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璿一看有地方發泄了,更是不依不饒,直接上前要扯衛子凡的領子。
沈麒麟見狀立馬攔在了二人中間,“這位女士還請您控製一下您的情緒,沐先生死了我們也很難過。”
“非親非故你們有什麼可難過的!?左不過是說些好聽的話來哄我!你以為我不知道麼!?”
吳璿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對沈麒麟拳打腳踢。
“女士,我勸您還是不要這樣,您這是襲警。”
吳璿咬咬牙繼續捂臉痛哭,接二連三地打擊讓她悲痛欲絕。
自己唯一的兒子意外慘死,她還沒有從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中走出來,丈夫又無端斃命。
一家子人死的就剩她一個,難道真的是報應麼?那為什麼不來報應她反而要去傷害自己的兒子呢!?
吳璿哭累了順著牆角蹲了下來。
“女士,由於還不確定沐先生是不是被他殺,所以屍體要暫且由我們保管,等屍檢結束我們就會把沐先生的骨灰還給您。”
沈麒麟見吳璿的情緒有些緩和便開口說道。
吳璿深吸一口氣僵硬的點了點頭,“隨便吧……”說完便跌跌撞撞離開了這片傷心之地。
沐震和沐輕雲的死在沐氏掀起來一股軒然大波,大家都猜測這對父子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
吳璿打起精神來到了沐氏,想要主持大局。
來到辦公室後卻發現椅子上似乎坐著什麼人,但是由於椅子的靠背擋著她什麼都看不見。
沐恒得手後在辦公室坐了整整一個晚上,就坐在沐震和沐輕雲都坐過的位置上。
這種掙脫束縛的感覺太棒了,他從來都沒覺得哪天的太陽比今天耀眼。
沒有人再能左右他,這裡的一切都將被他儘數收入囊中,吳璿也會得到該有的懲罰……
“沐恒?”吳璿隱約看出了椅子上的人影是誰。
沐恒聞聲轉身,戲謔的看著眼眶通紅狼狽至極的吳璿,“沒想到吧,你也有成為喪家之犬的一天?”
吳璿氣的渾身都在發抖,但還是嗤笑著沐恒,“我不過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你一個私生子,有什麼資格跟我叫囂!?”
沐恒挑了挑眉直起身看著吳璿,眼底一片陰霾,“私生子?嗬……私生子又怎樣?沐輕雲不是私生子,可惜卻是個短命郎。”
“我撕爛你的嘴!”吳璿氣的直接撲上來抓沐恒,但是卻被一腳踹開。
沐恒收斂了笑意,整張臉就猶如萬年冰窟在散發著寒涼之氣,“吳璿,識時務者為俊傑,沐震和沐輕雲都已經死了,我勸你少惹我。”
“你為什麼不和你那該死的媽下地獄!?”吳璿撕心裂肺地喊道。
沐恒用力往後一靠,深吸了一口氣,“你不說我一時間還沒想起來,你當初間接害死我媽,還那麼對我,你說這仇我怎麼報?”
吳璿聽完沐恒的話後就開始狂笑,好想聽見了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
“沐恒,你不會真的以為你有一天會飛上枝頭吧?我不光以前要把你踩在腳下,以後我更要!這輩子我一定要踩死你!”
“你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沐恒眼底的陰霾越來越重,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都給吸進去。
“啪!”
一個文件夾扔在了吳璿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