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運值已拉滿!
葉狐娘還給地藏的香囊中藏著無數奇珍異寶,其中不乏一些陣法類的詭譎密卷,陳皮為了以防萬一,方才隨手就布置在徐囡囡他們取暖的地方,這時候突然密卷就來了預警。
若不是密卷已經和陳皮心有靈犀,恐怕還真的會遺漏過去。
“血手,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你還沒有找到出口嗎?”說話的是一個長發及腰的女人,皮膚蒼白無色。
“梅嶺你就閉嘴吧,有本事你來啊。”另一名中年男人輕斥道,“你沒看見我正在全力地尋找嗎?”
此人穿著一身有些詭異的黑袍,一雙眼睛中不時閃過一絲精光,顯然是個十分精明的人物。
梅嶺幽冥君王,聳了聳肩道“你最好快一些,否則陰曹地府的那些混帳們肯定要有所察覺的,如果被他們困住,我們再想脫身可就麻煩了。”
“你就不要再煩我了。”血手幽冥君王吼道,“你這樣在我耳邊嘮嘮叨叨的,我怎麼可能找出來出口呢?”
他們二人方才剛踏入此地,血手幽冥君王就有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仿佛前麵有什麼危險在等待著他們,偏偏他還未說出口,這個梅嶺幽冥君王就已經衝了過去。
接著兩人隻覺得眼前一花,四周的景物竟然由機場變成了荒山野嶺之地,隻見到處是粗壯的參天古樹,看模樣樹齡都有五百年以上,腳下是一條青石鋪就的小路,蜿蜒而上通向山頂。兩人吃驚之餘,遂生退意。
偏偏後退了十餘米後,眼前的景象一轉又變為了豔陽高照下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兩人下意識地揮手擋住那耀眼的陽光,卻發現對自己竟然是毫發無傷,這才明白兩人身處幻境之中。其實兩人方才若是一直向山頂走去,最終可以到達出口,偏偏兩人選擇了後退,反而更加深入迷陣。
未等兩人琢磨其中的奧妙之處,高可及腰的的草叢中突然撲出一群巨狼,張著血盆大口,夾帶著股股腥風,目露凶光地撲了上來。兩人自然是不會將這些狼放在心上,舉手抬足間已將群狼剿滅。眼前的景象又是一變,竟然身在雪山之巔。
兩人在地藏的陣法密卷中左突右闖,憑借著兩人的實力,艱難地擊潰了來襲的各種敵人,也就更加的深入陣心。
呸!
呸!
呸!
血手將口中的沙粒吐出去,大聲地說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幻境太過邪門,竟然環環相扣,我們這樣隻會耗費體力,卻找不到出口。”
“這些地府判官,儘會搞歪門邪道,不敢與我們正麵相對。”梅嶺話音未落,隻聽得空中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藏匿於黑暗中偷偷襲擊人類的臭蟲,竟然也會罵他人是歪門邪道了,真是少見啊。”
兩人隻覺得眼前一亮,漫天的風沙立時消逝地無影無蹤,兩人又重新回到了機場內的走廊上,一群裝束各異的人分成三撥,站在走廊的兩端。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陳皮冷笑道,“本來我們還在發愁如何在這麼大的機場中找到有意隱蔽黑暗氣息的你們,想不到你們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你們這些從地獄爬上來的該死臭蟲,償命吧。”夜芳華指著血手幽冥君王,大聲地喝道。
數百無辜的市民,竟然在詭秘探員的眼皮子底下遭遇了不測,這莫大的恥辱使夜芳華幾近崩潰。
仇人見麵。
自然是份外眼紅。
“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麵,是不是?”身著長袍銀色麵具的林星晨,連連冷笑道,“這一次我看你們還往哪裡逃?”
全部判官已經都在向此處靠攏。
血手和梅嶺,兩人對視一眼,心中暗暗叫苦。在來此之前,他們已經和判官追殺小隊鬥過不止一場,吃了不少的苦頭,要不是他們擅長隱蔽氣息,再加上這惡劣之極的天氣,兩人也很難如此順利地從追殺中逃脫。
他們原想在機場利用普通市民恢複實力,又可以令判官小隊疲於奔命,隻是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被捉個正著。
“撤。”
血手幽冥君王小聲地喝道。
兩人同時躍起身形,雙拳重重地擊在了天花板上,隻聽天花板車傳來一陣哢哢輕響,無數的裂紋以兩人的拳頭為中心迅速向四麵八方擴展開來,整個天花板立時塌陷下來,一時間無數的石塊與碎裂的鋼筋四處飛濺,向陳皮這群人身上砸來。
血手幽冥君王顧不得檢查戰果,順著上一層的走廊撞碎窗戶,飛了出去。隻要飛入到那漫天的狂暴風雪中,追殺的人,縱然有天大的本領也無法快速找到他們的蹤影。
隻是出乎兩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窗外竟然是也無風來也無雪,雖然屋頂和地麵上積滿了厚厚的積雪,但是天空中竟然沒有再出現一朵雪花。
兩人不由得大感詫異,仔細定睛觀察,這才發現仿佛有著一道無形的牆壁將那飄飄揚揚的大雪與機場隔絕開來。
“陣法結界!”
梅嶺和血手,兩人抱頭淒聲慘叫道。
他們沒有想到敵人竟然在他們毫無查覺的時候布下了陣法,怎麼可能如此迅速呢?
“這絕不是普通判官的實力,除非有神器。”血手幽冥君王恨恨地說道,“否則我們不可能一無所覺!”
“不要多想了。”梅嶺幽冥君王神情平靜地看著從下方慢慢跳上來的人群,“如果打完了這場,我們還能活著,再來討論這些吧。”
這一次真的是太慘了。
梅嶺幽冥君王心中升起一股無力感,外無援兵,人數又處於劣勢的他們,這一次將不得不正麵與判官追殺小隊交手了。
“媽的,我以幽冥神君之名起誓,一定要讓這些家夥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血手幽冥君王咬牙切齒地罵道,“特彆是那個布下陣法結界的家夥,竟然敢暗算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