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趙歧決定親自去問陸懷年本人。
於穀見到趙歧也是一愣,他不知道趙歧和陸懷年的關係已經走的這麼近。“趙歧?”
趙歧牽著桑言很自然的側了身讓道,她並不打算問於穀些什麼“主編回去的時候慢些。”
秦朗跟在於穀身後一言未發也匆匆離去,她在報社呆了那麼久都不知道陸懷年和於穀有什麼交集。
倘若隻是於穀一個人,趙歧的心裡的疑點還沒有那麼重,可秦朝的同時出現給她敲了一記定音錘。
陸懷年在瞞著她做一些事。
夏遠給趙歧開了門,指著她身邊的小不點,皺巴著整張臉問趙歧“他是誰?”
“管翕的弟弟桑言,陸懷年呢?”
夏遠指了指書房“裡邊”。
趙歧摸了摸桑言的頭“桑言先和夏遠叔叔玩一會,姐姐進去有點事。”因為桑言一直喊她姐姐所以趙歧也就習慣性的沒改口,倒是讓夏遠撿了便宜。
夏遠牽著桑言搖了搖頭,女人呀就會自我欺騙,怎麼不自稱阿姨呢?
“夏遠叔叔,趙歧姐姐要聊些什麼呢?會很快就回來嗎?”如果不久的話桑言想在這裡站著等她出來。
“應該要一會兒,我先帶你去玩。”夏遠望著書房的方向沉默了,這都撞破了,陸懷年這次怕是想瞞也瞞不住了。
事實是陸懷年本就不打算再瞞著趙歧。
“趙歧,我食言了,有件事我必須得查。”
管翕的事,等不得。孰輕孰重,陸懷
年還掂量的清。
“陸懷年是管翕出事了還是穆朗出事了?”
趙歧知道秦朝和穆朗是出了名的關係好,於穀是報社的主編,這兩人本無任何聯係的可能。
可偏偏陸懷年認識管翕也知曉秦朗,此時三人又同時出現在他家,趙歧唯一的推測就是不是穆朗出事了就是管翕出事了。
穆朗的可能性很小因為有人看著,況且管翕平白無故爽約玩失蹤,所以更大的可能隻能是管翕了?
“管翕”
“什麼情況?找不到他嗎?”
“找不到,他去見馮智了。”
馮智?這個名字是趙歧第一次聽到。“馮智是誰?”
陸懷年走進最後止步在她麵前,他知道自己後麵的話可能會刺激到她,但是遲早要說的事情現在要說也不錯。
“他殺了管聰,穆朗親口承認的。”
聽見這些的趙歧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她無意識的拽著陸懷年的袖子,忍著在眼眶裡打轉的淚仰頭問他。“鄧叔不是說管聰和我爸的死因相似嗎?那我爸是不是也是他殺的?”
“趙歧你先彆激動。”現在他們能確定的是馮智確實殺了管聰,但宋帛的死和他究竟有沒有關係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