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嬌小狼狗盯上了!
梁植坐車回到九號名邸。
前院停了輛熟悉的車,他掃了一眼,大步進了門。
“少爺回來了?”看向前來迎接的傭人,他問。
傭人點頭。
梁植眼底閃過一絲若有所思。
“老公。”
耳邊傳來洪文君的聲音。
他抬頭,見洪文君正從樓上下來,身後還跟著低垂著頭的梁新月,臉上依舊沒有什麼笑容。
“嗯,慕深回來了?”
“回來了。”洪文君意味不明地掃他一眼,“說是有事要跟你商量。”
梁植冷哼一聲,脫了外套往沙發上一扔,看向伺候的傭人,“晚飯好了嗎?”
得到肯定回答,他往餐廳走去,“先吃飯吧。”
一家四口很快在餐桌上坐齊。
沒有人先說話,隻有傭人偶爾穿梭其間上菜的聲響。
梁植將腕上手表摘下來交給傭人,漫不經心抬頭掃向梁慕深,“慕深,你有事找我?”
梁慕深看一眼洪文君和梁新月,沒有立刻開口。
洪文君指揮著傭人把梁新月愛吃的菜擺到她麵前,頭也沒抬地接了口,“最近公司的事多,你一個人分身乏術,你爸給你分擔些,免得你太累了。”
聽到這話,梁慕深就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一眼梁植,又看一眼眉眼寡淡的洪文君,最終還是把想問的話咽了回去。
一頓飯吃得格外安靜。
吃完飯,梁慕深借口還有工作要處理,先上了樓。
這時,始終一言未發的梁新月卻突然將筷子往飯碗上“啪”的一放,抬了頭直勾勾看向梁植,語氣冷漠至極,“爸,這不是我想要的身敗名裂。”
梁植一愣,看著眼前日漸陌生的女兒,心裡一時五味雜陳。
良久,他才沉沉開口,“這件事還沒完。”
梁新月皺眉打量著他。
“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食言。”
聽到他這麼說,梁新月才收回打量的目光,推開椅子起身,“那我就等著爸的好消息了。”說著轉了身,麵無表情地往樓上走去。
目送著梁新月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梁植眉間的褶皺卻始終沒鬆開。
梁新月心中恨意太深,這麼下去,她遲早會被自己毀了。
滿腹心事地收回目光,一抬頭,卻又撞上了洪文君若有所思打量的目光。
她似乎並沒有離開餐桌的打算,身子斜靠在椅背上,雙腳優雅地交疊。
梁植挑了挑眉,“怎麼了?”
“阮朝夕被導演潛規則的事,是真的?”
“不是。”梁植停頓了一秒開口。
傭人上了茶來,他接過,低著頭沒看洪文君,手指無意識摩挲著茶杯口。
洪文君冷笑一聲,“你就這麼確定?”
聽出她話語中的尖銳,梁植沒接他這話。
他當然確定。
汪爍這個人,藏得很深,不然不可能這麼多年在圈內都沒什麼負麵評論。他也是花了大力氣才挖出了他這些陰私。
他性格謹慎,一般隻會對剛入圈的新人下手。新人膽子小,好操控,事後也容易被封口。
他當年,應該是對阮朝夕動過心思的。但一來阮朝夕性子倔強,不是被嚇一嚇就能糊弄住的人,二來,那時好幾個大公司都看中了她,想要跟她簽約。一旦簽約成功,那就是有了靠山,汪爍不會願意冒這樣的風險。
洪文君盯了他兩眼,又問,“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見他似乎仍舊沒有回答的意思,洪文君嘴角劃過一絲譏誚,“你也看到了新月的態度,若是不把阮朝夕搞死,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梁植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阮朝夕在圈裡混了這麼多年,人脈根基俱在,現在背後又有世紀文化撐腰,要搞死她,哪那麼容易?新月天真,你也跟著天真嗎?”
洪文君冷笑一聲,“究竟是搞不死,還是不舍得搞?”
梁植“騰”地起身,冷冷丟下句“無理取鬨”就快步離開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