陣取笑“嘁!不過小花,你可是村中唯一一個,能靠近黑焱兩步之內的男人。要知道黑焱可是近女不近男啊,我說你該不會是女人吧?難怪村長給你取這女人名字。哈哈哈!”
“對對對!有理有理啊!小花,你不會真的是女人吧?”吳海百無聊賴的耍弄著手中的兩隻鐵矛,調笑道。
聞言,吳花臉色漲紅“放屁!走!我們去一邊比比,看誰更威猛!”
“走就走,我怕你不成?哈哈哈!”說著,這幾人就往旁邊走去,還真有變身‘遛鳥俠’的意思。
就在眾人有說有笑之時,突然被一陣犬吠打斷。
他們尋聲看去,就見前方的吳玊發出陣陣犬吠。
頓時不再打鬨,紛紛拿起手中的鐵茅,輕手輕腳的往吳玊靠去。
吳海輕聲道“黑焱,你發現什麼了?”
聞言,前方的吳玊翻了個白眼我要能說話,還用狗叫?
一群人跟在吳玊身後,緩緩往前方摸去。
大概走了三百來米的距離,吳玊停下了腳步。
後身的眾人也是跟著停下身形。
他們匍匐在地,往吳玊緊盯的方向看去。
就見遠處幾顆樹下的草地上,一隻體型碩大的荒狼,正在啃食一隻野獸屍體,嘴中還發出咬碎骨頭的聲音。
幾人頓時禁聲,不敢多說話。
這時,吳海輕聲道“怎麼樣,上不上?”
吳花接道“上啊!這頭荒獸獵回去,村裡又可以吃兩天!”
“等等!先彆輕舉妄動,之前那隻是受傷的,我們才能那麼輕鬆的獵殺,這隻可是完好無損的!要小心!”出獵者中一位中年漢子道。
“恩恩!我們先用箭射瞎它眼睛!小冬,你來!”吳海道。
身旁的一青年,點點頭“恩!”
這青年名叫吳冬,平時話不多,甚至可以說沉默寡言,但卻是村中有名的神射手。
隻見他,輕輕從背後抽出兩隻羽箭,箭尖上閃爍著淡淡的詭異紫光,很明顯是淬了某種毒物。
他把兩隻羽箭皆輕輕搭在勁弓之上,隨後,悄悄往後縮去,往旁邊摸去,試圖尋找一個合適的方位。
一群人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鐵矛,手上甚至突出一些,因為太用力而凸起的青筋。
他們躲在灌木後,輕輕抬起手中的鐵矛,等待吳冬的出手,他們再隨後跟上。
吳海緊張的輕聲念叨著“一定要射中!一定要射中!”
就在這時,一陣破風之聲在林中響起,正是吳冬的雙箭。
隻聽見‘咻~’!一聲,荒狼痛苦、憤怒的嘶嚎聲響起。
隻見它左眼已經被一隻羽箭洞穿,射向右眼的羽箭,倒是被它用爪子堪堪擋了下來。
這聲音就像是一枚信號彈,灌木中的眾人儘皆猛的站起,手中的鐵茅,奮力朝荒狼猛的投擲而去!
就像是一陣矛雨般,紛紛紮向荒狼。
荒狼趕忙躲避,然而,這些漢子儘皆是老獵手,準頭相當可怕,它隻躲掉了幾根而已。
其他的鐵茅紛紛紮在它身上。
它憤怒的一甩身子,抖落大部分鐵矛。
隻是身上的各個孔洞,皆流出一道道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