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兄實在太凶悍了!
“不對,這是局中局。”
“局中局?大師兄我沒太懂。”楊帆問道。
“他們不是鬼王穀的人。”
“不是鬼王穀的人?”楊帆聞言,微微一愣,接著道“可是,這令牌怎麼解釋?”
慕玲兒聽了之後也是一臉疑惑,
偷襲,圍剿,從種種手段上分析,都像魔宗所為。
“如果這個令牌是他們故意留下的呢?”韓毅這般說道。
“故意留下,為什麼?”
“將今晚的事,嫁禍給鬼王穀。”韓毅俯下身,看著剛才被楊帆一頓暴打的黑衣人。
不得不說,
他的演技很好,都快死了,還在演。
還有比他們更專業的演員麼?
“嫁禍給鬼王穀?”楊帆越聽越懵逼。
“如果你是魔宗的人,今晚的刺殺行動,你會怎麼做?”
“夜襲,圍剿刺殺。”
回答的是慕玲兒,對此,韓毅感到有些詫異。
很難得,這丫頭竟然腦子上線。
“竟然是夜襲,派人圍剿便可,又何須大費周章從進城就開始布局,當然,從這一點分析,還欠缺說服力。”
“據我所知,各宗已經知道我的境界已經達到艮魂境,有些宗門甚至認為我的修為在艮魂境之上。”
“竟然知道我的實力不凡,又為何偏偏派坎魂境的殺手來?”
“為什麼?”楊帆問道。
“原因有二,其一,為了嫁禍給鬼王穀,其二,是為了試探!”
“嫁禍其次,試探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
楊帆聽得雲裡霧裡,但韓毅說的話,他不會反駁,隻會無條件相信,隨後又問“大師兄,知道他們的身份嗎?”
韓毅沉默,看向溪中流水,上麵倒影著一張完美無暇的臉龐,一片泛黃的樹葉飄然而下,蕩起漣漪,畫麵波瀾而開。
“如果我沒猜錯,這些人應該是名門正道派來的。”
“正道中人!”
慕玲兒二人聽聞,一臉震驚。
“大師兄為何說他們是正道中人?”
“能讓這裡的百姓誠心配合,足以證明這些人在百姓心中的地位,而收攏人心這種事情,又怎會像魔宗所為?”
“萬一,他們是被魔宗的人要挾呢?”
“不像。”
如果有人打著鏟除魔宗弟子的旗號,城中百姓自然樂意配合。
為民除害,這是善舉。
韓毅覺得這件事慢慢開始變得有趣起來,不管他的猜測是對是錯,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
黑衣人身後的勢力,定然不小。
得罪一個大宗對他來說,無疑是喜事一樁,隻是對方的做法,讓他略感不爽,直接派高手鎮殺多乾脆,還派人試探,磨磨唧唧,
就好比在邊緣蹭蹭不深入,這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他很不喜歡。
估計是男人,都不喜歡吧?
被韓毅這麼一分析,二人才後知後覺。
“我呸!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實在太陰險了。”楊帆唾棄道,然後又在之前被他踹暈過去的黑衣人身上多踹了幾腳。
“”奄奄一息地黑衣人。
緊接著,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忽然抽搐起來,雙眼翻白,似有萬蟻噬心,臉上儘顯痛苦神情。
“踹你幾腳還鬨脾氣了?”楊帆看了更氣,又在他身上踹了幾腳。
幾腳下去,黑衣人直接嗝屁了。
“大師兄,我好像殺人了?”楊帆見黑衣人沒了氣息,內心頓時惶恐起來。
他雖然是魔宗弟子,可是,自幼在山,從未殺過人,這是他第一次殺人,內心終歸難於平複。
韓毅將目光放在其餘黑衣人身上,說道“他的死,與你無關。”
“可是,他”楊帆話未說完,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全部開始抽搐起來,麵露痛苦。
數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