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我們去賓館,你不許不去啊!”她衝我嫣然一笑。
“去!當然去!”我隻好答道。
然後我們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會兒彆的。梅姐看來是有些爽了,說道“走吧!”
“你把這塊布收好!可是貴重物品,不要搞丟了!”梅姐指著那布袋兒,對我說道。
我收起來,放進褲兜。
我們下了樓,梅姐在前台簽了單,我們就出來了。
再打了一輛車,來到一個賓館。
登記後,進了一個房間。
“一起洗個澡吧,”梅姐說道。
我隻好答應。
洗完澡,梅姐趴在床上,讓我給她按摩一下。
我已經完全被她牽著鼻子在走,隻好給她按著。
雖說是老空姐了,畢竟是空姐,身材真是好!
可我完全沒有心思欣賞這完美人體。
我滿腦子都是那塊帶血的布。
後背按完了,她翻了過來,我又按了一遍。
她一直閉眼享受著。
“你就沒什麼想法?”她睜開眼看著我,說道。
我哪有什麼想法啊,我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但嘴上說的是“梅姐,你身材真火辣啊!”
“彆按了,抱著我吧!”她說道。
我躺下去,抱著她。
“你是死人嗎?”梅姐說道“咱倆就這樣抱一宿?”
“我沒心情啊梅姐!”我幾乎是帶著哭腔了。
她伸過手來抱著我,說道“我已經處理好了!我給了她十萬元錢,打發她走了。還寫了個保證書,無論發生什麼事,永遠都不會找你了。保證書在我包兒裡,你去翻一下。”
我一下來了精神,去她包裡翻出一頁紙。果然是張雲敏寫的保證書,還按手印兒了!
我走過去躺在梅姐身邊,感激的說道“梅姐,我該怎麼感謝你啊!?”
“嗯!今晚上看你的表現了!”梅姐說道。
也許是最近太累了,也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我們居然一直都沒成功。最後,梅姐煩了,背對著我丟下一句“行了,睡覺吧!”
“對不起啊!梅姐!”我抱著她說道。
梅姐沒有說話。
第二天早上,我來了感覺,就去扒拉梅姐的胳膊,被她甩開了。
我感覺好羞愧,默默起來洗漱完,和梅姐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這邊的天亮得很晚,清晨出來,就能感受到空氣中有一股清香。太陽還沒出來,感覺它在使勁的往上蹦,終於露出一點兒小臉兒,金黃色的晨曦灑在樹林裡,房屋上,行人的臉上。
我叫了輛出租車,坐到公司樓下。
在賣場轉角過去,有好幾個餐館。
在樂山,沒有單獨的早餐館。不像有的城市,有的餐廳就隻做早點,早餐賣完了就關門謝客,基本上上午十點就把椅子凳子全翻在了桌子上,關了店門了。
我就問過他們,為什麼不充分利用一下,中午再賣午餐,晚上賣晚餐,豈不是賺的更多。
店主告訴我,午餐和晚餐這個不衝突,一菜挑兩頓。早餐不行,用的家夥什不一樣,沒法兒切換。
我就問,人家肯德基麥當勞德克士為啥能既賣早餐,又賣午餐和晚餐呢?
他們說,他們早餐就是牛奶豆漿咖啡,加漢堡,或者麵包,你讓他們蒸蒸包子試試!
看來確實是不一樣。
我進了店,點了一份兒“宜賓燃麵”,除了麵,就是麵,湯都沒有,我噎得難受,要了碗茶水喝。雖然乾噎,但我喜歡燃麵這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