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著林凡的臉,雷哥陰森的笑道“放心,我們對女孩子,可不會像是對男孩子一樣。”
“我們會好好教她如何溫柔的,她可是能夠成為我們掌心裡的寶物,成為有錢人爭先競價和觀賞的寶貝。”
“對了,你妹妹可真的是生的漂亮,女孩子就是比男孩子好馴服啊。”
“你看看你,努力不低頭,你得到的是什麼,是這渾身累累的傷痕。”
“你覺得這些傷口,是你不向這個社會妥協的功勳章嗎?”
此時的林凡,聽到雷哥對自己妹妹做的那些事情,眼神像是一頭被狼群拋棄的孤狼一樣。
拷著的雙手,緊緊的握著,牙齒咬的“嘎嘣”作響,一道道青筋猶如盤曲的蛇一樣彌補在脖子上。
雙眼當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妄圖將眼前的所有人吞噬。
又是狠狠的一橡膠棒打在林凡的肚子上,雷哥不屑道“你的眼神好恐怖啊。”
“嚇死寶寶了呢,我好害怕呀。”
任憑林凡如何的憤怒,任憑他如何的掙紮,他始終,連拷在手上的小小枷鎖都掙不脫。
像極了他的命運,命運中的悲傷太多,猶如逆流的河水川流不休,而林凡隻能仰著一張蒼白的臉。
在更加蒼白的寂寥天光下,無助而又幻想著遙遠的春天。
這些天,被關在這種暗無天日的房間裡,感覺周遭是一片漆黑的屍山血海。
沒有人知道自己,在這樣一種世界,大多數人都可以在自由的陽光下幻想美好。
而有的人,卻要在這樣不被人知的世界裡,被時間拋向虛無。
如果有一天,有幸走出這裡,林凡懷疑自己這些天所有經曆過的一切,跟人說起,那些人會不會難以置信。
最重要的是,高高在上的法官,他是否也會被眼前的一尺高台遮蔽住雙眼。
不會宣判,不會認可,這世間有如此的黑。
腦海當中,林凡好像看到自己妹妹的臉,她正無助的看著自己,那雙可憐的小眼睛,似乎可以穿透這裡厚厚的高牆。
呆呆的望著自己,不肯合上的嘴,似乎在欲言又止的說“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像一個不會遊泳的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是否會幻想手裡有根稻草的安全感。
林凡忽然好想呐喊“這個世界,有沒有神,有沒有鬼,有沒有大俠,能夠救一救自己。”
“至少,救一救,還年輕單純的妹妹。”
收拾完林凡,雷哥走到李凡身邊,貼在李凡耳邊問道“知道我為什麼先收拾他嗎?”
“你經曆過絕望嗎?他經曆過,你親眼看到的。”
伸出手,雷哥的巴掌重重的打在李凡的臉上,一字一頓的說道“想把我送進監獄的人多了。”
“我還不是好好的活著,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比你們有錢人的生活還瀟灑。”
“知道這是為什麼嗎?這是因為,你從小受到的教育是錯的,好人是沒有好報的。”
“知道什麼叫,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嗎?”
“壞,才是這世間,永恒不滅的真理,哪個企業家不是手上沾滿鮮血。”
“你李凡,又做過多少傷天害理,自己都數不清吧,你就隻會拚命壓榨那些善良的勞動力。”
“讓他們活著,都需要用儘全力,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正義。”
橡膠棒杵在李凡的臉上,雷哥用力拍打,囂張道“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呢。”
“不是你,我也不能認識我現在的大哥,知道我大哥是誰嗎?”
“這裡執法者的最高領導,你看執法正義的人,都認可黑暗,你跟老子玩什麼光明。”
“沒事看看電視劇裡,正道的光,自我麻痹一下,樂嗬樂嗬得了。”
“這時代的正義就td跟愛情一樣,你td以前相信愛情,又td想相信正義是不是。”
“認輸吧,你們都隻能認輸。”
拍打著李凡的臉,雷哥問道“你說,咱們倆個之間的恩怨,你想怎麼解決。”
看著雷哥,李凡的眼中無喜無悲,隻有深深的死寂,沒有仇恨,也沒有憤怒,宛如死水,能夠溺死這世間的一切。
認真的說道“那麼,你又想怎麼解決呢,錢,還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