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爺又把小祖宗惹毛了!
城市淩晨的燈光,依然亮如白晝。
在被花容耳提麵命了一番後,回到家時,已經是淩晨三點。
苻夕悄摸摸的把二十萬現金藏到自己的小畫室,打著哈欠回到房間時,霍北熠正坐在她床邊的沙發上,開了瓶紅酒等她。
他領口半敞,短發微濕。
曜黑的眼眸蒙著一層淡淡的薄霧,讓人看不真切。
苻夕聞著和她同款的沐浴露清香,水眸眯了眯,狐疑道,“你在我房間洗澡了?”
“嗯,不行嗎?”
“行。”
你果奔都行!
隻要你開心。
苻夕寄人籬下,想著這位爺今晚要是想住這裡她都能笑著把房間讓出來,還倍感榮幸的那種,“都三點了,你還不睡麼?”
“過來,陪我喝杯酒。”
“好吖。”
苻夕強打精神,過去拿酒杯。
誰知,指尖剛碰到杯壁,就被他擒住手腕,然後,一翻天旋地轉的暈眩後,她毫無反手之力的,被他摁在床上。
就像當初,她摁霍西澤那樣。
苻夕懵了,一股清白之身即將不保的驚恐席卷而來,“霍北熠,你彆亂來啊!我會叫的!!!”
男人低眸,凝著女人發紅的耳根,說道,“是我的錯。”
“什麼?”
“說了要教你,卻遲遲沒有行動。”
“……??”
苻夕怔了兩秒。
然後,自作多情下,惱羞成怒。
耳朵愈發紅了,“你!你先放開我!”
誰要他教了!
霍北熠鬆手,扶她起來,“隻要我在家,晚上九點來健身房找我,學上一個月,不愁打不過那些人。”
苻夕揉著手腕,不太情願,“我又不喜歡打架。”
“不是讓你去打架,是教你自衛的本事,像今晚這種情況,要是我和花容不在,你怎麼辦?要是碰到比管丞更壞的,你又怎麼辦?”
“知道了,我學!”
這些話,花容都說她一晚上了。
她要是再聽霍北熠念叨,耳朵準起繭!
苻夕耷著腦袋,很焉。
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霍北熠跟哄孩子似的,摸了摸她的頭,“兩百五十萬我已經轉到你的卡上,就當提前預支給你的片酬,以後要用錢跟我說,彆在外麵做危險的事。”
今晚的霍北熠格外溫柔。
末了,還補了句,“乖,睡個好覺。”
苻夕乖坐在床上,風中淩亂。
等霍北熠起身離開時,她捂住臉,拿額頭抵著床麵,告誡自己,要把持住。
彆被他的溫柔殺迷惑。
海王,真的不能要!
霍北熠走到門口時停住。
似乎想到什麼,轉身見苻夕自我掙紮的拿頭捶床,薄唇很不明顯的彎了個弧度,“對了,你為什麼叫‘小日’?”
苻夕聞言,猛地僵了一下。
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