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少主囚愛!
芳晴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出現的,沒有任何的預兆,就這樣打開了房門,走回伊洛兒的世界。
“芳晴,能再見到你真好。”
芳晴紅了雙眼“洛兒,你真傻。”
她是挺傻的。她吃下去的東西越來越少,輸的液體越來越多。手背上的針眼一天一天的增加,她不禁懷疑唐漠北是不是在自己的液體裡麵加了那種藥物,所以自己一直都沒有再發作。
“洛兒,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有幾天沒發作了。”
“洛兒,你……”
伊洛兒看芳晴的嘴巴在張張合合最好還是沒有吐出半個字,自己竟然會染上毒品,對她來說很不可思議吧!
“芳晴,他呢?”青春期的戀人,現在她隻能用他來稱呼。從他不接電話的那刻起,她就清楚的知道自己已不可能回去。現在的詢問,或許也隻是為了給自己個安慰。
“洛兒,都過去了。”芳晴回避了這個問題。“我扶你出去走走吧!”
“我不想走。”伊洛兒知道自己說話的語氣比第一天清醒的時候還要弱。身上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可她身上的力氣是一天一天的在減少。
“洛兒,你彆因為跟唐少慪氣就跟自己過不去啊!”芳晴自顧自的削了個蘋果硬是塞到伊洛兒的手中,她頹廢的樣子看到就心疼。“這日子還是要過的。”
伊洛兒張嘴咬了一口,如同嚼蠟一般。慪氣?她哪有資格跟他慪氣?她隻是不想動而已,僅此而已。
“我看還是給你收拾一下,我們去外麵走走吧!多曬曬太陽總是有好處的。”
“芳晴,你說是沒有翅膀的天鵝比較自由?還是關在籠子裡的天鵝比較自由。”伊洛兒就著蘋果又咬了一口,“我左不過就是他閒來無事逗弄的一隻小白鼠而已,這奢華的彆墅也就是一座牢籠。”
“你也彆想太多了,唐少總歸對你是不一樣的。”芳晴知道伊洛兒心中的委屈,她極力的想勸她,卻隻能用這樣的一句話。
“是不一樣。”她何嘗希望這個不一樣了?她祈禱他能對她跟對旁人一樣。
芳晴知道伊洛兒鑽進了一個死胡同,如若她自己沒有想明白,勸再多也是多餘,徒增她的煩惱罷了。
“你為什麼要回來?”一個簡單的問句,一個黑色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出現在房間內。
“你是誰?”芳晴謹慎的打量來人,有種熟悉感在莫名的延伸。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伊洛兒,你為什麼還要出現?你不是一心想要離開嗎?我已經幫你離開了,為什麼你還要陰魂不散?”黑鷹從沒有這樣的恨過一個人,即使那些人用最惡毒的言語傷他的時候,他都不曾這樣恨過。
“陰魂不散?你確定你說的是我嗎?”伊洛兒依舊是虛弱的靠著,就連眼皮也懶得動彈一下。
“你……”
“你們偉大的少主想要做的事情是旁人能阻止的嗎?”伊洛兒有些想笑了,原來自己比他的屬下更了解他。“如果時間能倒退的話,我希望那晚我能再勇敢一點。”死了也好過現在這般。那種所有的夢想被毀滅,看不到明天的日子,那種感覺不是所有人都能感覺的到。
黑鷹無語,有種緣分叫做孽緣,有種情叫做還債。伊洛兒臉上的死寂那樣的清晰,所有要責備的話都被埋沒。
“他身上有傷。”黑鷹聽到自己莫名的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而後一個縱身從窗戶翻身而下。
這時伊洛兒才睜開了眼睛,隱約想起前不久也有人提到了唐漠北受傷。他竟然也會受傷?伊洛兒不可思議的搖搖頭,就算他受傷那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她身上的傷痕是他賜予的,他身上的傷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個人是……”芳晴隻是覺得不可埋沒的熟悉,卻是想不出在什麼時候見過這個人。
“他應該就是那個幫我離開的人。”伊洛兒淡淡的說道。
芳晴這才想起那天伊洛兒走後,唐漠北找自己問話的時候,那個人就在旁邊。回想起那個計劃跟所有的步驟,就憑他了解唐少的程度來說,定也是不簡單的人物。
“唐少受傷了?”
“我不知道。”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