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妻而遇雙麵總裁請矜持!
樊瑤就一直這樣盯著照片,從黃昏到深夜,眼睛已經乾澀的再也流不下眼淚。
頭發也早就被屋子裡的暖氣給烘乾,她心裡百感交集。
原以為自己再提到有關於沐輕雲的一切都會一笑而過,實則是她高估了自己。
雖然沒了愛,但是愧疚還在,自己欠了太多人,不管是沐輕雲還是衛子凡,亦或者是韓洋
樊瑤輕歎一口氣,走到廚房拿出了一個鐵盆,費了好半天勁兒才找到了一個打火機。
她把那個鐵盆放到了客廳的茶幾上,然後盤腿窩在了沙發裡,整個屋子漆黑一片,直到“哢”的一聲響起,一道微弱的暖黃色的光終於打在了樊瑤臉上,也重新照亮了照片上那張熟悉的臉。
“日子過得真快啊,轉眼間你已經離開我這麼多年了。”剛一開口,還沒等說什麼,樊瑤就忍不住哽咽起來。
她怕自己實在控製不好情緒,便趕緊深吸一口氣回歸正題,“沐恒馬上就會被繩之以法,等他得到了該有的懲罰,我才算真正走出了那片陰影,開始新生活。”
樊瑤看著照片裡傻乎乎的自己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那時候即便知道要被最愛的人送到彆人床上,居然還能如此坦然麵對。
“你母親失蹤了,一點兒線索都沒留下,我隻能幫你給你父親報仇,給你報仇。”樊瑤盯著照片上那張臉認真說著,那語氣就好像在和一個闊彆已久的老朋友扯家常一般。
“沐輕雲再見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道彆也是最後一次和你說話了”
樊瑤終於拿起手裡的照片放到了打火機上麵,手上的照片瞬間被點燃,然後吞噬了上麵那兩張笑意盈盈的臉。
也許從這一刻起樊瑤才算真正放下了自己心中的執念,明白了那些愛而不得都是為了在以後波瀾不驚的歲月裡,給她帶來一陣刻骨銘心的痛意,好讓她明白,自己最起碼還活著還好好的活著
“乖,彆哭了。”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聲音,樊瑤哭聲一頓,轉過身去才發現衛子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自己身後。
她趕緊擦擦眼淚,抽抽搭搭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我都沒聽見開門聲兒。”
衛子凡看著眼前這個眼眶通紅鼻尖兒也通紅的人,抿著嘴強忍笑意,但是最終還是被她那種撲靈撲靈的眼神給打敗了。
他笑著揉了揉樊瑤的腦袋,然後一把把她摟緊了懷裡語氣溫柔的問道“我的小哭包怎麼這麼傷心啊。”
樊瑤委屈的撇撇嘴,感受到衛子凡的大手在她後背上有規律的拍著,像是哄小孩兒一樣,心底瞬間就生出了一股甜滋滋的味道。
“我終於能給過去一個交代了。”樊瑤如釋重負般趴在衛子凡的肩膀上,她從來就沒打算隱瞞衛子凡什麼,她也舍不得。
衛子凡知道她想表達什麼,於是抿嘴一笑,“淩城跟我說還要過幾天再動手,得先除了白年那個礙事兒的,接下來才好行動。”
“好,這麼長時間都等下來了,也不差個三天五天了。”樊瑤吸吸鼻子,笑著親了一下衛子凡的臉蛋。
“小哭包不傷心就好。”衛子凡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眼中滿是愛意。
樊瑤調皮的朝他吐了吐舌頭,然後轉身穿上鞋子走回了臥室,“我才不是小哭包呢。”
衛子凡溫潤一笑,一雙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更添幾分溫潤如玉的感覺,“行行行,你不是行了吧,我去洗洗澡,咱們早點兒休息。”
“你明天很忙麼?”樊瑤問道。
“不忙啊,但是今天卻有點兒累,想早點兒休息。”衛子凡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
樊瑤的臉瞬間羞的通紅,但是還是忍不住往衛子凡身上瞟去。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啊?”衛子凡的臉忽然伸到了樊瑤的麵前。
樊瑤輕輕吞了下口水,有些羞於開口,“我就是想問問你結婚證是什麼樣子的”
說完以後樊瑤抓起被子就鑽進了被窩裡,把整個身子都蓋的溜嚴。
衛子凡一愣,隨即一陣輕笑,“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呢,原來小哭包是想和我結婚啊。”
樊瑤羞的老臉通紅,捂在被子裡不好意思出聲兒,不過自己真的是想和這個男人過一輩子的。
“你不出聲兒我就當做不是了。”衛子凡眼珠子一轉假裝嚴肅的的起身,實則是守株待兔,盤著胳膊站在床前等樊瑤自己站不住腳。
果然,他剛一起身樊瑤就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小兔子一般,嗖地掀起被子坐了起來,一張櫻桃小嘴還嘟囔著,滿臉寫著不開心。
“你怎麼這麼直男啊?”她狠狠錘了一下被子怨憤的盯著衛子凡。
可是衛子凡的表情卻忽然嚴肅了起來,他坐在床上拉起了樊瑤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求婚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女孩子開口呢,瑤瑤嫁給我吧,我們明天就去扯證拍婚紗照,然後再選個好日子辦婚禮,好不好?”
樊瑤一愣,沒想到衛子凡還有這一手,瞬間感動的直掉眼淚疙瘩,她抿嘴一笑,抬手抿掉了臉上的眼淚,“好,好”
長夜漫漫,淩城連續熬了兩天的大夜,終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對付白年。
警察局內依舊各忙各的,迫於輿論壓力警局隻能把孫逸風和孫微柔的死列入到刑事案件裡麵,對此展開調查。
但是由於現場並沒有什麼能夠直接指認嫌疑人的證據,所以這個案子也就變得十分棘手了。
淩城經過層層排查知道了是那天和他一起去案發現場的一個警員透露了消息,也查到他的確有去過沐氏。
為了避免自己被他們重拳擊倒,那就一定要先發製人,正巧借著那些疑點,至白年於死地。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淩城正瞅著怎麼機會的時候,一抬頭就正巧看見那個警員就鬼鬼祟祟的抱著一遝文件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