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嬌小狼狗盯上了!
江宴似如夢初醒,眼神也清明兩分,拿著裙子走到她跟前遞給她,眼神一錯不錯地盯著她的每一個動作,眼裡是赤裸裸的欲望。
阮朝夕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待會還要去參加活動,江宴現在就能把她直接就地正法了。
伸出手指,抵開他過分靠近的頭,她瞪了他一眼,“給我收斂點。”
江宴抿唇笑笑,瞬間又恢複到單純無害得不行的模樣,好像剛才那樣野狼般極具侵略性的眼神並不來自他一般。
阮朝夕穿好裙子,伸手想去夠被後的拉鏈,江宴卻先她一步走到了她背後,“我來吧。”
阮朝夕便收回了手。
這種禮服,沒有第二個人幫忙的確很難拉上,之前也一直是寧萌幫她的。
知道江宴的占有欲強,自從跟他在一起後,阮朝夕再挑選出席活動的禮服,基本上都選的是較為保守的款式。像今天這條魚尾長裙,中袖款,一字肩,隻露了點似有若無的鎖骨出來。
江宴看了兩秒,收回目光,落在她腰際。
拉鏈是從腰間開起的,因為沒拉上,腰間兩汪腰窩隱隱,像深不見底的漩渦,將江宴所有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他想起第一次在電視上見她的模樣。
那是在白玉蘭獎的頒獎典禮上。
她穿的,也是這樣相似的酒紅色魚尾裙,不同的是,那襲魚尾裙是吊帶款,後背還開了深v。
他記得她走上台的時候,紅裙掐腰,身姿嫋嫋,每一步都好像踏在他心上。
手指碰上拉鏈,好似不經意般在她腰間肌膚一拂,然後,準確無誤地按上了她左側的腰窩。
阮朝夕身體一僵,剛要轉頭,卻突然感到腰窩處又有涼涼軟軟的東西覆上來。
與此同時,她眼角的餘光瞟到江宴彎下腰,在她腰際親親印下了一吻。
這個吻隻稱得上蜻蜓點水,甚至不帶任何情欲,可不知道為什麼,阮朝夕卻覺得一種奇妙的酥麻感從腳底直衝天靈感,瞬間好像腿軟地站不住了,忙伸手扶住一旁的落地台燈才穩住身形。
江宴眼疾手快伸手將她撈在懷裡,“怎麼了?”
燈光下,阮朝夕臉頰有些紅紅的,眼中也似蒙了一層水色。她穩住呼吸,瞪了他一眼,“叫你拉拉鏈,你乾什麼?”
江宴似有所悟的目光在她麵上一滑,突然垂了頭,在她耳邊低低問,“昭姐姐怎麼臉紅了?”
阮朝夕被他撩得越發腿軟,不敢看他纏綿的眼神,儘量冷著語氣,“打的腮紅。”
江宴輕輕一笑,鬆開了她,這次,終於規規矩矩地替她把拉鏈給拉上了。
隻是,在誘人腰窩被布料覆蓋住之際,他的眸光陡然一深。
原來,這裡也是敏感點啊。
勾起唇角,眼底飛快閃過一絲誌在必得的笑意。
換好禮服,阮朝夕和江宴一前一後走出了臥室。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阮朝夕覺得,寧萌看她的目光好像略有些奇怪。她心中有鬼,同她對視了兩秒就匆匆挪開目光,“司機已經到了,我們下去吧。”
江宴先走了出去,阮朝夕和寧萌落在最後。
進電梯時,寧萌突然拉了拉她,悄悄道,“昭姐姐,你今天的腮紅,是不是打得有點重了?”
她說這話時,阮朝夕正好一腳跨進電梯。
電梯四壁光滑,隱隱能照出人的影子,她下意識抬頭,正好能看到電梯壁上映出的自己。
粉麵含春,眼含秋水,也就寧萌這種小姑娘會覺得她是腮紅打多了。
對上明婉似笑非笑看來的眼神,她定了定神,看一眼寧萌,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這是今年流行的妝容,叫桃花妝。”
“真的?我怎麼沒在抖音上刷到過?”
明婉偷笑一聲,招呼她,“快進來吧,我要關門了。”
車子已經在地下車庫等著了,上車的時候,見開車的司機是薛裕,寧萌露出點驚喜的表情,朝他叫了聲“薛裕哥”。
自從瑞縣雲浮山出事那次被薛裕提點了兩次後,寧萌再見他,已經沒有一開始的發怵了,下意識把他劃歸到了朋友了範疇中。
倒是薛裕,聽到這聲“哥”,耳朵尖紅了紅,低低應一聲,等幾人都坐好了,就目不斜視,專心開起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