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曲子旋律很快,應該很有難度。
聽她彈完,我們都止不住的鼓掌。
“獻醜了!獻醜了!”梅姐說道。
此時,我才發現梅姐異常的嫵媚和優雅,洋溢著成熟女性特有的自信的魅力,一時之間我有些看呆了。
婉玉拉了我一下,問我道“你會彈不?”
“我哪會這個!”我說道,然後問她“你會不?”
她憋了憋嘴,說道“這是一般人家玩得起的嗎?”
梅姐見我們在這裡掐,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餐廳在裡麵,我們進去吧。”
梅姐推開左側一扇門,裡麵是一個餐廳,一張長長的餐桌擺在屋裡,桌上鋪著華麗的餐布,上麵擺滿了各種水果。有好些都是我沒見過的。
一位保姆一動不動的站在餐桌旁邊,等候吩咐。
梅姐擺了擺手,她就出去了。
“這是新到的水果,特新鮮!嘗嘗吧!”梅姐先找了個位置坐下。
於是我和婉玉也坐了下來。
水果果然味道不錯,可惜吃不了多少,就一樣來點兒,嘗個鮮。
我們一邊吃水果一邊聊天,不知不覺天黑了。保姆撤下水果,把晚餐端了上來。
“你家先生呢?”我問道。
“他呀,滿世界跑,”梅姐說道,有些欲言又止。
我就沒繼續問了。
“今天晚上我們吃西餐,牛排就酒,”梅姐問道“能習慣不?”
“挺好!挺好!總吃中餐,吃西餐也挺好!”我說道。
保姆打開了一瓶紅酒,依次給我們倒上。
“你也吃啊!”我對保姆說道。
“我不用!我不用!”她似乎吃了一驚,有些慌亂。
“那你先去休息吧,這裡我們自己來,吃完了明天早上你再來收拾吧,”梅姐對保姆說道。
保姆應聲退下。
我們吃著牛肉,喝著紅酒,聊著天兒,不知不覺就喝得有些多了。
紅酒的後勁兒還大,婉玉醉得一塌糊塗。
梅姐看著我,笑道“這也不能在桌子上睡啊,你把她抱到床上去吧。”
我抽了一張餐巾紙給她擦了擦嘴,用濕巾給她的臉擦了一遍,兩隻手也給她擦了擦。
“你真細心!”梅姐誇我道。
“沒!沒!”我說道“吃這些肉,不給她好好擦乾淨,會長蟲的。”
我把婉玉轉過來,麵向我抱起來。
梅姐在前麵引道兒,我跟著走。
我們出了餐廳,沿會客廳的旋轉樓梯上了三樓,然後往裡麵走,進入一間臥室。
我把婉玉放在床上,幫她脫了鞋,蓋上毯子。
梅姐遞給我一套睡衣,對我說道“你給她換上吧。”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坐在床沿上,不知道怎麼辦。
“你們的事我都知道,我不會對彆人講的,”梅姐走過來,手搭在我的肩上,挽住我的脖子。
我感覺呼吸有些急促,全身不停地戰栗,酒醒了一半兒。
在梅姐這樣的女人麵前,我承認我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
酒精的刺激,讓我熱血不停的上湧,臉漲得通紅。
梅姐將身體貼過來,雙臂挽著我的脖子,把嘴伸了過來。
我本能的往後躲,連著梅姐一起躺在了床上。
她沒留意,有些失去重心,摔了過去,砸在了婉玉的身上,把她砸醒了。
“哎呀!疼死我了!”婉玉揉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