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謹言繞到了秦九月的麵前,半蹲在地上,“九月?娘子?”
秦九月不看他。
江謹言失笑,拉著秦九月的手,細細密密的親親,“乖乖?”
聞言。
秦九月臉色一變。
立刻伸出手,緊緊的捂住了江謹言的嘴巴,“你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
這種這種兩個人情到深處的胡言亂語,他都能麵不改色的喊出來,真是沒皮沒臉。
江謹言輕咳一聲,“這有什麼,都老夫老妻了,還不好意思嗎?”
秦九月不理會他,“你彆忒不要臉了,你不要臉我還是要的。”
江謹言默了默。
幽深的目光中透著一抹期待,“是不是舍不得我?”
秦九月閉嘴。
反正說是也不可能留下。
還讓自己處於被動局麵,她就不說!
沒有等到自己想聽的江謹言微微的歎了口氣,言自語的說,“我卻是舍不得娘子的。”
秦九月輕輕哼一聲。
呸!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男人,大豬蹄子!
江謹言想了想,忽然起身。
秦九月用餘光看了看,要走了?
沒耐心的豬蹄子!
心裡剛這樣想。
卻見男人彎腰,直接將自己端端回了房間。
夫妻倆進了屋裡。
秦九月踢踏踢踏腳丫子,“你做什麼?”
江謹言“賠罪。”
秦九月“哎哎哎”
一會兒就說不出話了。
這是賠罪麼?這分明就是借賠罪之名,做享受之事。
不多時。
堂屋門外
小姝兒扶著門框,墊著小腳丫,耳朵高高的豎起來,不知道在聽什麼。
麥芽伸長脖子問,“小姝兒,你做什麼呢?”
小姝兒好奇的說道,“真的是好奇怪,好像聽到了娘哭唧唧。”
麥芽臉一紅。
立刻下了炕,把小家夥拉過來,“沒有那回事,對了,你剛才和姑姑說你在外麵看到了什麼?一隻小花貓是不是?”
小姝兒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
手舞足蹈的說道,“是的是的,它這樣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