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木阪的村山蘋果!
“我沒臉見人了。”拍攝完節目,回到訓練基地,休息室裡,趁著大家都去練習了,櫻井這才從後麵抱住若月,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
若月的長發散發出洗發水的清香。櫻井滿腦子想的還是剛剛節目裡被評為“大媽風”的場景。自己的穿衣風格可能、大概、也許、稍微有那麼一點土,但評委老師說的也太傷人了。
“嗯,嗯。”若月此刻正在玩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對櫻井的反應也隻是敷衍的幾聲。
“你有沒有好好聽啊?”櫻井嗔怒的在若月耳邊輕輕說著。呼出的熱氣輕撫若月的耳朵,弄得她癢癢的。
“聽到了,聽到了。”若月一副受不了你了的表情,耳朵被吹得酥酥麻麻的。
“那你說說,我的審美怎麼樣?”櫻井把全身重量倚在若月身上,像個懶散的樹袋熊。合宿的時候兩個人喜歡待在一起,現在也是。
“玲香的審美嘛,很成熟,很……”若月在思考怎樣把接下來的形容詞替換成更加年輕的版本。
“很什麼?”櫻井好奇。等若月憋了半天沒憋出新的形容詞來後,這才轉為失望。“我知道啦,我就是來自鄉下的土包子。”
“才沒有的事!”若月關閉手機屏幕,轉過頭來安慰櫻井。“我很喜歡玲香的穿衣風格,上次送我的t恤我也很喜歡。”
上次的t恤指的是若月在體能測試上穿的“鬥魂”t恤,是櫻井送給她的禮物。這件衣服給若月在飯中贏得了一個“鬥魂少女”的稱呼。
“真的?那我再送你幾件。”櫻井很高興。
“不用了,這次換我給玲香買幾件衣服吧?”雖然能收到櫻井的禮物會很高心,但若月不想再多幾個類似的稱呼了。
“開心!那一會訓練結束後我們就去附近的商場。”櫻井還記得若月在節目中的私服,得到了大家的好評,若月的審美一定能幫她選到好看的衣服。
“嗨~嗨~訓練結束就去,櫻井大人,小的遵命。”若月討好的說。
“到時候我要兩件,不對一件就好了。”櫻井本來想多要幾件,但仔細想想不能貪心。
“沒問題。”若月滿口答應。
“話說,若你剛剛在看什麼呢?這麼投入。”櫻井好奇。
“沒什麼,這不是運營幫我們開通了博客嗎?我在看飯的評論。”若月把手機打開,給櫻井看。
官方博客是乃木阪成員目前為數不多的和飯接觸的渠道之一。在正式開通後,大家都發了第一條打招呼用的博文。訂閱了的飯們也都積極的在下方評論,大部分都是鼓勵的話。
“哦。”說到這個櫻井失去了興趣。剛開通博客的時候大家都很興奮,但過了幾天,新鮮感就淡了。櫻井嘗試寫過幾條,但感覺實際上沒啥可寫,頂多貼一下日常,像寫日記一樣。
若月還在認真的看著。櫻井有些無聊。
她偷偷的抬起若月拿著手機的手,找準時機鑽進若月的懷裡,枕在若月的腿上,來了個膝枕。
平時兩人雖然關係好,但也很少做這麼親密的接觸。隔著短短的製服裙,櫻井能感受到若月大腿的柔軟。櫻井挪了挪,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
現在變成了若月坐在長凳上玩手機,櫻井頭枕在若月腿上,身體半躺在長凳上。
若月一手拿著手機,一手輕撫櫻井柔順的長發。
很開心!今天的若月雖然有點奇怪,有點心不在焉,但喜歡這樣的若月,喜歡無意識中散發出溫柔氣場的若月。櫻井的心裡樂開了花。若月並沒有生氣,沒有拒絕這樣的接觸,這代表兩人的關係已經親密到一定的程度。
櫻井回想起小時候睡在媽媽膝上的日子,夏日的風撩動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媽媽輕輕搖動扇子,帶來清涼。此刻也是那麼的安心舒適。
隻有兩人的休息室十分安靜。櫻井能聽到兩人的呼吸。
“若樣,玲香!老師叫我喊你們去訓練。”啪的一聲響,生田繪梨花打開休息室的門。
若樣是成員們對若月親切的稱呼,因為她舉止帥氣,做事利落,被大家信賴且依靠著,就像團裡的“少主”。此刻的“少主”正在給玲香做著膝枕。好一副“情侶”膩味的畫麵,生田看到這一幕,內心在尖叫。早知道這兩人關係不一般,沒想到還真“有一腿”。故意訓練遲到就為了這事?
“打……打擾了。”生田在看到休息室的兩人後,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著拉上了門,給了兩人一個“請繼續”的眼神,同時在考慮之後要怎麼跟老師答複。
“等等,生田,你誤會了!”櫻井看到生田詭異的眼神,也顧不得溫柔鄉了,立刻站起來,去追趕她的腳步。
“你先去。”若月笑著對站在門前回頭看的櫻井說,“我一會就到。”
“嗯,快點來。”櫻井點頭,離開了休息室。
若月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
網絡上關於她之前交往過的傳聞仍在流傳,如今更是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剛剛她在翻看博客的評論時就看到了相關的說法,雖然回複它的人不多,但總會有人會好奇,會有人追根究底。
若月就是因為討厭過去的自己,才來到這裡尋求改變。而她正要踏出第一步的時候,沒想到過去的自己又阻礙在了未來的道路上。
成員的信賴,玲香的溫柔,團隊的責任一同壓在若月心頭。剛剛在和玲香單獨相處的時候她就想把事情和盤托出,但話到了嘴角卻被噎住。
不能說,不能講,不能給正在努力的大家潑冷水。若月無比珍惜這個團隊,無比痛恨過去的自己。
但她也清楚的知道,紙包不住火,這份堅持終究會被戳穿。自己到時候該如何對大家說呢?大家又會怎麼看待我這個罪人呢?
翻開論壇,那個匿名的帖子被封了之後,又出現了幾個類似的帖子,裡麵充斥了惡毒的語言和不負責的猜想。一句句話仿佛紮在若月心上。我該怎麼辦,玲香?若月像是深海中的溺水者,想大聲呼喊卻被無情的海水堵住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