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古話說的好,叫兔子不吃窩邊草。
兔子為了自己的窩的安全,哪怕是繞到了更遠的地方,也堅決不吃自己的窩旁邊的野草。
這句話非常的適用於上位者與自己的手下的關係,上位者做出任何的事情都可以,但是唯獨在對待自己的手下上,不能夠太過!
上位者之所以是上位者,完全是因為他們掌握了其他的人沒有掌握的權利,而且與其他的人不同的是他們有著龐大的權勢。
而龐大的權勢不是憑空產生的,它來自於自己掌握的手下。
一旦所有的手下眾叛親離,那麼這個上位者就將不再是上位者,隻是一個待宰的羔羊而已。
是以,所有的上位者,在對待自己的手下的時候,都不會輕易的按照自己的喜好來,就是丹尼爾·懷特霍爾這樣的反派,在對待自己的手下的時候也是恩威畢施,不敢肆意的折辱。
恐怕這個世界上也隻有瘋子才會什麼都不敢,隨便的對待自己的手下,用自己的瘋狂在自己的手下心中留下深深的不可磨滅的痕跡,讓他們在平時不敢背叛。
身為上位者的賈盈居然不懂這個道理!
她的能力已經非常的特殊,可以通過吸收他人的生命力獲得長生久視的資格。
這看起來不錯,可是極容易引起其他的人的嫉妒和恐懼,他們想要成為長生久視的一群人,可是卻不想要成為彆人的口糧。
如果她隻對異人族以外的人出手也就罷了,還有緩和的餘地,可是她居然對自己忠心的手下出手了,雖然現在這個忠心之前要加一個前字,前忠心的手下,但是一旦爆發那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丹尼爾·懷特霍爾坐在自己的監牢裡,眼睜睜的看著林肯·坎貝爾如同自己一樣迅速的變的蒼老,最後變的如同一個風乾的木乃伊一般,眼神深沉了很多,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轉過頭,躺了下去,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從來都沒有打算過告訴賈盈自己的觀點,他非常的清楚,這並不足以讓賈盈放過自己,既然如此,就讓他守著自己的觀點,看著賈盈就這麼的死在自己憤怒的手下裡好了。
遙想日後,賈盈被自己的手下背叛,乃至擊殺,丹尼爾·懷特霍爾就忍不住的高興,嘴角間的笑意更深了。
不過,他依舊沒有表現出來,在稍顯昏暗的監牢裡,他無聲的笑著。
因為賈盈覺得丹尼爾·懷特霍爾已經完全的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一個外人也不會有人想要救他或者相信他,對他的關注一直都是最低,也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賈盈吸收完林肯·坎貝爾的生命力,林肯·坎貝爾化身一個僅有一層宛如老樹皮一般薄薄的皮膚貼骨架上的木乃伊。
日後將會要消滅蜂巢的極具魅力的異人就這麼的死了,不得不說,有的時候命運就是如此的奇妙。
至於日後蜂巢再一次的出現該怎麼樣,就已經是另外的一個故事了,變故雖然已經發生,但是也終會有能夠阻止它的人出現。
這些,賈盈也沒有在意!
她在看了一眼丹尼爾·懷特霍爾之後,緩步離開了這個監牢。
也就在她離開之後沒有多久,兩個異人走進了這個監牢,更是走進了賈盈沒有關閉的林肯·坎貝爾的監牢裡。
隻見他們兩人並沒有對林肯·坎貝爾的屍體有任何的臉色上的變化,一本正經的開始處理林肯·坎貝爾的屍體。
一道淡藍色的高溫火焰從一個異人的雙手出現,落在林肯·坎貝爾的屍體之上。
林肯·坎貝爾的屍體就如同真正風乾的木乃伊一樣,遇火即燃,不過一時半刻,就徹底的化作了焦炭,黑色的粉末出現在了原本林肯·坎貝爾的chuang上。
這時,另一個異人走上前來,手遙遙的指向麵前,堅固的監牢變的如同泥地一般,開始蠕動,所有的黑色粉末全都被吞噬,監牢再一次的恢複了整潔。
一切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如果說真的有什麼不同,那就是監牢的顏色變的更深了一分。
丹尼爾·懷特霍爾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饒是他也忍不住的在自己的心底裡發寒。
他一開始還以為監牢裡的顏色隻是因為材質的關係,可是現在看來不是,監牢的顏色完全來自於被殺了的人的殘跡。
終有一天,恐怕他也會有這樣的體驗,就如同那個倒黴的林肯·坎貝爾一樣,甚至從死亡到現在,一點都沒有發現,是那麼的憋屈!
“走吧!”
兩個異人沒有任何的感情起伏,在確定沒有任何的遺漏之後,轉身就要離開。
也在兩人就要離開的時候,丹尼爾·懷特霍爾的聲音忽然就出現了。
“不論是人類,還是異人,都存在著劣性,這一點誰也沒有辦法辯解,但是人之所以是人,異人之所以也帶著人這一個字,全都是因為我們可以克服自己的劣性,不像是野獸!”
丹尼爾·懷特霍爾說的話很自然的引起了兩個異人的注意力,兩個異人停下了腳步。
“安靜點!”一個異人對著丹尼爾·懷特霍爾說道。
“你們既然被你們的首領當作是心腹,用來處理一些她留下的屍體,那麼你們可曾想過,也許有那麼一天,你們自己也會成為被處理的對象!”
“不要挑撥離間!”
“這不是挑撥離間,而是對未來的一個假設,我想你們兩個也應該想過才對!”
說完之後,丹尼爾·懷特霍爾就不說了。
有些事情過猶不及,起一個良好的開頭在某些時候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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