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反悔,或者說話不算數,以後在這江湖道上可不好混。”
拍了拍手,從帳篷外又走進幾個人,這些人壓著一幫的小孩子,這些小孩子見到封九兒後。
都紛紛的大喊著“姐姐,姐姐,姐姐。”
這些小孩有男有女,有著不同的膚色,代表著他們屬於著不同的國家。
瞅了一眼這些孩子,血狼咧開嘴笑了,大笑道“你們的人,我可以給你們。”
“至於這傭兵費用嗎?等你們抓到我們要找的目標再說。”
“這小子,可不是我們的目標,把這玩意帶回來,說不定給我們惹一身的騷。”
“東方國度的企業家,可都被當做寶,普通人在國際上還被保駕護航,更彆說這麼個天才。”
“還是想好怎麼處理他吧,這殺也不是,放也不是,真難啊。”
說完之後,群狼離開,隻留下破口大罵的狐狸,就聽狐狸啐了一口,罵道“這群野狼,遲早死在戰爭裡,連個收屍的都沒有。”
罵完狐狸看著李凡就開始頭疼了,說道“這小子,可還真就是個禍害。”
“還好九兒你想出一個,把他引向洪水泛濫的災區這種辦法。”
“否則啊,有可能會給我們傭兵團,帶來滅頂的災難。”
“東方國度可不是那麼好惹的,但凡讓他們嗅到味道跟過來,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九兒,這小子交給你處理吧,最好讓我要看到,他死於洪水的新聞。”
等狐狸走後,帳篷裡就隻剩下封九兒,看著地上的李凡,封九兒緩緩的俯下身去把李凡的椅子扶正。
看著李凡臉上嘴角都是鮮血,忍不住問道“疼嗎?”
注視著封九兒不斷閃躲的目光,李凡說道“相比於身體的疼痛,我的心更痛。”
“它曾經那麼相信著一個人,可是你切斷了它跳動的脈搏。”
伸出手,封九兒的手掌貼在李凡的心臟處,低聲道“它真的,為我疼過嗎?”
“可是我有,我必須去完成的使命。”
閉上眼睛,李凡的眼角有淚水劃過,語氣萬分失落道“所以,哪怕犧牲我是嗎?”
“你知道嗎?那些狼群的人真可怕,我剛才都差點被嚇的大小便失禁。”
“我是不是很沒用,我根本就不是英雄,我怕死,就連被打我都害怕。”
“以前,我都以為我可以不怕死的,可是就在剛才,那些狼群的人每一個都帶刀而來。”
“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我都不怕你笑話我,光聽聽十大酷刑我腿就發軟,更彆說讓我體驗一二。”
“你會不會,看不起這樣的我。”
不知道什麼時候,封九兒竟然也會流眼淚,這如果讓狐狸跟他的手下的傭兵看到。
恐怕都會大吃一驚。
封九兒在整個傭兵團裡,心就像北極的萬年玄冰一樣寒冷。
除去對那些戰爭遺孤,還有那些失去父母的孤兒,傭兵團的人從來沒有看到過封九兒的笑容。
更何況,是她的眼淚。
把李凡從椅子上提起來,封九兒說道“跟我走,我放你回去。”
跟著封九兒走出帳篷,周圍有無數的傭兵在到處巡邏,看到封九兒都用敬畏的目光行注目禮。
兩人直接上了一輛吉普車後,封九兒說道“彆看,忘記這裡,這個世界,並不屬於你。”
“它是屬於傭兵,屬於戰爭的,而你屬於和平。”
“就像我不懂你和平世界的溫柔,你也永遠不會懂,我們傭兵世界的冷血和無情。”
吉普車上,封九兒終於解開了李凡身上的繩子。
這繩子一解開,雖然讓李凡得到了自由,可是痛苦隨之而來。
剛才狼群的人,下手可沒有一個心慈手軟的,李凡感覺自己每一寸的身體,都在產生劇烈的疼痛。
五臟六腑都在移位,臉上火辣辣的疼。
忍不住在副駕駛上,蜷縮著身體,疼的是齜牙咧嘴,最終大喊著“啊,疼。”
吉普車在封九兒的風馳電閃之中,朝著東方國度的邊境開去。
等到邊境的原始叢林後,封九兒取出一個登山包扔給李凡之後說道“順著這個方向,一直往前。”
“你就會看到邊境的士兵,見到那些士兵,他們就會護送你回到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