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給了南越太女一個堅定地眼神,以示支持之意。
這不過這在南越太女眼中卻成了幸災樂禍的意思,隻見她將佩刀往桌子上一放,厲聲對白子九說道“九公子當真是好脾性,這些年被人罵習慣了不成,剛剛被人無理頂撞,竟隻靠兩個女竟隻靠兩個外人幫聲,自己卻一言不發,真想坐實了那烏龜之名?”
紅衣陳萍安聽了這話也瞪著白子九,臉上滿是怒意!
白子九見此情景,那真是哭笑不得。
怎的最後全成了自己的問題了?而且,自己這貌似是要一人對三女的意思啊!
“先謝過兩位女”白子九說到此處,看到麵色發冷的南越太女,趕忙改了話頭“先謝過兩位俠客剛剛的仗義執言了,本公子覺得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沒放在心上,還請”
“你就是那白子九?”
白子九話還沒說完,就被那柳飄飄打斷了。
白子九依舊沒有生氣的意思,似有深意的看了柳飄飄一眼道“沒錯,正是在下。”
“嗬,一個隻敢縮在兩望城裡的落跑胡人天子,在這裡裝什麼腔,做什麼勢,我當是誰呢,還能讓我出不了這兩望城?”柳飄飄語出驚人,嚇的身邊三個男子麵色慘敗,差點就給跪了!
如若說之前不明身份,言語不敬,那還說得過去。
此時挑明了身份,依然如此言語,那這怎能善了?
正當陳萍安和南越太女準備看場好戲的時候,白子九再次出乎了眾人的意料。
他依然沒有任何的憤怒神色,不以為然的回道“腿長在你身上,你要出兩望城,我管不著。”
“白子九!你是不是男人!”陳萍安率先憤怒道。
“他是個屁!”南越太女也言辭激憤道“送到西原來竟是如此軟弱,真是白來了這兩望城,紅月,我們走!”
說罷,南越太女拿起佩刀,就準備和身邊的仆役離去。
柳飄飄看著場上的戲份和白子九的窩囊,愈發的猖狂,哼笑一聲道“世人都說才豔雙絕白子魚,如今看她胞弟如此這般,難不成隻是個賣身賺吆喝,徒有其表的門麵貨?虧得我父親還讓我以她為範”
“你想死嗎?”
前一刻還不以為然的白子九,此時麵色陰沉如冰,寒冷的令人膽寒。
更有無法言喻,已化了形的磅礴殺氣噴湧而出!
酒館之內,柳飄飄的飄散發絲被殺氣根根寸斷!
讓人膽寒的氣勢確實出自白子九,而化了形的殺氣則是來自隱於樓上的王初七!
白子九並沒有要王初七出手的意思,他左手握緊紅傘劍阿,右手移向劍柄處,冷聲道“我是我,我姐是我姐,你說我可以,說我姐絕不可!就憑你!有何資格評價她的生平!”
“一個死了得萬民慶賀的女子,我怎就評不得”
柳飄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子九的劍堵住了嘴。
隻見白子九一個拔劍斜劈,速度之快令人瞠目。
而如此認真狠厲的一劍,也是自白子九學劍之日不曾有過的。
如若此時牛雙喜站在一旁,定不會像之前一般搖頭歎息的。
隻不過,這白子九的決絕一劍,並沒有要了那柳飄飄的性命,一個白發蒼蒼的落魄老人眨眼間來到了柳飄飄身前,僅有兩指停了白子九的劍阿!
“一等最上境!凡仙境?”樓上的王初七雙眼一眯,低聲自語道。
隨即也拔出腰間長劍,飄然下樓。
“九公子彆動氣,今日怕是有些誤會”白發老者不緊不慢的說道“看在老夫的麵子上,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