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師則示意身旁的人將那女孩帶走。三個大漢走向女孩,其中兩個控製住了那個女孩,另外一個則粗魯的從女孩的手中搶走了鼓,並還給了祭師。
隨後,那兩個大漢想要將女孩帶走。女孩掙紮著,但是她隻是一個未成年人又怎麼可能從那兩個壯漢的手中掙脫呢?
我想要去救那個女孩,我剛移動便悶油瓶給按住了。我看向悶油瓶,他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我隻得歎了口氣,放棄了救人的想法。
最後,那個女孩被抱著扔下了峽穀。
從那個女孩跑上祭壇抱著鼓痛哭到她被扔下峽穀底下的村民沒有一個站出來阻止這件事情。我不禁覺得他們冷血、殘忍,想到這裡,我握緊了拳頭。
祭祀還在進行著,祭師用手拍擊著鼓,嘴中念著不知名的語言。20分鐘後這一切都結束了,大約四五分鐘我和悶油瓶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音。
突然,祭師發出了一聲叫喊,隨後抽出腰間的匕首緩緩的走向捆綁在木樁上的人。村民們朝著祭師的方向跪拜著,嘴中念念有詞直到祭師走到一個被捆在木樁上的人的麵前才停止。
祭師拿著匕首狠狠地朝那人的左胸刺去,鮮血緩緩地順著匕首滴落在了地上。因為那人的嘴巴是被堵著的,所以我聽不見他的慘叫,但從他那扭曲的表情我知道他現在一定痛到了極致。
祭師按照殺死這個人的方法又殺死了其餘的幾人便離開了。
看見祭師離開後,村民們全都快速地跑到了木樁邊。人群之中走出了兩人,來到那些被祭師殺死的人麵前掏出他們的心臟。
他們捧著心臟走到了遠處的一座小屋。
其餘的人則將屍體推下了峽穀後便散去了。悶油瓶看見祭祀已經結束便碰了一下我,意思是讓我跟著他下樹。
我和悶油瓶順著樹乾滑了下來。
但是,我在接觸到地麵的那一瞬間踩斷了一根乾枯的樹枝。好家夥,就那一聲使得離這裡不遠的村民都齊齊的看向了我和悶油瓶。
悶油瓶拽住我便跑,隻聽見後麵響起了一串的槍聲。悶油瓶帶著我回到了之前的小屋,我將胖子他們叫了出來。
胖子出來後,先是有一些茫然但聽到後麵傳來的槍聲後立刻明白過來了。
小花說了一句“跟著我走。”就這樣,他帶著跑出了這個村子。
村子外麵是一條寬闊的馬路,馬路旁停著無數輛汽車。
小花停了下來,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悶油瓶。悶油瓶走到一輛車的旁邊開始擺弄起來,沒過多久,那輛車就被他打開了。
他又來到另一輛車的旁邊按照之前的方法開始開鎖。槍聲和人聲越來越近了,我開始有些急了。
終於,悶油瓶打開了。
小花衝悶油瓶點了一下頭便和黑瞎子上了車。我和胖子跟著悶油瓶也來到了另一輛車的旁邊,悶油瓶說道“我來開車。”
聽到這句話,我被嚇了一跳,立刻說道“小哥,你彆開玩笑啊!”悶油瓶看了我一眼就坐到了司機的座位上。不得已,我和胖子就隻好乖乖的當坐車的人。
悶油瓶將火點起來,便將車開走。看到這裡,我不禁像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悶油瓶,因為在我的印象中悶油瓶應該是一個不會開車的人。
他開車的速度十分快但是卻很穩,漸漸地我也放下了之前對悶油瓶車技的擔心。
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望著天空,我發現天邊泛起了淡淡的紅色,一輪火紅的太陽突破雲層升了起來。
我躺了下來欣賞這美景,心中出現了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
就在這時,我聽見後麵傳來了砰的一聲,悶油瓶立刻用右手將我的頭按在座椅下麵。
一顆子彈穿過了之前的靠枕的空隙射在了擋風玻璃上。