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鄉中,風月場裡,陸易盤腿坐在一張矮床之上,手持著一個白玉雕刻而成的酒杯,大聲吟唱。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現在已經是陸易入住紫蘭軒的三天之後,然後,真的是好好的享受了一下來自於古代的溫柔鄉的腐蝕,一時忍不住,有感而發。
啪!啪!啪……
隨著吟唱的結束,在陸易的麵前,一個身穿深紫色長袍的年輕人,非常的配合的鼓起了掌,臉上更是露出了濃重的羨色。
“好詩,好詩,先生真的是吟了一首好詩!”年輕人在羨色和掌聲之後,也沒有顧忌到詩中提到君王,撫掌笑道。
倒是陸易看著這個年輕人,呃,也就是韓非,滿頭的黑線,話是好話,但是受兩千年之後的現代的影響,陸易總是忍不住的想歪。
“怎麼?我有說錯些什麼嗎?”韓非看著陸易額頭的黑線,疑惑的對著的陸易詢問道。
“沒有,一點都沒有!”
“那就好,不過先生啊,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紫蘭軒一般都不接受彆人長住的!”韓非話鋒一轉,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對著陸易詢問道。
當然是因為你了!
陸易嘴角浮現出一個令韓非莫名其妙的笑容,在自己的心中升起這麼一句話。
但是在他的麵上,卻不見任何的蹤影。
“不可說!不過,請一定要放心,總有那麼一天你是會知道的!”陸易明麵上如此的對韓非說道。
這陸易可沒有說謊,當韓非成立流沙,將紫女、衛莊他們拉到自己的陣營,他必然會知道陸易找的留在這裡的借口。
希望到時候韓非不要找自己拚命吧。
這麼的想著,陸易也將手中的白玉酒杯放到了自己的嘴邊,用飲酒掩飾自己針對韓非,充滿惡趣味的表情。
關於這一點,韓非自己是不知道的,看著閒適輕鬆的陸易,臉上的豔羨再一次的升起。
曾幾何時,這就是他最想要做的事情,但可惜,他卻沒有辦法哦這麼做。
南國啊!
韓非心中忍不住的哀歎起來。
“聽說,你最近在謀取司寇一職?”趁著韓非在心中哀歎,陸易對著韓非輕聲笑著詢問道。
“還真的是什麼都瞞不過先生啊!”收起自己的哀歎,韓非臉上露出一個慎重的表情之後,又說道:“這麼說來,我要怎麼做,也同樣的瞞不過先生了?”
“基本上如此,是張開地吧!”
韓非非常的配合的流露出驚訝的表情,顯然是被陸易給說中了。
愚蠢的韓非啊!你是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個世界存在著一種名為劇情的東西,而恰好的就是我掌握著劇情,你做什麼,我都知道!
“先生覺得,我的成功率是多少?”
“十成,你一定會成為司寇,成為南國律法的持掌者!”陸易也不在意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