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炮灰美人覺醒了!
現在是白天,他自然不會做夢,卻像是突然被魘著了一樣,覺得眼前的東西如夢似幻,不像是真的。
他站了一會兒,還不見薑明心回來,這顆心又揪了起來。
剛才是她嗎?是她真的回來了嗎?會不是隻是他的幻覺?
邢昊東舉著流血的大拇指往外走,剛來到客廳,就被薑明心瞪了一眼。
“你出來乾什麼?你看看你,血都流了一地,這是要嚇死我嗎?”
邢昊東低頭往後看,這才發現他剛才走過的地方,留下了很長的一串血滴。
每顆血滴都還不小,看起來確實有些嚇人。
“沒事,我不疼。”
“流了這麼多血,怎麼會不疼呢?”
看著他這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她真是既心疼又心焦,拿著酒精棉趕緊走過來,看了眼他的傷口,卻有些下不去手。
邢昊東瞥見她通紅的眼眶,把酒精棉拿過來直接往傷口按了下去。
他還沒覺得有多疼,薑明心的眼眸卻已經溢出了淚花。
“你怎麼對自己也這麼狠啊,輕一點吧!”
薑明心連忙扯開了他的手,還是她自己來更放心,重新從瓶子裡挑了個酒精棉出來,先把傷口上的血都擦拭乾淨了,又倒出酒精來給他消毒。
傷口的血還在往外冒,邢昊東怕她擔心,一直忍著沒有吭聲,可她還是莫名感覺到了疼,不僅眉心緊蹙著,淚花還無法克製地在眼窩裡打轉。
好不容易倒上雲南白藥,把血給止住,把傷口給包紮好,她說什麼也不肯再讓邢昊東下廚了。
“你都受傷了我還讓你做飯,也太沒良心了吧。”
薑明心瞅了眼自己包紮的“棒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下巴,“而且包成這樣,你也沒辦法切菜了,還是我來吧,你告訴我做的是哪幾個菜就行。”
邢昊東一一交代清楚了,卻沒有馬上回去休息,而是筆直地站在廚房門口,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她。
薑明心感覺他今天格外安靜,眼神卻燙得令人發怵。
忍了一陣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湊過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彆站在這裡看我了,你再看,我也要切到手指頭了。乖,回去坐著休息吧,菜很快就好了。”
邢昊東下意識舔了下嘴唇,低頭,在她濕熱的唇瓣上用力地蹭了幾下,這才轉身離開。
薑明心終於鬆了口氣,三下五除二把午飯給做好了,把飯菜端到桌子上,兩人腿碰著腿,親親熱熱地開始吃飯。
“幸好你傷的是左手,否則我現在就得喂你吃了。”
她瞟了眼邢昊東的左手,越看那“棒槌”越不順眼,“要不待會吃完飯,我還是重新給你包紮一下吧。”
“不用,這樣挺好的。”邢昊東搖了搖頭。
這可是她第一次給自己包紮傷口,怎麼舍得拆。
薑明心卻堅持道“還是拆了吧,這樣多難看呀,而且包得太大了,妨礙你活動。”
“我說不用就不用,你看,這不挺方便麼。”邢昊東特意用左手把碗給拿了起來,“快吃吧,你燒的糖醋排骨味道很好,你再不吃,我全都吃光了。”
“你喜歡吃就多吃點,讓我天天給你做也行呀!”
薑明心得到誇獎非常開心,笑得連圓圓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隻露出一對彎彎而又明媚的縫。
一頓飯下來,邢昊東都快吃撐了。
雖然他說受傷了也不妨礙乾活,但薑明心還是把拖地、掃地這種小事也都包乾了。
隻許他坐在沙發上看書、寫報告,休息。
“不過家裡沒電視確實有點無聊,不如我們改天去買台電視機?”
薑明心一邊拖地,一邊自言自語“可是現在買的話到時候還得搬到新家去,挺麻煩的,不如搬家之前再買。但現在不買,晚上無聊的時候怎麼辦,那要不就先買個收音機……你覺得呢?”
“你在問我的意見嗎?”邢昊東放下手裡的《民兵訓練手冊》,慢慢地轉頭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