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愛城裡的姑娘!
方方就是方詩現,九龍公司的主辦會計。
她聽說我回來了,就給我打電話“朱總監啊!下周六我結婚,歡迎參加喲!”
“啊!恭喜恭喜!”我連忙道喜“在哪裡辦啊?”
“就公司對麵那個小天鵝。”
此“小天鵝”非做洗衣機那個小天鵝,是九龍市一家有名的飯店。
“好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不?”
她猶豫了一下,說道“伴郎臨時有事,來不了了,你長這麼帥,能不能幫下啊?”
“伴娘是誰?”我問道。
“田露,就是總經理秘書。”
“好!好!肯定來!”一聽說伴娘是田露,我高興的魂兒都沒了。
進入秋天,九龍的天氣開始轉涼,然後是一場秋雨一場寒,到方詩現結婚那天,氣溫已經十分宜人,真是天從人願!
我穿了一套深藍色的的西服,裡麵配白襯衣,神采奕奕的一早就去了。
遠遠的我就看到了田露。她身穿一套淺粉色的連衣裙,頭發簡單紮了一個馬尾,顯得十分清新脫俗。
見我來了,她似乎比我還高興,主動迎了上來,對我說道“那天你去找郭總監,我看見了。”
“我回來考試,碰巧方方結婚,就來湊個熱鬨。”
“是人家結婚又不是你結婚,你穿這麼正式乾嘛?”
“我伴郎!”我得意的說道。
“真的呀!我伴娘!”說罷她在我麵前轉了一個圈兒,裙擺撒開,甚是優美!
“你是越來越漂亮了!”我由衷的讚美道。
“是嘛!一會兒我們一起啊!”說罷過來挽著我的胳膊。
“這是哪對兒才子佳人啊!”楊叢蓉見我們挽著胳膊走來,就開玩笑道“二位什麼時候舉行新婚大典啊!”
我羞紅了臉,忙抽出胳膊“楊姐彆開玩笑,今天是方方大喜的日子,我們是伴郎伴娘。”
“我看你們倒蠻般配的,”楊叢蓉說道。
“是嗎?”田露用右手指擋著嘴笑著,側身彎過腰來看我。
我被她看得越法不好意思了。
每次在田露身邊,我就魂不守舍,哪經得起她這麼逗我。
楊叢蓉見我這般羞澀,說道“你像個女孩子似的,還比不上露露,你看露露多大方。你一個男人家家的,學著點兒!”
我有些無地自容了,不能自處!
田露最喜歡看我在她麵前這番狼狽樣,自顧笑得花枝亂顫。
“朱總監,來啦!”江毓寧走了過來“你是伴郎啊?”
“對啊!他是伴郎我是伴娘,你看我們配不?”田露搶過話說道。
江毓寧一貫比較嘎,她走到我身邊,挽著我的胳膊,對田露說道“換我是伴娘,我也配!”
田露是那種性格比較柔和的人,見江毓寧挽著我的胳膊,就拍手笑道“是啊是啊!好般配哦!”
“彆鬨了!”楊叢蓉說道“今天方方不便於拋頭露麵,你們兩個聽我指揮啊。露露跟我走,去方方住的酒店,小華一會兒上攝像的車,去找新郎,然後就一直陪著新郎,彆跟丟了啊!”
我來公司後當楊叢蓉為大姐,她習慣了叫我小華,就一直這樣叫。
於是我和田露道彆,上車找伴郎去了。
攝像的車是一台麵包車,裡麵的人我都不認識,就坐著閉目養神。
新郎也不是本地人,二人是租房結婚。所以方方提前一天住在了酒店。
新郎是從他租房的地方出來的,我們帶上他去了婚慶公司取車。
婚車看不出是什麼牌子,大大的玫瑰花把車標給擋住了。新郎上了婚車,我就繼續坐在攝像的麵包車裡。
攝像的車在最前麵,然後是婚車,再然後是婚慶公司的車隊。大家就從婚慶公司浩浩蕩蕩出發了。
攝像有兩台機器,一台在我坐的這輛麵包車裡,另外一台在婚車裡麵,負責攝像的那哥們就坐在副駕駛。
麵包攝像車一會兒在前麵開著,一會兒開到中間,一會兒開到後麵,忙得不亦樂乎,倒挺敬業。
車到了方方住的酒店,我忙下車,跟上新郎。
攝像大哥做好準備後,一聲令下,新郎領著我們一群人進了酒店大堂,換電梯,上走廊,到了方方的門前。
我上去敲門。
“誰呀?”是田露的聲音。
我馬上把新郎換過來。
新郎大聲說道“方方!是我!我來迎娶你來了!”
“唱首歌!”田露說道,唱得動人就放你進來。
然後新郎就唱《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過河》,《纖夫的愛》,唱了好些個歌,嗓子都唱啞了,還沒過關。
我說道“唱《過三關》。”
於是新郎清了清嗓子,唱道
翻過了一座山哪
又拐了一道彎
妹呀妹呀
我來到了你門前
隻要你院的狗呀它不汪汪啊
我就算過了頭道關
頭呀麼頭道關
哩咯楞哏哩咯楞哏
頭呀麼頭道關哪
過了頭道關哪
我心裡好喜歡
妹呀妹呀
我來到了你屋前
隻要你的那門兒呀沒有拴
我就算過了二道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