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陳蕊的後腦勺,李凡溫柔的說道“以後,你就跟著我,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抑鬱症患者,大多數是因為現實的孤獨,內心的孤獨,靈魂的孤獨。
這個世界上,最孤獨的一切,李凡感覺自己都曾經親身經曆,所以,有信心能夠建設好陳蕊內心中早已經崩塌的世界。
深夜,陳大師早已經回房間裡,沉沉的睡去,就隻剩下,李凡四個人,大眼瞪小眼。
原因是,陳蕊哭鬨著要跟李凡睡在一起,陳沫表現的非常的不情願。
就讓李凡呆在他們房間,等把陳蕊哄睡過去,再去自己的房間。
畢竟是在彆人家裡,李凡隻能聽從陳沫這個東道主的任何安排,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就給陳蕊講故事。
故事講的是什麼呢?
我的功夫很高,師傅傳我飛刀,每天采完山藥,逗逗師妹的貓。
師妹愛把湯煲,小貓貪吃年糕,山上生活太單調。
師傅廚藝太糙,聽聞山外很好,我想下山瞧瞧,偷偷行李打包。
萬事腦後一拋,城中初來乍到,走路腳步悄悄。
躺在床上陳蕊,睜著大大的眼睛問道“然後呢,他進城之後呢。”
“是不是會英雄救美,是不是會以身相許,就像我在天台上,你像是神明一樣出現在我的生命當中。”
在另一邊躺著陳沫,忍不住吐槽道“那是我的台詞好不好,我也好想抑鬱。”
“這樣,李凡是不是就可以永遠守在我的身邊,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
不知不覺當中,房間裡的人,無論是怎麼樣的各懷心思,都很快沉沉的睡去。
等到早上起來的時候,李凡就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不過身邊已經空無一人。
就連本該依賴著自己的陳蕊都消失不見,走出房間後,就看到陳沫拉著陳蕊在洗漱。
這兩個同姓之人,似乎已經成為朋友,而陳蕊的這種狀態,倒是像個小朋友一樣。
在很多的方麵都需要人去照顧,去指引。
逆鱗醫院,有陳大師的親自坐鎮,想來很快就可以服務社會
逆鱗醫院的方針就是“但願人間無疾苦,寧可架上藥生塵。”
這件事情,看似已經能夠完美的解決,跟陳大師達成逆鱗醫院很多方麵的的事情後。
a市,就已經沒有再逗留的必要,隻不過當陳蕊的父母帶著一群執法者把李凡堵住之後。
李凡知道,新的麻煩已經接踵而至,陳蕊的父母指著李凡的罵“就是他,我要告他拐帶我女兒。”
一聽這話,李凡倒是沒怎麼生氣,身邊的陳沫跟陳大師倒是氣的不輕。
對於陳蕊的輕生,難道做父母的就沒有責任,當初陳蕊把被導師威脅的事情告訴家裡。
家裡人又是怎麼對待這件事情的,他們選擇讓一個女孩子默默地承擔,自己承受。
對於這樣無能的父母,李凡從心中就有些不認可,一個人永遠不應該放棄學習。
因為學習,可以讓你的靈魂變得更加有力量,當靈魂當中的這種力量因為現實的黑暗而變得無力時,我們還有滿腔的熱血。
絕對不會沉默,也不會對黑暗苟同。
生存的法則是殘酷的,每個人的生命都可能像一粒塵埃,會被風吹散,像一隻隻迷途的羔羊。
每個人都可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會找借口“窮是原罪,沒權沒勢是原罪。”
麵對執法者,李凡倒也坦然,昨天陳蕊的父母找一群社會人過來,不過就是想要錢而已。
今天把這些執法者找來,也不過是想要錢。
李凡很好奇,麵對沈主任那樣的惡人,這對夫婦為什麼沒有對抗邪惡的勇氣。
如今,如此這般的煞費苦心,當真是被金錢衝昏頭腦不成。
隱約之間,李凡總感覺其中有著一股異樣的氣息,在不斷的蔓延。
那些執法者上前,不由分說的就要把李凡帶走,而且不允許其他任何人跟著,包括徐冰。
妨礙執行公務,一向都是執法者屢試不爽的執法手段,李凡但凡皺個眉,抵抗一下,那都將演變成對執法過程的妨礙。
對此,執法者有權力采取必要的一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