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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做人還是做鬼?(1 / 2)

百詭夜宴!

蘇老板帶著我,跑到了一戶人家的院子裡,結果發現那一家三口都在晃蕩,全部都已經中了邪。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手腳十分靈活,三下兩下就攀到柱子上,然後又爬到了梁上蕩秋千,活像隻野猴一般,還齜牙咧嘴地衝我們笑。那男主人則拿著把菜刀,在大廳裡練起了刀法。看他那動作、架勢還很專業,馬步紮實,刀刀生風。我猜上了他身的那隻鬼,生前怕不就是個練武的?另外還有一個胖女人,就呆呆傻傻地站在院子裡的一棵樹下,死死盯著樹枝上吊曬著的幾條大鹹魚,也不知道她是嘴饞了還是咋地?

這三個人隻能是一個一個來救了。蘇老板觀察了一下,決定還是把最具有威脅性的男主人搞定先。他從身上摸出來一個紙人,那紙人畫得濃眉髯須,穿戴滿身的盔甲,手持著盾牌、鐵鐧。我也沒見他用火柴還是打火機什麼的去點,隻是迎風那麼一晃,那紙人就點著了,迅速地燒起來。蘇老板再將那紙人往前一丟,丟到地上,頓時那紙人的落地之處火光大盛。“嘭”地一聲,在一陣濃煙過後,一個活靈活現的紙武士出現在我眼前。這武士栩栩如生,比普通人還要高壯得多,隻是麵部還是平的,五官也明顯看得出是畫上去的,不過眼睛嘴巴都可以動!其它的身體部位本該圓潤的地方也還保留著折紙一般的平直或折角。

蘇老板嘴裡念起了咒語,手指一往男主人方向一揮,那紙武士就殺氣騰騰地往男主人走去。男主人似乎也感覺到了威脅,猛然大喝一聲,不退反進,拿起菜刀就衝上去要砍那紙武士。紙武士停下腳步,豎起盾牌去擋。

“鏘!”

菜刀砍到了紙做的盾牌上,居然也能發出鏗鏘之聲,而盾牌上隻留下了幾道淺淺的凹痕。那男主人不甘示弱,又揮起菜刀連砍了幾下,但每次都被紙武士的盾牌給擋住了,那把不鏽鋼的菜刀居然都被砍得卷刃了!

這時,那紙武士終於尋到了反擊的機會。他趁著男主人力竭之際,用右手的鐵鐧(同樣應該還是用紙折出來的)一下便打飛了那把菜刀。男主人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右手腕,痛叫起來,他右手的虎口已經破皮流血。我這時卻心想,也不知道是鬼知道痛了,還是人知道痛了,所以才叫得這麼慘?當然,也可能兩者都是!

那男主人此時還不甘心束手就擒,又單手操起一把凳子向紙武士砸過去。武士隨手一鐧,將那木凳擊得粉碎,然後連接著一個大跨步趨向前去,再一鐧直接敲在了男主人的腦門上!我被嚇了一大跳,按照之前那木凳子的下場來看,這一鐧下去,那不得把他腦殼都給敲爛了?

可還好,那男主人隻是頭一歪,直接撲倒在了地上。人是被敲暈了倒在地上,他身上的鬼同時也被敲了出來,就趴在地上爬。蘇老板看準時機跳了過去,用一張空白的黃皮紙蓋在了那隻鬼的身上。那鬼瞬間化為了青煙,又被吸進了紙中,成了一幅鬼畫像!

我這時也急忙跑上去給那男主人貼上相門符。他已經暈過去了,就讓他繼續躺著地上慢慢再醒過來吧。蘇老板收起鬼畫像,朝那紙武士吹了一口氣。武士便陡然消失,直接變成了一撮紙灰散落在地上。

接下來就要抓那個扮猴的小男孩了。那戶是個高大的磚木瓦房,客廳屋梁上最高處得有五、六米,單單那幾根柱子都有四米以上,太高了我們根本爬不上去。那小孩子就倒掛在最高的一根橫梁上衝我們做鬼臉,看得我都直冒冷汗。萬一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鬼死不了,那小男孩可就完蛋了!

蘇老板卻不慌不忙,又掏出一個折紙來,展開一看,是一隻紙鷹。這紙鷹折得不像剛才的紙武士那樣精細和複雜,不過也頗為傳神。鷹頭上用毛筆畫了兩隻鷹眼,直勾勾的便顯出了空中霸主的陰狠來。

蘇老板將紙鷹照樣點燃了,丟到空中迎風一吹,火苗中猛地竄出一隻巨大的老鷹來。那老鷹通體為白色,翅膀展開約有兩米長,羽毛一折一折地仍然可以看得出是折紙。而正因為是折紙,那兩隻利爪和鷹嘴上的喙被折成了尖尖的銳角,顯得非常的銳利。

紙鷹長嘯一聲,用力一扇翅膀,便如箭一般飛上去啄那屋梁上的小男孩。小男孩也怪叫起來,連忙往下跳到另一根橫木上,躲過了紙鷹的攻擊。紙鷹一啄不中,在梁木上借力刹住了身形,又轉頭過來改用鷹爪繼續撲抓那小男孩。於是,小男孩拚命地在房梁上到處跳躍躲閃,紙鷹則一直在他身後緊追不舍,或用尖喙去啄,或用利爪去抓,好幾次都將將要啄到小男孩的腳後跟了。那小男孩身手也著實靈活,就在房梁頂上那幾根長木之間輾轉騰挪,愣是沒有讓紙鷹給抓住。

