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運值已拉滿!
咳!
咳!
咳!
塵土飛揚之中,衛驚蟄和嶽建國的咳聲不斷,雖然有銀盾護身,沒有一塊土石砸到了他們,但是那灰塵卻是無孔不入的,兩人咳得簡直都像是要吐血了一般,不過即便是這樣,兩人的魔寵卻沒有半分停頓。
短短的刹那間,惡靈右手的狼牙棒已與跳出的傀儡人過了幾下,由於要護住衛驚蟄三人,惡靈在原地未動半步,連連逼退了兩名傀儡人的攻擊。
嶽建國的魔寵雪妖,也以低溫的凍氣逼退了兩名傀儡人的進攻,一根根尖銳的冰柱拔地而起,不時將傀儡人串在其上。隻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傀儡人肌肉內縮,立時就將冰柱擠為了冰渣,而流儘了鮮血的他們更不會在意什麼失血過多的問題。
原本還算是寬敞的機場走廊,立時顯得狹小起來,幸好這裡是一層,否則丈高的惡靈肯定會頂穿頭頂的天花板了。
其餘的詭秘探員們都被他們擋在了身後,魔寵也無法加入到攻擊行列中去,而與此同時,冰牆另一側餘下的傀儡人們大量地湧入了走廊兩旁的房間裡,順著被打破的通道,向嶽建國他們逼來。
衛驚蟄一手捂住仍然在不停流血的額頭,驚詫地看著冰牆後的人流,大聲地叫道“建國,其餘的傀儡人也殺過來了,我們無法出手阻止啊。”
“沒想到這些傀儡人竟然能想到繞過冰牆這一招。”嶽建國咬牙切齒地罵道。
機場狹小的環境雖然限製了傀儡人的行動範圍,但是同時也限製了他們的手腳,嶽建國和衛驚蟄兩人都無法無所顧忌地出手,畢竟他們不能將機場一層就這樣拆了吧,那樣的話無異於自掘墳墓。
“不能這樣打下去了。”衛驚蟄眉頭緊鎖地說道,“還是送他們去結界中吧。”
有著眾多顧忌的他們在這裡完全放不開手腳,隻有被動地挨打,魔寵雖強,但是這樣捆著手腳,終有自己靈力耗光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們就成為了刀下的魚俎,任傀儡人宰割了。
嘭!
嘭!
嘭!
又是連續的數聲悶響,走廊的牆壁上又開了數個大洞,更多的傀儡人從洞中湧了出來,向嶽建國他們撲了過去。惡靈數棒揮過,六個一般的傀儡人被他硬生生地砸進了地麵,成了一團白色的肉泥。
起!
嶽建國雙手揮舞,大聲地喝道,十餘道冰柱鑽地而出,圍成了一個方形的冰牢,將那些傀儡人圍在了其中,而這一切,也不過是給了衛驚蟄他們暫時脫離戰場的時機。
眾人連連退回了十幾步,雪妖隨即又在傀儡人與他們之間布下了數道冰障,為眾人打開陣法結界爭取到了重要的時間。
轟轟轟。
數拳過後,冰牢的一角已化成了漫天的冰片,那個白種傀儡人已衝了出來,其餘的傀儡人緊隨在他的身後。
就在這時,從傀儡人的後方黑暗中突然傳出了一聲沉悶的炸響,整個機場的地麵都為之輕震,無數的塵土從天花板的縫隙中上索索落下,無論是嶽建國諸人,還是傀儡人們,都吃驚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目光轉向了黑暗中。
片刻後,冰牆後的傀儡人們突然齊齊轉身,向黑暗中退去,就連這些已闖過冰牆的傀儡人,顯然也已經放棄了對嶽建國等人的攻擊,在那幾名強壯的傀儡人掩護下,向來路退去。
“這是怎麼一回事?”嶽建國一頭霧水地自言自語道,已經占據了上風的傀儡人,竟然會這樣地不攻而退,實在是令他難以置信。
“快看。”站在他身旁的衛驚蟄指著退去的傀儡人詫道。
隻見,黑暗中突然顯出了一點幽藍色的光,瞬息間,那幽光已化做了一個動物的形狀,隻見一朵朵拇指大小的藍色火花從中飄出,如天女散花般向通道中難以儘數的傀儡人灑去。
這藍色火花沾體即燃,幾乎是在彈指間就化成了一團火焰,將整個傀儡人都寵罩在其中。更令人感到驚駭的是,這火焰竟然散發著詭異的氣息,被罩在藍色火焰中的傀儡人甚至於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就連同著他身後的草人傀儡一同化為了灰燼。
嶽建國和衛驚蟄等人的心中大為驚駭,與傀儡人交手過多次的他們自然是知道,傀儡人對火是最為敏感的,火焰對他們的傷害也是最為顯著的。但是即便是這樣,也要相當長的時間裡才有可能將傀儡人燒毀,根本就不可能像這樣輕而易舉地令他們灰飛煙滅。
“妖怪?”衛驚蟄麵白如紙地顫聲道,“又出現了新的妖怪?”
嶽建國和衛驚蟄兩人不約而同地看了對方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儘的驚惶和恐懼。
“難道說又來了一名實力強橫的妖怪?”嶽建國和衛驚蟄心頭立時泛起了無力的疲憊感,川渝市機場真可謂是多災多難,竟然會接二連三地吸引來如此之多的異生物。
被幽冥君王、雪妖和傀儡人搞得焦頭爛額的詭秘探員們已經沒有足夠的實力再去迎戰一名妖族。
“你們快走,通知隊長去。”衛驚蟄轉臉急聲對身旁的隊員吼道,“要他們速做準備。”
“慢!”
嶽建國一把拉住了衛驚蟄“你的眼力比我好,你看看那個人是不是陳皮陳先生?”
“陳?他怎麼會跑到傀儡人的後麵去了?”衛驚蟄詫異地抬眼望去,隻見那人形的紅光已近了許多,透過那厚厚的冰牆和眾多的傀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