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炮灰美人覺醒了!
邢昊東七拐八彎,走進一家小飯館。
難得這家店初三就開門了,但每道菜的價格翻倍。
他隨便要了兩個菜,坐下來後就開始抽煙。
“老板,再給我來瓶酒吧。”
老板給他拿來一瓶姚花春,他連價錢也不問,打開來就喝。
就著玻璃杯的反光,邢昊東發現了躲在門外的藺秋。
雖然她用圍巾遮住了大半張臉,但他還是通過身形和眼睛把她認了出來。
邢昊東不動聲色繼續喝酒,菜還沒上來,就快要喝醉了。
儼然一副心煩意亂的樣子。
江斌假裝客人走進店內,坐在他斜對麵,悄悄地對他打了個手勢。
邢昊東指了指他放在桌上的大哥大,江斌立即會意,走出去,找到一家小賣部,給他打電話。
很快,他的大哥大響了起來。
邢昊東佯裝接電話,其實並未接通,而是掛斷。
“喂?”他故意停頓了幾秒,隨後大聲反問“不分手還能怎麼辦?你是故意來戳我傷疤的麼。”
說完,非常生氣地把大哥大摁了一下,塞進包裡。
藺秋距離他並沒有多遠,這番話自然是聽見了。
沒想到他真的和薑明心分手了。
驚訝之餘,她來到附近的橋上,一邊凝視著結了一層薄冰的河流,一邊思索接下來該怎麼辦。
邢昊東是白若溪心裡的執念。
隻要他一天還在這世上,她便一日不可能死心。
那要是他死了呢?
藺秋知道自己這麼想不對,但為了若溪,她必須要這麼做。
她目測了一下從小飯館到這條河的距離,撿起一塊石頭砸了下去。
石頭咚一聲穿過冰麵,掉進水裡。
這條河雖然結了冰,但冰層不厚,根本承擔不起一個成年人的重量。
藺秋再次看向小飯館,然後把雙手放在了欄杆上。
監視她的江斌瞬間擰起眉頭。
這女人乾什麼,該不會想要跳河吧?
就在這時,邢昊東結賬從小飯館裡走了出來。
他下意識看向四周,藺秋立即抬腳翻過欄杆,作勢要往下跳。
江斌拔腳往橋上跑,“彆跳,不要衝動!”
話音剛落,就聽撲通一聲脆響,藺秋縱身一躍,墜入河中。
“窩草,這是乾什麼呀這是?”
邢昊東也沒想到藺秋會突然跳河,軍人和警察的本能驅使他飛奔而來,脫掉外套和皮靴,一個猛子朝水裡紮了下去。
江斌在橋上急得直跳腳。
“尼瑪,我不會遊泳啊!!!”
大冬天的救人,邢昊東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他掄起雙腿跑進小飯館,大喊大叫,幸好老板是個會水的,毫不猶豫就跟他過來了。
邢昊東水性不錯,雖然河水冰冷刺骨,但憑借過硬的本領,已經成功遊到藺秋身邊,抓住了她的胳膊。
就在他想要把藺秋往岸邊帶的時候,剛才還在嗆水的藺秋突然伸手扣住了他的肩膀。
拚命地把他往水裡按。
邢昊東來不及躲閃,喝了一口水,整個腦袋都是嗡嗡的。
“窩草,這女的在乾嘛?”
小飯館老板見多識廣,解釋道“可能是嚇懵了,把你兄弟當成救命稻草,抱死了。不行,看樣子我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