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炮灰美人覺醒了!
白若溪驚愕地張大了嘴。
粉嫩的唇瓣微嘟著,顯然沒想到薑明心會是這種反應。
“明心,我知道你心裡有氣,氣媽媽當年隻把我給帶走了。但現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時候,勾結盜墓賊的罪名不小,有沒有可能……他其實並不知道那是盜墓賊,也不知道那些是國家文物呢?”
薑明心以為自己聽錯了。
“怎麼,你想讓白局長徇私枉法?”
“不是,”白若溪委屈地垂下頭,哽咽道“這世上哪有女兒眼睜睜看著親生父親坐牢的?雖然我跟他在法律上已經沒關係了,但……”
薑明心抽出自己的手,拿起碗筷走向廚房。
身後傳來白若溪不倦的勸說聲。
“繼父特彆疼我,這點小事他肯定願意幫忙的,你甚至都不需要出麵。對了,以後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先告訴我,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薑明心胸口處猛然一陣抽痛。
多少次了。
每當原主快要絕望的時候,白若溪都會恰到好處地施舍給她一個希望。
“明心,我走了也不會忘記你的,以後會經常回來看你的!”
“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就立刻給我和媽媽打電話!”
“你放心,我的零花錢多,等下個月我就買一雙新球鞋送給你。”
當時的她哪裡知道,即使是親生姐妹,也會有漸行漸遠的一天。
白若溪的天真不僅透著殘忍,還充滿了高高在上的憐憫。
那些點滴中積累而成的絕望,原文中不過隻描寫了萬分之一,薑明心此刻卻清晰地感覺到了。
白若溪或許不是故意的,但確實在優渥的生活中忘記了曾經許下的諾言。
肌膚上每一寸的疼痛、刺癢,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她,要想活著,就得放下原主那些求而不得的執念。
想要徹底剔除,就必須在他們傷害她之前,先百倍奉還!
“我去過軍屬大院,也打過白家的電話,不止一次。”
薑明心的聲音清澈乾淨,像是某個寒冬落下的第一片雪。
白若溪的臉色登時變了變。
“是,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啊,肯定是秋姨!她是我的家教老師,最近一直逼著我學英語,交代過門衛,不管誰找我,都說我不在。明心你放心,我回去就說她!”
“那電話呢,”薑明心追問,“我已經很久沒有打通過了。”
白若溪瑩潤的雙眸霎時瞪的圓圓的,好半天才想起來“哎呀,兩年前二哥把家裡號碼換了,大概是我忘記告訴你了。瞧我這記性,明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薑明心默默地注視著她的眼睛。
白若溪訕笑著轉移話題“對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吃扁垛嗎?改天我帶你去吃洛陽水席吧,那裡的扁垛可正宗了!”
“還有省城的百貨商店,吃的、穿的、用的,應有儘有,我這條裙子就是明鋒哥在那兒的女裝櫃台買的,花了兩百多塊呢。聽說是香江最新的款式,料子特彆好,不信你摸摸!”
薑明心側身躲過,“我手臟,就不摸了。”
“沒關係,你把手洗乾淨了再摸嘛。”白若溪興奮地拎起裙子在她麵前轉了一圈,“下次我讓明鋒哥也給你買一條,穿上肯定好看。”
薑明心譏誚道“他是你未婚夫,怎麼可能會給我買?”
白若溪露出一抹羞赧的笑,理所當然道“他馬上就要和我結婚了,姐夫給妹妹買條裙子怎麼了?這個呀,就叫作愛屋及烏!隻要你對我好,他也肯定會對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