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偵隊長竟然有神經病!
清風茶樓地下賭場內,曹晨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樣子在賭場內走動著,那模樣看著要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所有的探組人員並沒有錢老三的照片,根據特勤席科思的信息。
錢老三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有一個特彆明顯的特征,身上佩戴的黃金飾品特彆多,生怕彆人不知道自己是混社會的樣子。
信息量雖然不多,跑外勤的探組隊員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油條了,有這些信息足夠了。
過了約有幾分鐘,一個探組的隊員發現了一個疑似錢老三的人,在一個包間中,周圍坐著的人看著都是小混混,喊這個人大哥,因為是背對著,所以不太敢確定。
曹晨聽到了對講機裡的報告走了過去,看到了這位探組隊員發現的背影,身上帶有一股濃鬱的江湖氣息,脖子上也掛了一個小指粗細的大金鏈子。
“曹隊,確實有些像小六子描述的樣子。”梁凱這時也來到了曹晨的身邊。
“不用像,就是錢老三,你看他手腕上戴的手表,有沒有覺得眼熟。”
梁凱仔細觀察了一下,驚呼道“這好像是死者趙洪濤的手表。”
“沒錯,看來王德發果然把搶的東西都輸在這裡了,走吧,過去會一會這錢老三。”說完話,曹晨帶頭奔著目標走了過去。
曹晨伸手拍了拍目標寬大的肩膀“錢老三,是吧。”後者疑惑的轉過頭來看向曹晨。
這家夥看起來大約有四十多歲,身材強壯肌肉隆起,右臉上有兩道縫合疤痕,滿臉橫肉麵目猙獰。
“我是錢老三,這位兄弟看著眼熟,混哪條道上的?”
錢老三此時有一肚子的火,選擇了隱忍不發,很久都沒有人敢直接叫他錢老三了,道上現在誰見到他不尊稱一聲錢三爺。
因為看著曹晨的確覺得眼熟,這人還敢直呼自己的外號,肯定是非常有底氣,沒準靠山特彆硬,所以才客氣的開口試探來路,沒有直接發作。
不怪錢老三看曹晨覺得眼熟,堂堂皓月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支隊長,在黑白兩道都掛了號了,之所以沒有一眼就認出來,是因為曹晨想到了這一點,進行了簡單的偽裝。
行動之前,讓一探組組長劉曉穎給自己稍微化了個妝,雖然跟原本的差距不是特彆大,依舊非常的帥氣,隻不過比原來看著成熟很多,看上去像35歲左右的年紀。
曹晨聽後淡淡的說道“你不用管我是混哪一條道上的,總之,我絕對是你惹不起的人。”
錢老三還沒有說話,跟他坐在一個桌子上,幾個紋龍畫虎的小弟不願意了,一個個站了起來,用手把桌子拍的砰砰直響,嘴上罵罵咧咧的“草………的,你特麼的誰啊,怎麼跟我們老大說話呢,傻……吧,草………的。”
曹晨的目光逐漸變得冰冷,衝著站在自己身旁的梁凱點頭示意。
梁凱馬上明白了,猛地竄出衝上前去,給幾個小混混一人兩個大嘴巴子,幾個小混混都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看著輕輕甩著手的梁凱。
其中一個眼睛跟黃豆粒大小差不多的小混混回過神來,張口就要破口大罵。
梁凱順手從後腰把手槍掏了出來,直接頂在小眼睛混混的頭上,頓時小眼睛混混嚇得跪在了地上,口中傳出來求饒的磕磕巴巴的聲音“大……哥…,繞…饒…饒命…彆…彆…殺我。”
錢老三把這一幕看在眼中,伸手入懷,就要掏出懷裡藏著的手槍。
可惜有人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已經頂在了錢老三的腦袋上。
“你最好不要動,把雙手舉過頭頂,不然槍不小心走火了可不要怪我。”冰冷的聲音從曹晨的口中傳了出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兄弟要是來砸場子,能不能告訴我哪裡得罪人了,就算是死,也讓我做個明白鬼。”
曹晨沒有回答錢老三的疑問,而是通過對講機的行動頻道輕聲說道“錢老三已經控製住了,可以收網了。”
錢老三聞言明白了,聲音中充滿不可置信和一絲絲絕望“難怪你們敢大庭廣眾之下掏槍出來,原來是警察。”
“行了,少說沒用的廢話了,讓你的手下束手就擒,說一句老掉牙的話,我們警方已經把這裡包圍了。”
果然,曹晨話語剛落,身穿便衣的探組隊員和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衝了進來。
賭場的賭客看見這一幕,嚇得四散奔逃,現場一片混亂,很快就被控製住了。
雖然也有試圖反抗的,但在警方黑洞洞的槍口下,沒有人會不珍惜自己的小命。
梁凱問道“曹隊,魚兒一個都沒跑,現在收隊麼?”
“你帶著探組先回局裡吧,叫阿遠過來,一探組也留下,就在這個房間審問錢老三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是。”梁凱回答後就離開了,帶著抓捕的賭客回市局處理去了。
曹晨把錢老三懷裡的手槍拿了出來,伸手示意他坐下,曹晨來到他的對麵坐了下來,靜靜的等待程遠的到來。
過了約有五分鐘,程遠來到了這個包間,走到曹晨身邊。
曹晨給了程遠一個眼色,憑借兩個人之間的默契,程遠瞬間懂了曹晨的意思。
在曹晨身邊坐下,程遠淡淡的開口道“姓名。”
“錢程亮。”錢老三也很配合的回答,因為他心裡清楚,警方既然已經把人都抓走了,他在怎麼辯解也是於事無補的,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問什麼就答什麼,沒準還能爭取個態度良好,寬大處理。
錢老三明白,他這種罪,不會判死刑,具體能判多少年,就要看他自己現在的表現了。
“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