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炮灰美人覺醒了!
薑明心恃寵而驕,微微愣了一下,主動把臉送到他的嘴邊。
“你吃,你吃呀!”
邢昊東眸色驟然一沉,不客氣地含住她的唇珠,狠狠研磨起來。
這些天因為受傷,他一直沒辦法洗澡,就算換過衣服,用溫水擦過,身上也是粘粘糊糊的難受。
但明心卻不一樣,她愛乾淨,哪怕去了深市,每天也都會梳洗得乾乾淨淨,不知道用了什麼擦臉膏,臉跟脖子都香噴噴的。
邢昊東早就聞得心癢難耐,像貪吃的野豹,張開嘴咬上就舍不得撒開。
直到她難以忍耐地發出低低的喘息,這才放過了她。
兩人的聲音都變得有點啞,因為皮膚貼著皮膚,周遭的空氣像麥芽糖一樣粘稠起來。
薑明心氣喘籲籲地把兩人的距離拉開了點,抬起眼,發現邢昊東耳根泛紅,臉色卻有些黑。
“怎麼,欲求不滿呀?欲求不滿也得憋著,現在你可不能動作太大了,傷還沒好全呢。”她語氣輕鬆地戲謔道。
邢昊東沒好氣地瞪了她兩眼,“我都好幾天沒洗澡了,不臭嗎?”
薑明心這下腦子轉過了彎,看著這個彆扭的家夥,噗一下笑了起來。
“那我燒水給幫你洗洗吧!”
邢昊東臉皮薄,剛打算說不用又把話給咽了回去。
他傷在腹部,彎腰不方便,平時洗個臉還湊活,有些不舒服的地方是真的沒法洗。
但真要脫了衣服,讓薑明心幫忙,他又有些拉不下臉,因此糾結得不行。
薑明心可沒管那麼多,她在廚房燒了一壺水,把他平時用的兩個搪瓷盆都拿了過來。
問清楚哪個是洗臉的,哪個是洗腳的,分彆倒入熱水然後兌上涼水,感覺水溫微微有些燙手,把乾淨的毛巾浸泡在裡麵,然後拿起來擰。
她穿著白色寬領的柔軟針織衫,先給邢昊東擦脖子,特彆是後脖子。
擔心怕勒著他,還細心地把領口的紐扣解開兩三口,才用毛巾輕柔地給他擦拭。
為了把臟東西擦下來,稍稍用了些力。
邢昊東的臉騰一下就紅了。
“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薑明心一巴掌打在他胳膊上,“彆動!後脖子你能擦,後背也能擦?腹部和後腰都有傷,你要這麼做,又要扯得傷疤疼。”
邢昊東不吭聲了,因為她說的確實沒錯。
到底是女人,薑明心的動作十分輕柔,除了脖子和後背,還用熱毛巾給他擦胸口和胳肢窩。
邢昊東喉頭滾動,挺不好意思的,直勾勾看著麵前這個一絲不苟給自己擦拭身體的女人,既細致又溫柔,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他喜歡的樣子。
“抬手,抬高點!”
現在的邢昊東特彆聽話,真切地從她的動作裡感覺到了被愛的滋味。
這麼悉心的照料,也隻有在他十歲以前有過。
十歲之後,他就沒讓林悠操心過自己的衣食起居。
薑明心給他擦完脖子後換了塊毛巾,她愛乾淨,所以把洗臉、洗澡和洗腳的毛巾都區分得清清楚楚,要求邢昊東也這麼做。
對此,他一開始也是不習慣的。
以前在部隊,他們哪個不是一條毛巾從頭擦到腳?再怎麼講衛生,也頂多是把洗臉和洗澡的毛巾分開。
可自從薑明心給他講了人腳上的真菌會傳染生殖器官,影響那方麵之後,他自覺準備了三條毛巾,分得那叫一個明白。
薑明心給他把保暖褲脫了,露出兩條大長腿,不由得嘶了一聲,“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腰部以下全是腿?”
邢昊東本來就害羞得麵色通紅,聽她嘟囔了這麼一句,頓時哭笑不得“真要是那樣,我豈不是沒有肚子和屁股,活脫脫一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