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炮灰美人覺醒了!
“你講咩,那隻係逢場作戲,各取所需。”
“逢場作戲?逢場作戲要做到床上去嗎?”薑明心咻地瞪起眼眸,白嫩的臉蛋瞬時染上怒容,一時間,竟緋紅得美豔絕倫。
邢昊東愣了半秒,像是氣急了,抬起手臂一巴掌朝她扇了下來。
薑明心拿起珍珠包就往他身上砸,“好啊,你敢打我?”
眼看他們扭打起來,周競趕緊跑過來勸架,“彆打了,彆打了,兩位有話好好說嘛!”
“食屎啦你!”邢昊東一個轉身,哐哐兩個拳頭砸中了他的頭。
“他娘的,臭男人,去死吧你!”薑明心抬手還擊,鈍重的珍珠包準確擊中了他的鼻子。
周競嗷的一聲,受傷的胳膊再受重創,鼻子狂飆出鮮血。
好不容易把他們分開,他也要陣亡了。
偏偏他還不能生氣,隻能哀嚎著讓侍應生把他攙扶起來,“完了完了,我的胳膊是不是斷了?”
早知道他就不去拉架了,讓他們夫妻打個昏天黑地,現在可好,他又得進醫院了。
邢昊東見狀,還要找薑明心掐架,哪知道她突然就委屈地捂住臉,倒在了沙發上,雙肩劇烈地抖動著,像是哭了。
邢昊東沉默不語,臉色也變得更差了。
周競覺得這回真是損失大發了,強忍著痛苦道“哎喲喂,我說黃老板,您跟您夫人計較什麼呢,這女人哄哄不就好了嗎?金石玉器,珍寶古玩,咱們這裡應有儘有,您隻管拍幾件夫人喜歡的,保管她很快就能消氣。”
說完,實在受不了了,吩咐侍應生把他給抬走了。
邢昊東仍舊沉著臉,直到拍賣會即將開始,方走過去,把薑明心撈進了懷裡。
“機靈鬼兒,還不起來?”
薑明心抿嘴偷笑,順勢勾住他的脖子,靠著他緊致的腹肌,站了起來。
邢昊東小腹瞬間繃緊。
他的腹肌線條清晰,有明顯的輪廓感,薑明心一下子就感覺到了。
本還想趁機逗他一下的,但見他四肢僵硬,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擺,她趕緊鬆開手,拽著他坐了下來。
“你猜這次周競會在醫院住多久?”薑明心伏在他耳邊,用氣聲問。
邢昊東微微勾唇“沒個十天半個月,他那胳膊好不了了。”
“我們還真是……默契啊。”
薑明心伸出左手,攤開手掌,邢昊東便也立刻伸出右手,與她輕輕對擊。
“不用客氣。”
很快,拍賣會正式開始了。
薑明心撥弄了一下頭發,拿出化妝鏡看了看眼睛,發現隻是微微有些發紅,妝並沒有花,當即整理表情,恢複了黃夫人該有的體麵。
“我們的行動資金不多,你要信得過我,就全聽我的。”
邢昊東挪了好幾下屁股,放好衣擺,對她點了點頭,視線不著痕跡地落在她的手背上,有些幽深與冰冷。
方才周競和那個男服務生碰到她哪裡,碰了多久,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你會鑒定,這方麵自然是聽你的。”
見她對剛才的小插曲閉口不談,他也隻能把想問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
不久,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粉墨登場。
今晚的第一批文物由幾個服務生抬了上來,依次排開。
薑明心的目光緊盯著台上,每看到一件文物,就在心中辨彆它的真贗,盤算它的價值。
忽然,她的手背被一片濕熱所籠罩,低頭看去,發現是邢昊東不知道何時找服務生要來了一塊熱毛巾,正低著頭給她擦手。
“你怎麼……”薑明心尋思自己的手也沒臟啊,就見邢昊東的嘴唇微動“彆人碰到了,擦擦。”
這是覺得她臟了?
薑明心一把搶過毛巾,重重地擦了兩下,扔回到他懷裡。
邢昊東本來就不怎麼好看的臉,這會兒又冷了幾分。
他湊到薑明心耳邊,聲音低啞“彆忘了,我們現在是夫妻。作為黃先生,發現自己老婆當著他的麵勾搭其它男人,心生不滿很正常,擦個手沒磨禿嚕皮都是輕的。”
薑明心愣住。
邢昊東這是在報複她嗎?
仗著有黃夫人這層偽裝,她剛才有意無意地撩撥,其中究竟有幾分渾然不覺,又有幾分情不自禁?她自己都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