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爺又把小祖宗惹毛了!
濃鬱的藥酒味在狹窄的空間裡散開。
苻夕揉著霍北熠的肩膀,神情專注,手法力道都很專業。
她似乎早已習慣了藥酒的味道,又或者,是刺鼻消毒水的味道。
“以前學過護理?”
“沒有。”
“手法挺專業。”
“久病成醫了。”
霍北熠倏得抬眸,轉身扣住苻夕的手腕,“久病?”
苻夕眼睫一顫,似乎被他嚇到,“練舞很容易關節受傷,我經常抹藥酒的,也算久病成醫了吧,怎麼了?”
呼。
好險。
和虎為伴,真的不能有一絲鬆懈!
差點說漏嘴了!
霍北熠將信將疑,愈發覺得眼前這個小姑娘身上藏了太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他放下她的手,不緊不慢的把襯衫穿回去,“沒什麼。”
“那我送你回家?”
“好。”
“不過你車子還在那邊……”
“沒關係,會有人幫我開回去。”
“……??”
苻夕微訝,正想著誰會幫他開回去時霍北熠已經下了車,轉眼神氣自在穩如狗的坐進副駕,等著她載他回家。
這男人——
哎。
她自找的。
苻夕搖了搖頭,回到駕駛室,打開導航,“你家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