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在跟你吹牛!”
“當初我陳清泉,號稱漢大夜場的小王子,在酒場上千杯不倒,萬杯不醉。”
“當初上大學時,我可是當之無愧的校草啊,那些小姑娘哪個不對我芳心暗許。”
陳清泉喝了一斤白酒,說話又開始大大咧咧的胡亂吹牛,好家夥,一點不嫌害臊。
“萬萬沒想到,你也是漢大的學生!”
“這樣看來,我還得叫您一聲老學長,老實說,我們兩個人還真是緣分不淺呐!”
侯亮平也喝了不少,可他一聽見這話,瞬間就抬起頭來,好家夥,關係更密切了。
兩人既是校友,又是親朋,如今一頓大酒喝下來,關係也拉近了不少,更熟絡了。
“來,喝!”
“你啊,還年輕!”
“沒有見識過花花世界,等你到了老哥這個歲數,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好!”
陳清泉捧著酒杯,向他宣揚起了外語文化,好家夥,他這一說,可就停不下來了。
眾所周知,酒後的男人,一般隻說幾個話題,要麼是時局政治,要麼是紅粉佳人。
兩人在公檢法上班,對於時局政治自然十分熟絡,所以陳清泉就談起了風月佳人。
今日無事,勾欄聽曲,插花弄玉,探幽登峰,踏浪前行,真乃人生一大樂事也!
陳清泉是個中老手,說起外語文化,那叫一個口若懸河,說得更是天花亂墜。
侯亮平本就是個浪蕩遊子,如今遠離北平,已經很久沒有撞鐘,自然有生理需要。
一聽見這話,他頓時坐不住了。
“陳老哥,你拿這個考驗乾部?”
“哪一個乾部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侯亮平看向陳清泉,對著他開口說道。
“這你情我願的事兒,怎麼能說成是考驗呢,這其實是咱們男人的通病和軟肋!”
“你想一下,十八歲的少女!”
“嬌滴滴,軟嫩嫩的。”
“她們正值青春靚麗的嬌美年紀,對你也是百依百順,如同粘人的貓兒一般!”
“試問一下,哪個男人能拒絕她們的誘惑?難道你的心是鐵做的不成?”
陳清泉如數家珍,對著侯亮平開口。
“哥,我想挑戰一下我的軟肋!”
侯亮平紅著一張臉,俗話說得好,酒壯慫人膽,這些年,侯亮平也一直過得不好。
他見陳清泉這般瀟灑,加上酒精的作用和生理的需要,他頓時就動了一些小心思。
“怎麼?”
“你也要和我一起學外語?”
陳清泉瞅見侯亮平,也頗為開心道。
“你也說了,這隻是單純的約炮,這又並不是嫖娼,你情我願的事兒,怕個毛?”
侯亮平看向陳清泉,不禁拍拍胸脯道。
“對咯!”
“這種情況頂多算是違反風序良俗,怎麼能稱得上是嫖娼呢,我學法的好不好!”
“違法犯紀的事兒,我們可不敢乾!”
“我就是法院的副院長,這我能不清楚嘛,你情我願的事兒,又沒有金錢交易!”
“天王老子來了,他們也抓不了我!”
陳清泉拍著胸脯,隨即打了一個電話,兩人勾肩搭背,又跑去其他地方去學外語。
至於這般的酒宴花費,自然由蔡成功一個人買單,侯亮平作為中間人也不好露麵。
至於陳清泉,這人就是一個主陪,如今兩人在主房間談事兒,他們也要稍稍避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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