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炮灰美人覺醒了!
薑明心在那個模糊的景象裡,看到了她自己。
她眸色陰寒地凝視著被動彈不得的周競,麵如惡鬼,在他身上割了一刀又一刀。
她急忙甩頭,讓這段景象迅速消失。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是我做的,不要自己嚇唬自己。”
此刻的薑明心顯然已經心性大亂。
但她有過上輩子被大師兄ua的經驗,很快意識到不能順著他人的質疑去想,必須相信自己,才能迅速鎮定下來,思考對策,想到破局的辦法。
周競是關鍵嫌疑人,警方會在乎他的死活並不奇怪,但令她在意的是,這件事會不會被人拿來做文章。
而邢昊東在得知之後,又會怎麼想?
如果他也懷疑她……該怎麼辦?
“爸,我不認同您的看法,明心她肯定不會那麼做的。”
市一院,邢昊東躺在病床上,拿著大哥大,艱難地與邢毅對話。
江斌守在床邊,仿佛一個犯錯的兵,神色焦灼,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半個小時前邢昊東醒來,遍尋不到薑明心,隻能詢問照顧他的隊員。
隊員搪塞不過去,把電話打到了他這裡來,問他該不該把事情據實相告。
江斌怕邢昊東擔心,急忙趕了過來,結果三言兩句就被邢昊東把實話套了出來。
他自然不相信薑明心會虐殺周競,想要起身回市局親自參與調查,江斌死活攔不住,不得已驚動了邢毅。
哪知道這父子倆沒說上幾句話就吵了起來。
邢毅麵色鐵青,“你怎麼敢肯定,這件事一定不是她做的?武警同誌親眼看到周競渾身是血,瀕臨死亡,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之前,就隻有她一個人進過財務室,除了她還能是誰?”
“爸,明心雖然有時候下手是有些狠,但卻知道分寸。她知道周競是非常重要的嫌疑人,絕不可能會弄死他。”
邢昊東雙唇發白,痛苦地捂著胸口。
他腹部和後腰都有傷口,疼起來實在要人命。
邢毅聽著他的接連不斷的吸氣聲,既覺得心疼,又莫名煩躁。
“你呀,未免也太相信這個薑明心了。萬一她當時沒控製住自己,一時殺紅了眼呢?你彆忘了,她曾經遭受過虐待,這樣的人一旦見過血,是很容易失控的!”
“她或許不是有意要弄死周競,但在逼問他的過程中,控製不住,引發了強烈的暴力傾向,卻也極有可能。”
邢昊東當即反駁“不,明心控製得住自己。她曾經因為噩夢而失控,但卻並未傷害到我,這足以證明她就算憤怒到極點,也是能夠控製住自己的。”
邢毅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關鍵詞,神色驟變。
“她做噩夢你怎麼會知道?你還說她當時並未傷害到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邢昊東無奈歎息,看來想瞞是瞞不過去了。
“就是字麵的意思。爸,我跟她……已經同居快兩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