追了一會兒,那隻紙鷹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了,便放棄了追擊,呼扇呼扇翅膀,懸停在半空中。小男孩見狀也停了下來,就倒掛在一根房梁上靜觀其變。我在下麵看得焦急,不知道那隻紙鷹是不是追累了,打算放棄了,但是紙做的老鷹也會累的嗎?我轉頭去看蘇老板,他倒是不急不躁,悄悄伸出兩根手指,似乎是在遙控那隻紙鷹。

梁上的小男孩見紙鷹不來追了,又得意起來,隻用兩隻腳勾住房梁,伸出雙手去做鬼臉。蘇老板瞅準時間,輕輕地揮了一下手指,那空中的紙鷹突然同時就用巨大的翅膀扇出一陣風來。小男孩被強風猛地一吹,腳也沒勾緊,頓時就尖叫著從房梁上掉下了來,而且還是頭朝下地摔落地麵!

蘇老板早已在下麵做好了準備,隻見他一個箭步就衝上前去,及時伸手接住了那小男孩。我看見蘇老板伸手去接時,手裡還抓著另一張空白的黃紙,接住小男孩的同時正好將黃紙印在他的身上。一陣青煙過後,蘇老板順利接住了小男孩,手裡的黃紙上也多了一幅畫像。我跑過去一看,原來畫上是一個唱猴戲的小醜角。

蘇老板把昏迷了的小男孩交給我處理。我接下了小男孩,把他抱到客廳的長椅上躺好,並給他貼上了相門符。這下子,最後就隻剩下外麵院子裡的胖女人了。

“啪!”

院子裡突然傳來一聲脆響,好像是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我連忙跟著蘇老板跑出客廳去看,隻見那胖女人摔倒在了地上,四仰八叉的樣子非常滑稽。我再一抬頭看,樹上是一根斷了的細繩,原來那被鬼附了身的胖女人剛才是想上吊。她用曬鹹魚的繩子上吊卻因為太胖了繩子都給勒斷了,才摔了下來。現在都不用蘇老板再上去驅鬼了,那鬼已經自己從胖女人身上鑽了出來,“嗖”地一聲從圍牆上翻了出去。蘇老板大喝一聲,也奪門而出,追了過去。

我跑到胖女人身邊,看她躺在地上正呼呼大睡呢。反正她那體型我也搬不動她,就讓她躺著吧!我給她也貼上相門符,然後轉身往門口跑去。

“砰!”

我剛要跑出門去找蘇老板的時候,“砰”的一聲,那扇木門卻突然自己關上了。我因為衝得太急,整個人都撞到了門上,撞得我肩膀生疼,手裡拿著的相門符也全部掉在了地上。艸!這是誰乾的?好不好怎麼就從外麵把門給關上了?

我用力推門,但是根本就推不動,而且還是紋絲不動的那種,好像是有千斤重物壓在了門外邊!我急了,大力拍門,衝門外大喊道“是誰在外麵?蘇老板!是你麼?快開門!”

“是我關的門。”

一個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急忙轉身去看,說話的原來是一隻女鬼。那是一隻麵色慘白,眼睛突兀,舌頭還伸出去老長一截的女鬼。我看她那身影,仿佛就是剛剛翻牆逃走的那隻鬼,沒想到她這麼雞賊,甩掉了蘇老板又倒了回來。可能連蘇老板也想不到這鬼還會殺回馬槍,恐怕這會兒已經是越追越遠了!

“你想乾什麼?你動不了我的!”我鎮定地看著她,絲毫不懼。小爺我又不是第一次單獨遇見不懷好意的女鬼了!

“是嗎?嗬嗬嗬嗬!”那女鬼陰森森地笑了起來,吐出來那截舌頭一晃一晃的,造型失敗,長的也不好看,比林玉香差多了。我冷冷地看著她,不為所動。

“對了,我忘了提醒你一句。”那女鬼笑完了,又道“你的符掉了!”

“我身上還有一張。”我冷笑道,很自然地抬手去摸了摸我身上原先貼好的相門符,卻一下子摸不到了。

我急忙低頭一看,發現我身上貼的相門符真的不見了!這下,我不由得大吃一驚。我的符怎麼掉的?這女鬼不可能動得了手腳,那很可能就是剛才在抱那個小男孩的時候,被蹭掉的!

我剛想蹲下身來去撿地上那些散落的相門符,那女鬼就以極快的速度飛過來,往我身上一鑽,便上了我的身!

我頓時打了個冷戰,腦子裡“嗡嗡”直響,感覺頭好暈,思緒混亂,眼冒金星。而且我的身體好像也不再受自己控製了,手腳冰涼,腳下發虛,搖搖欲墜。

“咦!你小子還挺能撐的嘛?”一個聲音從我腦海深處響起。

“誰?是誰在說話?”我大喊道。當然我的嘴巴已經不聽使喚了,隻能是在腦海裡大喊大叫。

“嘻嘻!我就是我呀!這裡就我一個人,哪裡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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