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鱗加身,唯吾獨尊。
這種感覺,自從逆鱗大廈成立的那一天起,已經像是某種光環,深深的刻進李凡的骨骼脈絡當中。
無論走到哪裡,遇到的都是仰望著,這就是“小爺”這兩個字的真正含義,跟特殊的意義吧。
見隊長同意,李凡重新翻看小喬看過的那些照片,那是一封遺書,字跡非常的清晰。
上麵的內容並不多,非常的簡單明了,其中一些內容是,一個賬本,上麵寫下自己承包的工程,還有應該發給工人款項。
賬本就是一些人名,還有他們該結的工資,一條條的信息加起來大概是幾十萬的賬本。
然後就是那封遺書,上麵的內容大概是我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去找你們付款方。
遲遲不下放,我應該早就結給工人的工資,我投訴過很多的部門,已經找不到能夠製裁你們的方法,還有人。
我也隻是一個農民工,你們這樣把我害的已經活不下去,我們去找你們討回自己的血汗錢。
卻被你們找到很多的社會人,威脅,恐嚇我們農民工。
在工程上,我們保證質量和規格,你們卻如此對待我們辛辛苦苦工作的農民工。
然後其中提到一些人名,應該是欠這個工頭錢的那些人,說,是你們這些人,害我走到今天這一步。
我也隻不過是一個打工的人,我有家要養,有自己的生活需要錢。
我發現,隻要我活著,那些錢,我找不到辦法要回來,隻有我死,這件事情才會被關注到。
到時候,那些需要工資養家糊口的農民工,可能就能夠拿到自己的血汗錢。
如果是這樣,那麼,就讓我一個人去死吧。
這樣,靠我生活的那些農民工,就可以討回自己的血汗錢。
不知道為什麼,李凡看著看著,突然眼淚就掛滿眼眶,抬起頭李凡掃視整個工地。
在那些龐然大物的建築體上,橫標上寫著“唐氏建投。”
於是就問“這工地,是那唐總的嗎?”
接過手機的隊長點點頭,見李凡眼中有淚,心頭有些詫異,不明就裡。
看著隊長詫異的表情,李凡笑道“在你的印象裡,是不是這工頭沒事找事。”
“用跳樓自殺等極端方式,追討工薪,不僅危害自身安全,還擾亂公共秩序。”
“這種違法行為,應該得到法律的嚴重處罰。”
“廣大的勞動者,討薪,應該通過合法的途徑,用合法的方式維權。”
點點頭,隊長說道“是啊,難道不是嗎?”
從鼻子當中冷笑一聲,李凡緩緩的閉上眼睛,心中說道“戴馬唐三人組,都是這麼想的。”
這個工地,這裡的工程,跟以這三個人為首的團體,脫不了乾係。
有這麼三座大山在,讓農民工,找誰,到哪裡說理去,無論用什麼樣的方法,都成為受害者在犯罪的一種形式。
更何況,公共安全執法者的權利,在普通人麵前,大於天,想要整一個人,不過是需要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就說你,濫砍亂伐,破壞環境,你都找不到地方說理去。
上說,世界發展到極致,當是一種大同世界,繁衍千年曆史的璀璨文化。
卻永遠無法改變,心中的善惡,黑白是整個世界的永恒色調。
這件事情,李凡肯定是沒有權利管的,但是看到這樣的不公,李凡的心中又憤憤不平。
恨不得,此時此刻能夠想到一個辦法,把戴馬唐三人組全部拉下馬。
跟逆鱗的財大氣粗,還有李凡的做事風格不同,很多的企業家,靠的就是壓榨普通人的勞動力存活。
也不能說是存活,而是把自己養的更肥,這是一種很普遍的社會現象。
不過有的企業家是被銀行壓榨,自己也沒的辦法,而有的企業家,專門就靠這種斂財方式發達。
他們寧願花一點錢,找一些社會上的閒散人員,對辛苦工作的人,威脅,毆打。
也不願意,想點辦法,把口袋裡的錢拿出來,給彆人發發工資。
就覺得養些打手,威風八麵,讓那些土裡刨食的人,賺自己一點點錢,就意難平。
這也是社會中,一些年輕人,已經不願意從事勞動的一種原因,他們感覺那樣拚命的勞動,卻無法保護收獲的那一點點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