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妻而遇雙麵總裁請矜持!
這一天也許注定不會安寧,幾個小時前a市警察局接到了孫微柔和孫逸風母親的報警電話。
淩城知道這件事兒的來龍去脈所以未曾聲張,而是直接給楚峰打了電話通知他這件事情。
奈何還不等楚峰有所動作,孫家便聯係了記者,孫家長子和養女失蹤的事情再次成為這座枯竭已久的城市裡,那些庸庸碌碌的人們茶餘飯後的笑談。
一石激起千層浪,事態發展愈發不受控製。
雄偉的彆墅內傳出陣陣哀嚎,孫微柔的母親坐在沙發上捂著臉痛哭,孫父則是一臉沉重的在旁邊揉著太陽穴。
“好了!你哭的我腦仁都疼!”孫父朝著孫母無奈的低吼了一聲。
孫母一拍大腿,瞬間哭的比剛才還厲害“你這是什麼態度啊!?失蹤的可是我們的親兒女!那都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孫父被吵的頭疼欲裂,但是也理解孫母的心情,所以語氣就又變得柔和了起來,他拍著孫母的後背緩緩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擔心她們,但是你這麼哭有什麼用啊?”
孫父長吸一口氣,聲音也帶了一絲哽咽,“她們都是那麼大的人了,說不定是出去散心了,你這又找媒體又報警的,動靜未免也太大了些。”
孫母拿起桌上被她用的隻剩半包的紙巾,緩緩擦了下眼淚,“你懂什麼啊?她們出去散心也不至於一個招呼都不打,一個電話也不來啊。”
她越說越傷心,眼淚更是向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還有行李她們她們什麼都沒帶能去哪兒啊!?”孫母抽抽搭搭的趴在大腿上,肩膀也一抖一抖哭的撕心裂肺。
孫父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往樓上臥室的方向看去,他何嘗不知道這些,隻是想安慰一下妻子罷了。
“我的雲真之前就發生過那樣的事情,好不容易回來了,萬一這次在被什麼人給抓去受了什麼罪,我可怎麼活啊!”孫母的眼睛已經腫的像燈泡一樣兒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這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她是硬生生挨了兩次,放在什麼身上估計都得崩潰。
沙發旁邊站著的王媽神色緊張,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孫父一回頭注意到了她的表情,於是便皺著眉問道“王媽,你怎麼了?”
王媽見被發現了也沒辦法不說了,她趕緊戰戰兢兢地說道“回先生,那天我在廚房忙活著,就看見一群人拿著槍闖了進來,然後就把少爺和小姐都帶走了”
“你還記不記得那些人長什麼樣兒?”孫父嗖的站起身來問道。
王媽緊張的吞了口唾沫,眼神飄忽的想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我隻記得領頭的那個人的模樣,其他的不記得了對了!我還聽少爺和小姐叫他什麼楚峰”
王媽一拍手,“對!就是這個名字,那個領頭的叫楚峰,我當時見他們都拿著槍,就沒敢出來。”
“這也不怪你,任誰見了都會害怕。”孫父麵色沉重的坐在沙發上,疲憊的揉了揉額頭,一滴眼淚不經意間從他的眼角劃過,沒人發現。
孫母指著王媽半天,憋得臉色通紅硬是沒說出一句話,最後深吸一口氣才稍微緩過來一點兒,她眼神猩紅的盯著王媽說道
“你這沒用的老婆子!既然看見了有什麼不敢說的!?那些人又沒看到你!害的我們白白耽誤了這麼多天!要是我的雲真和逸風出了什麼事兒你逃不了乾係!”
喊完這一通她便像一灘爛泥般癱在了沙發上,眼淚依舊不停往下掉,嘴裡也叨叨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孫父對著王媽擺擺手示意她下去,然後又從茶幾上的煙盒裡掏出了一根煙點燃。
這些天他也憔悴了不少,臉色蠟黃,下巴上的胡茬也都冒了出來,指甲也被煙熏得黃黑黃黑,邋遢的看上去都不像是一個搞娛樂公司的老總。
“你彆太傷心了,我這就去楚氏看看,問問楚峰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孫父看著沙發上的妻子好像一夜之間老了十歲,心裡難免酸澀,他披起外套就走,不一會兒就到了楚氏。
“您好先生請問有預約麼?”前台的人直接攔住了他。
“我是孫氏的老總,我要見你們楚少。”孫父陰沉著臉說道。
不過前台什麼樣的人沒見過,直接就開口回懟了過去,偏偏語氣很禮貌,讓人被辦法反駁。
“實在是不好意思先生,我想您可能是聽錯了,我沒有問您是誰,我是問您有預約麼?”
孫父臉色一黑,看來這楚氏還真行啊,就連下邊兒的人都跟楚柏寒一個德行。
他氣的手直哆嗦,但是還是控製著自己的脾氣說道“沒有預約,但是這件事兒很急,你們楚少或者是楚峰,我非見不可!”
前台見他似乎真的有些著急便說道“那您稍等,我給辦公室打個電話。”
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那個前台終於告訴她可以上去,並且找了人帶路。
楚峰坐在辦公室裡品著茶等著孫父上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到了門口兒便停了下來,辦公室的們被大力推開,孫父便怒目圓睜的走了進來。
楚峰眼睛一眯直接把茶杯摔在桌子上,誰慣得他這種爛上天的臭脾氣!?來求彆人居然是這種態度,看來還真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怎麼?孫氏最近是做起了拆遷生意麼?孫老板好大的脾氣!”
楚峰語氣不善,現在這副模樣倒是真跟楚柏寒極其相似,那眼神多看一眼都會讓人心生畏懼。
孫父被氣昏了頭,直接指著楚峰開罵“楚峰,你以為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楚柏寒身邊養的一條狗罷了,沒有主子在,你居然也敢亂咬人!就不怕他到時候把你給宰了!?”
楚峰眼神不屑的上下打量著孫父,隨即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就算我是條狗,也比你養出來的豬狗不如的畜生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