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運值已拉滿!
從地下室通向上層的樓梯處,突然傳出一聲男子的怒吼,隨即傳來一聲長刀出鞘的聲音。
“阿宇哥哥,你怎麼回來了。”徐小慧一臉驚詫地叫道,“你不是要到五天後才能回來嗎?”
一名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覺醒少年,手持一把唐刀站在樓梯上,噴火般的雙目怒視著陳皮的雙眼喊道“胖子,鬆開你那肮臟的雙手,否則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哎呀。”
徐小慧此時才發覺自己的雙手緊緊地握著陳皮的手不放,忙放開手,一臉紅暈地對著任飛宇說道,“阿宇哥哥,你可彆誤會啊,是我主動去握陳皮哥哥的,我是要表示感謝。”
“快把你的刀收起來。”
“陳皮哥哥可是囡囡姐姐的朋友。”
聽到這番說辭,任飛宇的臉色才緩和下來,將手中的唐刀收回腰間的鞘中,快步走到了徐小慧的身前,揉了揉她的頭發“最近不太平,我不放心你,所以就提前回來了。”
“我沒事的。”徐小慧抿嘴一笑道。
陳皮在旁邊掃了一眼就明了,估計這兩位是青梅竹馬的對象,兩小無猜啊,真純。
“任飛宇,有話我們可以上去說,這裡太臟了。”徐囡囡在一旁提醒道。
“好……囡囡姐也在啊。”任飛宇連忙問候了一聲。
“你呀,眼中就隻有小慧。”徐囡囡無可奈何地說道,她這麼大個人站在那裡,這小子竟然一直視而不見。
眾人回到了客廳中。
保姆重新送上了香茶和點心,徐小慧又重新為陳皮和任飛宇兩人做了次正式的介紹。原來任飛宇已經是詭秘調查局的正式探員了,隻不過星級比較低。
陳皮看了看站在徐小慧身後仍是麵有不豫的任飛宇,想不到還是個癡情的少年啊。
“方才聽小慧說,家裡有妖怪?”任飛宇的口氣談不上友好,有幾分生硬。
“嗯,幸不辱命,已經查清楚,並非清理乾淨了。”陳皮道。
“是嗎?”任飛宇看著陳皮的眼光就像在看一個江湖騙子,他的實力自然看不透陳皮,也不知道陳皮已經是六星的探員。
“不錯。”陳皮點點頭,坦然地說道,“你不相信嗎?”
“怎麼可能?”任飛宇麵帶鄙夷地說道,“既然是囡囡姐的朋友,實力自然是有保證的,隻不過,嗬嗬……”
“任飛宇,你什麼態度,嗬嗬什麼?”徐小慧可愛的雙眉微皺,語氣略帶不滿地說道。
任飛宇無語了片刻,向陳皮甕裡翁旗的說道“對不起,多有得罪!”
陳皮擺了擺手道“小慧,你也不必怪罪,我已經習慣了。不過俗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們想不想親眼看一看妖怪?”
“真的可以看到嗎?”徐小慧一臉好奇地問道,不過她抓著徐囡囡的手更緊了兩分。
“不要做危險的事情。”任飛宇顯然是吃了一驚,大聲地說道。
倒是徐囡囡神態自若,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她雖然不是探員,其實實力已經達到了探員的實力,而且還有法寶傍身。
陳皮將蛇帶放在了桌上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徐囡囡三人麵麵相覷,不明白陳皮的用意何在。
任飛宇首先發難道“這不過是條普普通通的腰帶罷了,雖然色彩十分地豔麗,你讓我們看它做什麼?”
徐小慧疑惑地道“這就是妖怪嗎?這不是彆人送我的那條腰帶嗎?”
徐囡囡也是一臉迷惑不解地看著陳皮,顯然是被他搞胡塗了。
“哈哈哈……”任飛宇大笑道,“胖子,我看你需要去看看心理醫生了,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
一條普通的腰帶。
竟然說是妖怪,看來腦子肯定有問題。
“蛇帶。”
“現形。”
陳皮對此隻是淡淡一笑。
徐囡囡三人,隻見桌上的腰帶詭異地活動了起來,腰帶的兩端仿佛被無形的繩牽動而直立起來,就在三人搞不明白緣由時,腰帶變成了一條昂首吐信的雙頭蛇。
“呀……”
徐囡囡還好,徐小慧直接就開始尖叫起來,女孩子天生怕蛇的本能讓她以超乎尋常的速度從桌前的沙發上跳了出去。
任飛宇立時抽刀在手,護在徐小慧的身前,小心謹慎地與雙頭蛇對峙著。
“大家不用如此緊張。”陳皮伸手將蛇帶從桌子上拿了下來,讓它盤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它已經被我收伏了,不會主動攻擊人的,你們可以放心大膽地坐下來。”
徐小慧和徐囡囡對視了一眼,自己畏畏縮縮地回到座位上,臉色還有幾分蒼白,仿佛經受過風吹雨打的鮮花一般,令人情不自禁地心生憐惜。
“你這不過是障眼法而已。”任飛宇手提唐刀,朗聲說道。
“這世間萬物中蘊藏著無數的秘密,你我花費一生的時光又能懂得多少,不要因為自己無知就定義彆人無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陳皮歎了口氣,這個任飛宇雖然身手敏捷、相貌英俊,但卻是一個食古不化的少年,說得更難聽一些,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那種人,你不讓他真正的吃些苦頭,是說服不了他的。
蛇帶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瞬息之間已穿過了兩人間短短的十餘米空間,將任飛宇的雙手纏了個緊緊實實。
兩隻蛇頭高昂。
口中的毒牙已完全暴露出來,做出了一副進攻的姿態。
任飛宇隻感到雙手手腕處如同被鋼箍緊緊的勒住一般,手指不由自主地鬆了開來,唐刀落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