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愛城裡的姑娘!
舒楊約我一起在大坪燙串兒,葷素一毛一串兒,也叫數簽簽兒。
由於這兩次銷售工作的慘痛失敗經曆,舒楊很認真的跟我說“你還是去做你那有前途的會計吧,銷售不適合你。”
“做會什麼?”我故意問。
“會~計~吧~!”舒楊一字一頓的說“就想聽這個唄?滿意了吧!”
“全身都舒爽了,”我笑扯扯的說道。
“瞧你那德行!就嘴巴過過乾癮,瞧不起你!”
當麵聊到這種關鍵時刻,我不敢往下接了。要是在電話裡,我們一人一句,瞬間能聊燃起來,然後互相叫號,各種打情罵俏。畢竟隔著電話,安全。這不一樣,聊著聊著,聊到床上去了咋辦。得適度控製。
她比較健談,基本上我開一個話題,她順著就拐過去了。
和舒楊在一起,感覺特放鬆,特嗨。這種感覺讓我欲罷不能,十分不忍心破壞。真想和她做好哥們兒,一輩子!
她什麼都和我說,包括誰誰給她介紹對象啊,他們怎麼約會啊,都去了哪些地方啊,她的感受啊,全跟我講。
有一天,她問我“你們男人在乎是不是黃花大閨女不?”
“你問這個做啥子?”我逗她“你不是了啊?”
“爬!爬!”她捶了我一下“我是滴~~”然後咯咯地笑個不停,一邊笑一邊拿眼睛瞅我。
我全身一激靈,被她瞅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下手要趁早!
我心裡裝著朱麗,真不敢再招惹一個這樣似兒的。話說回來,我也沒那麼君子,她要不是這種情況,多一次少一次無所謂的話,大家在一起這麼快活,再快活一點也未嘗不可。
九龍市好些個地方都留下了我們的身影。我們往往一聊就聊到很晚。我十分注意和她之間的距離,避免肢體、身體上的接觸。這乾柴烈火的,可不能有火花。
舒楊說她是個獨生子女,從生下來就感覺有罪似的,她爸特彆不喜歡她,沒少打她。可能是她爸喜歡兒子,按照計劃生育政策又不能再生了,兒子的指標被她給搶了,恨她吧。誰知道呢,總之怎麼瞅她都不順眼。即便她長得如此的如花似玉!
一天,舒楊告訴我,她爹死了。肺癌。
我勸她節哀順變。她說“終於死球了!”
知道她一直恨她父親,我也沒好說什麼了。
這也是一個男人的一生,最後落得自己唯一的親生女這麼一句話,可悲,可惜!諸位看官,不管有多少壓力,對孩子好點兒,無論兒子還是女兒,都是親骨肉,不要落得這麼一句評價。
其實,男人背負的東西豈是一個孩子所能理解的,活得很難,死了還得不到一句好話,也實在讓人可歎。
我也嘗試跟舒楊講講一個男人在這個社會上的不容易。但舒楊說她爸就不是一個男人!
這完全沒法聊了!或許,傷害來自遙遠的童年。
一天,舒楊約我在楊家坪肯德基餐廳等她,我就去了。她說她常去那裡,那裡有個英語角,經常有人在那裡用英語交流,不時還有外國人來。
由於我要準備注會考試,就把也教材帶去了。
其實見了麵也沒法兒看書,我們又是一通嗨聊。聊著聊著,她媽來找她了,她順便把我介紹了一下。她媽微笑著看了看我,打了個招呼,然後招呼舒楊幾句就下樓走了。
我當時沒當回事,後來一想,這是不是就是見家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