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炮灰美人覺醒了!
白定先平時不怎麼關心若溪的學業,但期中和期末考試,他還是會過問的。
會要求看卷子,根據分數給予一定的獎勵。
所以他對白若溪的字跡還算熟悉,也正因為這樣,他不敢把這封信交給邢昊東,而是側過身子,稍作遮擋,悄悄地拆開了。
薑明心從後麵瞥見這一幕,興味地勾起唇角。
這就是她精心為白若溪準備的大禮。
本來她是準備找機會丟在李老師或周主任腳下,偽造白若溪不小心從書包拿東西,把信掉出來的假象。
但既然白定先和邢昊東來了,她乾脆改變計劃,趁著和邢昊東說話時,把這封信塞到了白定先的座椅上。
不一會兒,白定先的椅子狠狠地抖動幾下,引起了邢昊東的注意。
“白局長,你怎麼了?”他側身詢問,麵露關切。
白定先慌忙把信塞進口袋,“沒,沒什麼。”
但臉色卻難看到了極點。
邢昊東有著偵察兵的本能,略一打量,目光就鎖定了他插入口袋的左手,“您剛剛似乎拿著什麼東西?”
白定先艱澀地搖頭“不不,啥也沒有,肯定是你看錯了。”
“是嗎?”邢昊東疑惑更甚,但見白定先實在不願意承認,便沒有追問。
她回頭用眼神詢問薑明心,薑明心麵色無辜地聳了聳肩。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沒必要讓白定先在這時候當眾丟臉。
少頃,白若溪的演講結束。
除了稀稀拉拉的一點掌聲,她沒有獲得任何讚賞。
她沮喪又難過,下台之後迅速朝著白定先的位置走去,想要得到繼父的安慰,更希望得到邢昊東隻言片語的溫暖。
但白定先深冷的麵容嚇得她退避三尺。
“你跟我過來!”他抓起白若溪的胳膊就往外拉,力道之大,宛如鐵鉗。
白若溪痛得眼圈泛紅,卻不得不踉踉蹌蹌地跟上。
薑明心太狡猾了,她英語口語這麼好,在學校卻一直藏拙,期中考試還隻堪堪及格,她肯定是故意的!
“爸,對不起,我演講失誤了……”不論什麼原因,她道歉總歸是沒錯的。
然而白定先卻怒目圓睜,不說緣由,直接給了她一個巴掌。
“若溪,你太讓我失望了!”
白若溪驚恐地捂住臉,惶然無措地盯著腳尖,他竟然為了這麼點小事就打她?
眼淚像海水灌入眼眶,又鹹又澀,瞬間把她的心給泡皺了。
委屈像龍卷風越刮越大,把她攪得細碎。
“你還有臉哭?堂堂黃花大閨女,給男人寫這種信,你到底想乾什麼?!”
白定先怒不可遏,狠狠地把信甩到她的臉上。
“信?我什麼時候寫……”白若溪接過這封信,打開來,眼睛倏然瞪大。
看到這段筆跡,她差點也以為是自己寫的。
“邢局長,我太喜歡你了,我想要跟你睡覺,給你生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