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過那樣做,但是他不敢。
薑明心不喜歡束縛,厭煩管束,所以哪怕他心裡真的有那麼想過,也不敢。
他隻能把這勾人的小妖精壓在懷裡,堵住她的嘴,使勁地親,親軟她。
好讓她知道到底誰才是她要相守一生的男人。
“邢昊東你這個……輕一點……唔……”
兩日後。
薑明心起程趕往京市,參加全國英語競賽總決賽。
同行的還有另外四名同學,以及兩位帶隊老師。
“這次我們豫省一共爭取到了五個名額,創下曆史新高,希望各位同學好好發揮,爭取靠前的名次。”
帶隊老師一上車就督促他們開始練習。
給他們一人發了一本英語演講指導手冊,希望他們能提前準備,整段背誦。
薑明心粗略地翻了翻,覺得這本書的內容太陳舊了,很多句子都過分公式化,不適合演講。
但她沒當著老師的麵說,而是默默掏出何老師給她的筆記本,認真研讀。
不久,一個人頭湊了過來。
“明心,你的口語好,能不能指導我一下?”
薑明心抬頭看去,就見白若溪滿臉誠懇地看著她。
昨晚有位參賽同學不知道為何,突然得了腹瀉,家長通知老師,她沒辦法去參加比賽了,按照順位替補,白若溪頂替了對方。
這事也太巧了!
薑明心本能地覺得事有蹊蹺,但她的目標是拿下這次總決賽的冠軍,因此沒準備多管。
她看了眼老師,又看了眼周圍的同學,輕笑道“好哇,那不如我們來討論一下未來科技這個主題吧。”
說完便將語言模式切換成英文,十分流利地拋磚引玉。
語速之快,連在場的帶隊老師都沒能完全聽懂。
白若溪直接怔在當場,覺得非常難堪。
這要是換了彆人,肯定會要求薑明心說慢一點,再說一遍。
但白若溪一向自視甚高,把自己當做薑明心的競爭對手,所以哪怕沒聽懂,也不肯露怯。
反而裝模作樣地接了下去。
帶隊老師發現她口語的錯誤實在太多,不禁搖了搖頭。
“白若溪,你還是多練練基礎吧!你跟薑明心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不要耽誤她的時間。”
薑明心是這次衝擊名次的重要選手,哪裡是充數的白若溪能比的。
白若溪頓時麵色醬紫,難堪得恨不能把老師的眼睛挖掉。
她耷拉著耳朵回到自己的座位,再也不敢和薑明心說話。
薑明心感激地對帶隊老師報以微笑。
次日淩晨,綠皮火車終於抵達京市,所有人的腰都快坐散了。
上次她回洛陽坐的是軟臥上鋪,國安局給她買的票,周圍也沒什麼人,所以睡一覺差不多就到了。
但這次上京,卻坐的是硬臥,車廂裡人多而雜,吵得她整個腦子都是暈的。
其它同學也好不到哪裡去,尤其是白若溪,嬌滴滴的從沒受過這種苦。
一群人剛到招待所,她就病了。
薑明心不想照顧她,就以要背誦演講稿為由,請求老師給她和其它同學安排在了一起。
最終白若溪和帶隊老師擠在了一間房裡,根本沒辦法好好休息。
因為這件事,她又把薑明心給記恨上了。
比賽這天,白若溪特意起了個大早,提前去比賽場館海澱八一中學摸清楚了布局。
她要讓薑明心沒辦法參加最後的口語競賽!
八點三十分,一輛紅旗牌轎車駛入八一中學大門。
孔心棠挽著一位雍容華貴的老婦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她幫老人攏了攏胸前的狐毛圍脖,溫和地勾起唇角“沒想到,明心會在這裡參加比賽。比賽後我想單獨和她聊聊,您看可以嗎?”
孔老夫人慈愛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當然,你隻管按自己的心意去辦。”
“不管你最後怎麼決定,我和你爸都會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